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詩妍殺去了鯉龍山莊找凌方問話,早已有準備的凌方接待了他們,可是把錢詩妍罵慘了,聲稱她身為凌家婦,卻一心向着娘家,豈配為凌家人?凌放歌能有今天,也是他聽信枕邊風咎由自取。
錢詩妍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大打親情牌,凌方板着臉,把他們趕了出去,並聲稱:「凌菁什麼時候平反,凌放歌什麼時候被放回來。」
有了凌方這句霸氣的話,錢詩妍再是生氣,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不甘不願地配合ji委調查取證,明眼人就瞧出來了先前被凌放歌整得出氣多進氣少的凌菁有更大的來頭,整個軍區也不敢再昧着良心整治凌菁,就是那群zheng治部和軍ji委也啞住了,很快就委婉地向上頭交代了凌放歌給他們的暗示,意在整治凌菁。軍區zheng委也暗示凌放歌在jun軍還有別的不法之事。
這些中央調查組的人來只是給凌菁平反,可不是來當青天的,給凌菁平了反,就沒了下文了。
凌放歌被放了回來,得知jun區發生的一切,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但現實卻逼得他不得不作出對凌菁的公開道歉聲明。儘管凌放歌依然是he北jun分區司令員,可所有人都知道,他也就是一光杆司令了,身邊的親信嫡系全被調得乾乾淨淨,兩個兒子也被調離了當地。
凌放歌恨凌方恨之入骨,與凌生歌的關係也降至冰點。只是,他再如何的憤恨,也起不了作用。因為凌青一家子全都進了京,在京城就職,並且遠離部隊,成為普通的上班族,凌放歌手伸得再長,也拿他們無可奈何了。
……
凌菁的事已解決,凌陽也沒功夫去應付對他感恩頌德的凌菁一家子,婉拒了他們請吃飯的邀請,趁着這個周五有時間,小兩口還去音樂廳欣賞著名的鋼琴家全球公益性巡演。張韻瑤沒什麼音樂細胞,但為了表示自己的品味,仍是興沖沖地訂了票,拉着凌陽去音樂廳看比利時鋼琴大師博復生、旅美鋼琴博士朱楣雙人配合精彩彈奏的鋼琴演湊會。
在世界各國的成千上萬種古今樂器當中,現代鋼琴被眾多的音樂家們譽為「樂器之王」。這不僅是由於它的體積最大、內部結構最複雜,更主要的還是由於它優良全面的性能和廣泛的用途都是其他任何樂器無法與之相比擬的。
說了半天,之所以那麼多人喜難聽鋼琴曲,花大價錢也要來聽一場鋼琴演湊會,用一句話概恬就是——附風作雅。
張韻瑤在凌陽面前,也從不否認自己前來聽鋼琴曲,除了對慈善的肯定外,也就是裸的附風作雅。
凌陽噴笑:「你覺得欣賞鋼琴就能提高個人修養?提高藝術品味?」
張韻瑤說:「我不大清楚,只是圈子裏的人,好多人都愛聽鋼琴曲。我嘛,也就跟跟風了。」
凌陽一臉鄙夷。
張韻瑤就掐他:「你不附風作雅,那誰泡個茶還要梵香的,燒開水必須要裝進紫砂壺裏燒,還必須要炭火?」
凌陽說:「品茗談天地,賞花語人生。茶之一道,這是一種以茶為媒的生活禮儀,一種以茶修身的生活方式。通過沏茶、賞茶、聞茶、飲茶、增進友誼,修心修德。看水滸想喝大碗酒,讀紅樓舉杯思品茶。這是一種藝術,一種品味,一種生活方式,懂嗎?」
張韻瑤翻翻白眼:「又在咬文嚼字了,真懷疑,你在主修法律的同時,是不是還偷偷學了古詩詞呀?」出口即成章。她本人文科也還過得去,可與他比起來,可就差得遠了,想着他嘴才好,腦袋瓜子好使,術法精深,又會賺錢,而自己被他比得一無是處,一時間,不由泄氣。
凌陽把她狠狠揉進懷中,揉着她曼妙的v領美背,又在她臉上狠狠親了口:「沒辦法,誰叫你的男人是天才呢?」
「一點都不謙虛,當心被蓋布袋拖暗巷裏暴打。」
音樂會開始了,張韻瑤開始用心聆聽,儘管聽不出這裏頭有幾分藝術魅力,好在,聽起來確實舒服,尤其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大師級的藝術家彈出來的曲子肯定好聽,加上音樂廳特有的氣氛和效果,使得張韻瑤也深受震撼。聽到最後,居然聽得如痴如醉,還真感受着報紙上介紹的所謂的「樂海暢遊,享受藝術的薰陶,感受高雅藝術的魅力」的氛圍。
凌陽也深受震憾,他對樂符還是有着相當深厚的功底的,自然比張韻瑤這種純屬附風作雅的音樂白痴更能聽明白鋼琴的藝術魅力。
只是,彈湊會結束後,凌陽卻略帶遺憾地說,「其實,我仍是覺得,鋼琴比不上古琴。」
張韻瑤白他一眼:「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討打不是?」
也幸虧四周的人都忙着步出音樂廳,還沒有聽到凌陽這話。
凌陽聳聳肩:「我說的是事實嘛,比起古琴來,鋼琴似乎還少了那麼點傳承的韻味。」
古琴以其悠久的歷史傳統、深厚的文化積澱、完備精美的琴器、豐富多彩的琴藝,記錄數千年華夏心聲的琴曲、琴譜,博大精深的琴學,貫通儒道釋三教哲學的琴道以及使人神清氣和的琴音等特殊文化價值,已入選為世界精神文化遺產。
只是可惜了,古琴在近代,卻是沒落了。
凌陽相當的遺憾,也有對近代當政者的不滿,老祖宗們慪盡瀝血傳下來的寶貝,卻讓這些人打壓得不成體統。風水,古琴、易經……這些如此卓越珍貴的世界精神文化遺產,豈可茫然不識冷然疏離?
國外都開始研究古琴,而國人卻反而不聞不問,實在可悲。
張韻瑤說:「你若是真覺得痛惜,你就自己把古琴發揚光大呀。」
「靠我?」凌陽指着自己的鼻子。
「對呀,聽你的口氣,應該對古琴也有涉及的吧。你是麻衣門的掌教,又是道士身份,長得又那麼帥,親自站出來宣揚,相信會起到很好的宣傳效果的,肯定會有不少人加入古琴學習當中。」
她拉着他的手臂,說:「說不定,在你的大力宣揚下,古琴當真能超躍鋼琴呢。」
凌陽摸着下巴,「這倒也是呢。」
「哈哈,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你才多大年紀,練了多久的古琴呀?就敢說能力壓鋼琴?大言不慚。」張韻瑤狠狠打擊他。
凌陽說:「太小瞧人了是吧?本人隨隨便便彈奏曲,絕對是繞樑三日,餘音不絕。」
張韻瑤大笑:「是,肯定要繞樑三日的,是被嚇的。哈哈……」
旁邊有人也有笑了起來。
張韻瑤和凌陽同時回頭,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正衝着他們露出嘲諷的笑。他旁邊還立着個相當漂亮優雅的女子,那恰到好處的妝容,近顯內斂高貴的黑色長裙,看起來像只美麗高傲的天鵝,優雅不可方物。
「鋼琴乃音樂中的王者,這是毋庸置疑的,想不到今兒還有個土包子說鋼琴比不上古琴?」男子語氣嘲諷。
男子旁邊的女子看了凌陽,露齒一笑:「雷明,話不能這麼說,我想,敢說出這番話的人,想必也是有真本事的。」
叫雷明的男人輕嗤一聲:「逞嘴勁的人,能有什麼真本事?」
張韻瑤不爽有人嘲諷自己的男人,嗆聲道:「古琴可是我華夏國傳承千年的藝術瑰寶,你這麼瞧不起古琴,想必是鋼琴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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