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巨樹將君麻呂埋在了下面,很久都沒有聲息。
漩渦鳴人嚴陣以待,他知道君麻呂不可能那麼容易被打倒。
轟!
果然,倒塌的巨樹被什麼東西頂了起來,樹幹後鑽出一隻手,扶住了樹幹。
那露出的手臂呈灰黑之色,指尖之處,指甲化為鋒利的銳爪,顆顆都透露出一股邪惡的氣息。
隨手一拍,巨樹便被擊成了木渣,在紛飛亂舞的木屑中,一隻惡魔爬了出來!
地之咒印二階!
君麻呂再也不是那個渾身透着高貴從容氣息的男子了。此刻的他仿佛從地獄裏爬出,全身的皮膚灰黑,上半身完全袒露,六根巨大的白骨分立在背後兩側。而背脊之中,從上往下,冒出一塊塊骨菱,直至尾端。
一條粗壯的尾巴微微擺動着,如今的君麻呂像極了一條縮小版的劍齒龍,他那頭白灰色的柔發也轉變為了灰黑色,整個人從內到外都充滿着邪惡的味道。
漩渦鳴人眯了眯眼,這就是君麻呂最強的狀態嗎?
果然與曾經佐助的天之咒印極為相似,給人的感覺都如此不詳!
他望着君麻呂,心中倒是對大蛇丸敬佩起來,那傢伙能夠將仙術查克拉研究到這種地步,的確是不可思議。
大蛇丸能夠將這份力量分給手下,那他有朝一日,是否也能夠將仙人模式的力量,分給其他同伴呢?
身為未來的火影,漩渦鳴人有義務壯大村子的力量。
君麻呂碧綠的眸子也變成了暗金之色,閃動着金屬般的光澤,他尾部擺動,腳踏大地,似暴龍般沖向漩渦鳴人。
鳴人眼神一凝,同樣金色的眼眸掃過君麻呂,面色十分平淡的吐出一句:
「蛙組手!」
頓時,周圍的自然能量被鳴人調動,一團看不見的能量沿着鳴人揮出的手臂轟向襲來的君麻呂。
在之前的攻擊中,君麻呂無法察覺鳴人的攻擊,而現在,已經開啟咒印形態二階的他清晰感受到了周圍的能量,頭部快速向着左邊一偏,便躲開了攻擊。
「你這種看不見的攻擊對我無效了!」
君麻呂冷冷道,身形帶出一道悠長的殘影,蠻橫地撞向鳴人。
他的氣勢十分可怕,渾身的氣勢如同海浪一般拍來,牢牢鎖定住鳴人的身體,使得他根本無法逃避。
沒辦法了,鳴人只好將雙臂交疊在胸前。
嘭!
只聽見一道尖銳的氣爆之音,他的身體就被君麻呂撞了出去,化為一道模糊的黑線,沖向遠方。一路上砸斷了數棵大樹,才堪堪停住。
直到停下,那些砸斷的大樹才一一倒下,左右塌翹着,斷裂的樹面斜立向天,參差不齊。
被這一撞,漩渦鳴人只覺得全身都快散架了,還有些僵硬。
好在他開啟了仙人模式,不然僅是這一擊,他就會重傷!
強忍着身體的僵硬,漩渦鳴人從地面撐了起來,眼望着遠處的君麻呂。
君麻呂似乎對鳴人沒事的樣子並不感到驚奇,他突然將手伸到了頸部後方。
一節白骨衝破皮膚,冒了出來,君麻呂將之握在了手中,然後一寸寸抽了出來。
刷!
白骨被他握在手中,形似一把帶刺的長鞭。
漩渦鳴人和寧次無法淡定了,他倆目光顫動,心底徒然升起一股驚人的寒氣,「那是……脊柱?」
君麻呂那個傢伙竟然將自己的脊柱也抽了出來,當成作戰的兵器。
「鐵線花之舞——藤蔓。」
君麻呂冷喝道,右手掌心中也同時冒出旋轉着的骨尖,「鐵線花之舞——花。」
骨尖在不斷的增長,遠遠望去,就像一根鋒利的圓錐,這就是他的最強之矛!
藤蔓與花,是配合使用的武器,一個用於纏繞,一個用於刺殺,兩者結合,可以爆發出最強的戰力。
兩根武器在手,君麻呂暗金色的瞳孔盯着漩渦鳴人,「沒想到我還沒進木葉村就用出了這一招……」
鳴人的表情罕見的鄭重起來,他明白,僅僅靠體術,是無法打倒君麻呂的了。
於是,他雙手捏指,在胸前結印,「影分身之術!」
兩道分身頓時出現在他的兩側,漩渦鳴人準備使用那一招了。
分身的雙手平放在本尊的雙手上,三者的查克拉同時向着中心凝聚。
刺耳的響聲突然出現在安靜的森林,是風在銳嘯。
「……」君麻呂眸光冷冽,「雖然我不知道那招是怎麼回事,但一定不能讓他完成那一招!」
他踏出一步,暴龍般的身體已經衝出了三米之遠,離鳴人還剩下十多米的距離。
「風遁——螺旋手裏劍!」
鳴人高喝,兩旁的分身已經消失,獨留下他的本尊,高舉着形似巨型手裏劍的查克拉。
「君麻呂,你有你想保護的東西,我也有我要保護的東西。所以,對不起了。」
他已經不打算接下君麻呂的攻擊,仙人模式強化的也沒法接下那種攻擊。所以鳴人選擇了擁有超高攻擊力和遠攻能力的螺旋手裏劍,決定一招定勝負。
「可惡!」君麻呂沒有想到鳴人這麼快就完成了忍術,他懷着強烈的執念,犧牲的信念,以為可以為大蛇丸大人打開生的門戶,但是……
漩渦鳴人抬手向前狠狠一扔,風遁螺旋手裏劍頓時朝奔來的君麻呂飛去!
強烈的切割之風全都凝聚在一團,在它的前方,不會有任何阻礙,所有的阻礙都將煙消雲散!
這個術君麻呂是無法抵抗的,哪怕他擁有屍骨脈的稀有血繼限界,哪怕他渾身的骨骼無比堅硬,哪怕他發動了地之咒印第二階。
「爆發吧,風遁。」
漩渦鳴人向後方縱去,他的臉上並沒有高興的色彩,有的只是一份無奈。
風遁螺旋手裏劍爆發,化為一個直徑十多米的小型颱風,將君麻呂吞沒在其中。
颶風從螺旋手裏劍之中向着四周擴散,森林被吹得向着四周傾斜,有不少已經被卷飛,剛一離開泥土,又被風遁的可怕力量絞成了粉碎。
可想而知,處在中心處的君麻呂,會遭遇到怎樣的傷害。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保護的東西,由此而產生了紛爭與戰鬥,卻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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