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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我們可沒有要加入東方天王的意思。」
楊意淡淡的說完,毫不在意的直言道:「不過是暫時住在這裏罷了,事實上,我現在正在想換一家呢,不過顯然北方天王你並沒有爭雄之心。」
王大壯笑了笑,「這句話倒是沒錯,不過我實在好奇的很,好好的日子不過,為什麼非要摻合到這些事情難裏面去。」
楊意望了紫韻一眼,這才笑道:「非是我們非要摻合,實在是已經將那東方天王得罪了,若不找個相當的勢力,我們這麼勢單力薄的,不是給人家送到了案板上。」
這點王大壯卻是無可反駁,只是望着楊意道:「相見便是有緣,我與東方天王也算有幾分交情,若是二位願意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忙說幾句話,二位以為如何。」
聞聽此言,楊意確實沒有絲毫高興之色的道:「恕我直言,我可不認為,我們的交情好到可以讓你這麼做的份上,你到底有何企圖。」
王大壯聽完眼中反而多了幾分讚賞道:「防備心還真重,不過說的卻也沒錯,我的確是有所求。」
見楊意神色一變,王大壯不由忙解釋道:「不過,你們不用擔心,這事並不難辦,你也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誰,可是她的脾氣也是犟得很,非要說她已是殘花敗柳,不願讓我受盡非議,可我若是在乎這些,就不會在這裏守了這麼久了,我看你們二人的口才還不錯,所以我想,讓你們二人幫我好好勸勸她,放心,就是不成功也沒什麼,我絕不會記恨二位的。」
楊意見事情確實簡單的很,不由神色更疑道:「真的就這麼簡單。」
「就是這麼簡單,怎麼樣,若是同意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過去,而今天下午之前,我定去東方天王府為二位說和一番。」
止住了腳步,楊意不由笑道:「只怕,北方天王你是做不到了。」
到底是一方天王,被一個在他心中是個毛頭小子的楊意這麼懷疑,北方天王當下便有些不願道:「怎麼,莫非,你還你懷疑我的能力不成,若是這樣的話,我現在便去與你們說個明白。」
這時紫韻忙插口道:「天王誤會了,楊意並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天王可能有所不知,我們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東方天王。」
話落,紫韻便示意楊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話落,北方天王不由懷疑的望向紫韻道;「姑娘,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你說你將東方天王迷暈,他現在還昏迷不醒,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聞聽此言,楊意有些好笑的道:「這樣的事情,東方天王府可不是要死勁的瞞着,只怕這會子院子都戒嚴了,便是天王你在府里埋着釘子,也傳不出消息來。」
「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說完這句,北方天王不由忙改進道:「還有你這小子胡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往那府里安插人手了,這也是能亂說的。」
心知肚明的望了北方天王一眼,做出個心領神會的模樣,楊意竟是一隻手忙搭在北方天王的肩膀上道:「關於這一點就不用說了,再說了,你認為如今我們與東方天王的情形,我便是說了有人會相信嗎。」
北方天王聞言,頓時沉默了下來,直望着兩人道:「那幫我勸人的事情呢。」
紫韻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如你所說,相見即是有緣,更何況,我們還拿了你的彩虹橋,按理是該回饋一二的,這個忙我們幫了,而且保管見效。」
話落,便拿出一顆金豆子來。
見狀,北方天王卻是沒有接過,而是直望着紫韻言道:「雖然姑娘看起來是很良善,可是就沖姑娘剛剛做的事情,難不成姑娘以為,你給的東西,我可能輕易動用嗎」
聞聽此言,紫韻還沒有什麼感覺,楊意早已一臉不高興的將金豆握在了自己手中,冷眼笑道:「不識貨的傢伙,難不成你沒有聽過一句話,紫韻出品,必屬精品,如今紫韻肯給你,還不拿着,過後有你後悔的時候。」
東方天王一臉蒙圈的望着楊意,思考了許久,都沒有印象聽過這句話,不由問道:「不知這是哪位高人下的定論。」
楊意瞬間站直了身子,江頭一昂,挺拔的言道:「就是你面前的這位高人我。」
聞言,東方天王瞬間沒好氣的瞪了過去,「你算哪門子高人,行了,那東西你自己留着吧,也不知道用了會不會人把人變傻,還有剛剛那話,你們也只當沒有聽到,將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我才是傻了。」
一步擋在了北方天王面前,楊意不由怒道:「哈,若是你這麼說,這事我們還真管定了,紫韻,還有這樣的東西嗎。」
紫韻望了楊意一眼,不又掏出一粒來,楊意在詢問過用途後,直接給北方天王用了過去。
紫韻見狀,不由捂着額頭到:「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聽聞此言,楊意十分傲然的道:「當然是讓她見識見識,這玩意的威力,他就會知道,你給的東西時多麼的管用。」
無力的吐出一口氣來,紫韻喃喃自語道:「只怕他醒過來,東西管用,人卻變了。」
因處在興奮之中,遂楊意並沒有聽清紫韻話中的意思,不由追問道「紫韻,你在說什麼。」
紫韻忙搖了搖頭,言道:「沒什麼。」
見紫韻並不想多說的模樣,楊意也不強逼再次將將視線聚集在了北方天王的身上,望着其頭上越來越多冷汗。
不由好奇的道:「也不知道,這會子北方天王到底在經歷些什麼。」
紫韻搖了搖頭,淡淡的道:「總歸不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話落,轉身便走,楊意一愣,忙跟了上去,驚訝的問道:「
紫韻,咱們不等北方天王了嗎,答應他的事情可是還沒幹呢。」
紫韻當然不會將真實的原因說出口,遂言道:「可我現在倒是對這四大天王真正感興趣起來,這樣,你去將住址給他留下,若他真有心的話,自然會尋來。」
聽聞此言,楊意頓覺有理,忙將一個布條塞進了北方天王的懷中,便忙跟在了紫韻的身後。
當下打聽出南方天王的地方,便潛入了他的府邸。
說起這四大天王還真有點意思,都不在自己的封地里待着,也不知道哪來的默契,竟都聚集在這一座城中。
打聽出了南方天王的住處,二人不由趴在了房梁之上,掩藏了身型,不由向下望去,見下人正準備好了洗澡水,顯然南方天王是要沐浴,見其走了進來,楊意瞬間捂住了紫韻的眼睛,卻在瞬間被紫韻沒好氣的揮了開來。
楊意不由一臉委屈的道:「紫韻,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說實在的還不抵歐陽正那小子呢,就跟不用提和我比了,你要是實在想看。」說到這裏,楊意忙做出一個羞澀的神奇,深吸口氣道:「若你實在想看,回去,我讓你怎麼看都可以。」
不屑的撇了楊意一眼,紫韻狠狠的在楊意的腦後拍了三下,這才言道:「該捂上你自己的眼睛才是,難道你沒有看到,下面的是個女孩子。」
「什麼」驚訝的喊了一聲,楊意眼睛卻是睜的更大了,見狀,紫韻不由冷笑一聲道:「怎麼,你還想看什麼。」
話音落下,楊意忙將身子背了過去,小心的解釋道:「紫韻,我剛剛是太驚訝了,絕對沒有什麼別的企圖,你可千萬別誤會。」
沒有理會楊意這話,紫韻不由用觀命術查看起這南方天王的未來來,卻在瞬間好笑的道:「這凡人的命格還真是一不小心,就給變了呢.。」
聽聞紫韻此言,楊意不由好奇的轉過了身子,卻在半途想清楚了此時的處境,忙將身子又轉了回去,委屈的道:「紫韻你別自己在這裏說的高興,有什麼好玩的也給我說說看啊。」
聞聽此言,紫韻沒好氣的撇了楊意一眼,無奈的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也這麼八卦。」
「紫韻,這話有語病哦,其實八不八卦和那女沒有關係,而是和天性有關。」
沒有接這個話,紫韻直言道:「好玩的是,你不過一個舉動,就改了兩個天王的未來,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
聽聞此言,楊意一臉以外的道:「紫韻,你在說什麼呢,我不過和那個北方天王閒聊兩句,我可不覺得哪句話,有這樣的魔力,至於這南方天王,我更是連他的面都沒有看清楚,說是我改變了他們的命運,未免太牽強了些。」
「一點也不牽強,你應該還記得,你將那金豆子給北方天王用了的事情吧。」
「自然記得,紫韻剛剛發生的事情,我的腦子還沒有這麼差。」
話落,楊意不由言道:「莫非,是紫韻你給的那個金豆子起了作用。」
聞聽此言,紫韻並沒有反駁,而是示意楊意接着往下說。
楊意聞言,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問道:「可那金豆子,不是讓他那心上人答應他的追求的靈丹妙藥嗎,給那北方天王勇勇,由有什麼嗎,為什麼,會連他們的命運都給改變了.」
「其實也沒什麼,說白了,也不過是讓人斷了心中執念的小法術而已。」
見是這個。楊意深吸口氣道:「所以那豆腐店的寡婦是北方天王的心中執念,北方天王用了金豆子將這執念斷了,命運自然就改變了,那南方天王呢,他改變的命運是什麼。」
「與北方天王終成眷屬。」
楊意聞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王大壯,那副糙漢子的模樣,還能娶了南方天王,他這開掛的人生,也太牛逼了。
不理楊意的胡思亂想,紫韻倒有心,下去見見這位南方天王了。
拉着楊意閃身出了屋子,直接來到了南方天王府外道:「請稟報天王,就說,我有事想要與他見一面。」
聞聽此言,守衛陶窯當下言道:「去去去,哪裏來的毛孩子,瞎鬧什麼呢,一邊玩去,再敢胡鬧,看我不將你們都給抓起來。」
話落,楊意不由帶上幾分惱怒,剛要上前,便被紫韻啦住了身後的的衣服,剎那間仿佛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氣勢去了個乾淨。
陶窯見狀,鄙視的望了楊意一眼,只覺得對方,將男子的顏面丟了個乾淨,有如此想法的人,自然看着紫韻更不順眼了,冷笑一聲言道:「看來,姑娘的婦德沒有好好學,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的男人沒臉,若換了我早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
話落,又將目光聚集在楊意身上道:「我說,她有什麼好處,讓你半點都離不開她。家世好能讓你吃軟飯,若不然我實在看不出別的來,樣貌也就那個樣子不是嗎。」
紫韻都被這樣說來,楊意能忍得住就見鬼了,瞬間便衝着陶窯的肚子便是一拳揍了過去,只揍的陶窯當下便趴在了地上,當下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與陶窯同時守衛的牧雲見狀,直接拉響了響炮,身子一閃,便擋在陶窯身前,冷笑道:「不論,你們今天是做什麼來的,都別指望走了,敢跑到我南方天王府門前撒野,你們夠種,卻也死期不遠。」
這邊牧雲話音剛落,便見門內衝出一對護衛來,只將二人團團圍住,牧雲忙躬身與為首之人稟報道:「老大這兩個人來鬧事不說,還將陶窯打成了這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呢。」
被稱為老大的乃是南方天王外院的一個小統領,只管着門口的安全,本名已經很少用了,被南方天王親自賜名李正,只希望他立身持正的意思,而李正也不復此名,為人做事,都符合這一特徵,便是如今陶窯已經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李正還是沒有直接定案,而是扭頭望向楊意道:「到底怎麼回事,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自辯。」
楊意聞言不由望向了紫韻,見紫韻點頭,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李正聽完,很快便答道:「沒有拜貼,就在門口嚷嚷着要見我們天王,若個個如此,我們天王府門口,豈不是天天比集市還熱鬧。」
李正話落,陶窯此時也緩了過來,也忙跟着道:「不錯,老大,此二人決不能放過他們,不如就地處決,也好壯我南方天王府的威勢。」
陶窯話音剛落,李正袖子中竟飛出一根軟鞭來,只聽「啪」的一聲,瞬間落在陶窯的身上,只聽陶窯一聲慘叫。
李正便不緊不慢的開口言道:「陶窯,身為南方天王府的守門護衛,不論來者何人,都要以禮相待,你不僅沒有遵守,反而出言侮辱,簡直將我們天王府的顏面丟了個乾淨,不說反思己過,還想藉機報復,賞他十鞭,待傷之後趕出天王府,從此與天王府再無瓜葛。」
這話一出,陶窯的臉色頓時蒼白了起來,竟是爬到了李正身邊道:「統領,老大,念在我初犯的份上,你便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我以後再不敢了,若不然你打我五十鞭子,便是將我打死也沒什麼,只不要將我趕出天王府啊。」
……
見自己哭喊了半天,李正並沒有半絲動容,眼神偶然掃過紫韻二人,仿佛找到救星一般,陶窯直衝着二人道:「兩位,剛剛是我說話過分了,還望兩位饒我一遭,也請二位不要亂說,我絕對是個特例,天王府待民如親,絕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李正見陶窯也不算蠢,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聽天王府的朱大總管竟然走了出來,淡淡的問道:「怎麼回事。」
待聽完李正的話,朱大總管直直望着紫韻道:「你來找天王,可有什麼事嗎。」
掛起一抹小容,紫韻直言道:「在路上偶然見過天王,特意為天王算了一卦,覺得天王好事將近,所以特來道個喜,順便沾點喜氣。」
朱大總管輕「哦」了一聲,淡淡的問道:「不知喜從何來。」
「自然是佳緣有成,恭喜南方天王府要添人進口了。」
紫韻話落,朱大總管臉上頓現一抹喜色,聲音卻依然嚴肅的道:「你該知道若是忽悠我們會受到何種的懲罰吧。」
「這是自然,若不是真的算出,誰吃了雄心豹子膽,跑這裏來胡言亂語,便是有幸騙上些銀錢,只怕也是有命拿,沒命花。」
對於紫韻這麼了解,朱大總管頓時笑道:「你這丫頭,倒是懂事的很,既然算出天王有喜,那定然是要沾些喜氣的,兩位隨我來吧,天王如今不方便見客,兩位隨我到客廳稍待,順便與我好好說說這卦象,若果然准了,這喜氣,足夠兩位一生衣食無憂了。」
聞言,紫韻笑道:「那就多謝朱大總管了,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自然可以」朱大總管應了一聲,正要進門,紫韻忙道:「對了,這位不知朱大總管可否饒他一遭。」
「若我記得沒錯,他剛剛可是才得罪了姑娘,姑娘這就為他求情,是否也……」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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