船塢一戰,周瑜大病一場,休養了數日才能下床。杭州19樓濃情 .19luu.
而就在周瑜休養的這幾日,弋陽東進的黃巾軍也行至潛山縣附近,而收到軍情的陸康也帶着五千大軍趕往了潛山防守。
潛山縣,城頭。
陸康看着城外心頭隱隱有些擔憂,如今黃巾之亂,僅廬江一郡就有近萬之眾,然而廬江並非大郡,像司隸、青州、兗州、豫州、徐州等地賊寇又該如何勢大,天子是否無恙。
「陸康,速速打開城門受降,我家渠帥了,你現在打開城門,將來還能在張角天師面前為你美言幾句,保你榮華富貴,如若不然,破城之後,你的日子就到頭了。」一個黃巾校騎着馬,在城牆前大約二十餘丈處,臉上是不出的張狂。
「取弓來。」陸康看着那校在那來回打馬,頭也不回,對着身後的陸儁了一聲。
陸儁連忙從一旁取過硬木弓遞與陸康。
陸康接過硬木弓,從一旁的箭筒抽出一支長箭,直接搭弓瞄準那黃巾校。那黃巾校不見陸康大話,正要繼續叫囂的時候,卻看見陸康手持弓箭已經瞄準了他。
還不待這黃巾校反應過來,陸康手中的長箭直接脫手而出,不過這校也甚是機敏,發現自己打馬回逃不及,竟直接從馬上滾了下來。就在黃巾校滾落下馬的時候,長箭正好射到,直接從馬背穿入,從馬腹而出,半隻箭身沒於地下,只有尾羽還在不停顫動。
戰馬感受到劇痛,直接一聲嘶鳴,狂奔起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黃巾校看着那顫動的尾羽和狂奔的戰馬,心有餘悸,顧不得大罵,直接轉身往黃巾軍陣營跑去。
見那校逃得一命,陸康感嘆了一聲對方命大,卻也未再補上一箭。
「加強戒備。」陸康轉身對一旁的潛山縣丞安排道:「收集滾木、巨石,檢查箭支還有多少,隨時監視城外賊寇的動向,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告知與我。
剛安排完這邊,陸康又轉頭對自己的將領安排道:「雲和,你去選募人馬,每隊百人,分佈四門,守城禦敵,晝夜交替,各設四隊。入夜後城頭不火把,但讓將士們必須時刻警醒。」
緊接着陸康又安排道:「爾等去告知城中百姓,黃巾賊揚言城破之後,刀不入鞘,要放火劫掠三日,讓百姓們在家做好防備,入夜之後不要上街,若家中有餘糧,或者多餘的木材、守城可用的器具可貢獻出來。另貼告示,本太守將與潛山共存亡,如有願意守城者,可在縣衙報名入伍。」
陸儁大為不解,低聲問道:「父親,黃巾賊沒有過要入城劫掠啊。」
陸康橫了自己兒子一眼,轉過頭去,看着城外那綿延的黃巾軍營:「這就是黃巾賊的,本官與在場各位將軍都有聽到,若有人懷疑本官的話,讓他在我面前來話。」
黃巾校逃回軍營後,連忙趕往中軍大帳。
「渠帥!渠帥!」那黃巾校直接闖進中軍大帳,一副狼狽模樣。19樓濃情 19luu.
「不是讓你去陣前勸降,怎麼弄成了這般模樣?」正端坐在上方的是一個公子模樣的青年,正手持一卷竹簡,看着狼狽不堪的校揶揄他道。
這公子模樣的青年正是弋陽這一支黃巾軍的渠帥,名叫郭懷,乃是揚州軍黃巾軍大將郭太的侄子。
「回渠帥,的本來是去勸降的,我好心勸那陸康投降,又許他富貴,還渠帥甚至能在天師面前引薦,保他今後坐上大方之位。我百般勸解,好話盡,哪只那陸康毫不領情,甚至辱罵的,當然他罵的倒是沒有關係,但是他還百般侮辱渠帥您,極度難聽。的不服,與他爭論了一句,哪知他直接暗中射箭,幸好的得渠帥護佑,僥倖從馬上滾落,才逃得了一命。」黃巾校趴在地上,繪聲繪色的描述着當時的驚險。
郭懷聽後,仍是面帶微笑,也未評價什麼,只是下來將那校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道:「辛苦了,下去休息一番,來日在戰場上再找那陸康麻煩。」
「謝過渠帥。」校還禮躬身退了出去。
「李思那子,還沒有回信嗎?」待得校出去後,郭懷對着一旁的一個家僕到。
「回公子的話,還沒有回信。」
「這子,估計是怕我搶他功勞,所以才如此慢待於我吧。雖叔父與他父親李樂不和,但畢竟此時事關我等起事成敗關鍵,怎能如此不智,若他能好好配合於我,內外夾擊,何愁這廬江郡無法拿下,到那時他的功績如何能少。」郭懷搖了搖頭,從新坐下,拿起書卷。
「我們的探子出來了嗎?」郭懷不經意間問了一句。
「回公子,仍然沒有,那陸康全城禁言,四個城門全部關閉,不得進出,我們的細作沒有辦法出城。」
「嗯,安排今晚佯攻一次,給城裏的兄弟們創造一些機會。」
「諾。」那家僕應道後,立即轉身出了營帳,而郭懷則是換了坐姿,繼續翻看手中的竹簡。
殘陽很快隱沒於天際,夜色降臨,城外的黃巾軍營燈火通明,而整個潛山城內確實一片死寂,沒有一絲光亮。
「渠帥,這不對勁啊,怕是陸康早有安排,這城裏一片漆黑,城樓上也看不清,若我們這樣攻上去,怕是有埋伏啊。」一個黃巾將站在郭懷身後,看了一眼城樓,心裏直打鼓,這摸不清對方的算計,對於未知的事物,人的內心總是充滿了恐懼。
郭懷看着那黑暗中的城牆,輕輕一笑:「無妨,他有張良計,我又過牆梯,派幾隊士卒,將棉布纏在鞋上,多纏幾圈,慢慢摸到城牆下,搭人梯上牆,待有人爬上城牆了再搭雲梯。不過嚴令下去,去攻城的人除非敵人發現,不然不許發出一聲音,如果被我聽見有一丁聲音,全部斬首示眾。」
「諾。」
「現在讓中、後軍營,全部熄滅火把,三個時辰後,從後軍營中出兵。」郭懷轉身直接往軍營大帳走去。
「諾。」周圍幾個將立馬安排下去。
就在黃巾軍營熄滅火把的同時,潛山城牆上一個校尉看得眉頭一皺,拉過旁邊一個士卒:「立刻去告知太守大人,黃巾中、後軍營都滅了燈火,恐有異動。」
「諾。」士卒連忙下了城牆。
「都打起精神來,別讓敵人悄悄割了你的腦袋。」校尉低聲道。
「嗯,下去吧。」陸康揮手示意報信的士卒退下。
「父親,這黃巾賊今夜怕是要攻城。」陸儁看着陸康直接出了自己的想法。
「攻城是必定的,只是沒想到黃巾軍中的將領居然這麼快就看出了破綻,此人怕是不好對付。」陸康撫須有些感嘆。
「父親,不如我們將計就計,黃巾軍此法,想必是想悄悄的攻城,那麼我們只要做好防備,黃巾賊必遭重創。」
「哦,我兒有何良策。」
「其實孩兒的方法很簡單,城中無燈火,黃巾賊無法看清城內動作,派幾人從城牆上滑下去,在城牆下,地面上插幾根木棍,牽上繩索,再掛幾個銅鈴,敵人只要來攻,必然掛到,銅鈴一響,他就也別想悄悄的摸上城樓。」
「此法可行,你選幾個動作敏捷的士卒去做,不要讓敵人發現端倪另外你讓城頭上的士卒警醒一些,將滾木、落石都搬在身前,敵人暴露之後,必定是猛攻。我去軍營抽調部分士卒,隨時支援城門。」陸康了頭,補充了幾句,自己也站起了身子。「去吧,你自己也當心一。」
「是的,父親,孩兒告退。」陸儁拱手拜禮後轉身出了縣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9s 3.916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