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凌先生還是位世外高人呀。」車上,劉建強笑呵呵地說,想着那唐天成的身份和手段,以及與凌陽的關係,很是慶幸自己與凌陽就算沒什麼過硬交情,到底沒有交惡。
凌陽謙虛地道:「劉董過獎了,也就是學了些道家術法罷了,不登大雅之堂。」
「呵呵,凌先生是不是太過謙虛了?」劉建強笑着說,「我現在滿同情老路的,這個老路,就是太過固執。唉……」
此刻的路宏文,拍賣會結束後就離開了,自然沒有瞧到當時那火爆至極的場面。
但此刻的他,依然沉浸在無邊的懊悔當中。
「路丹丹,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拄着拐杖的路宏文一邊捂着心臟一邊厲聲責罵孫女,一張被他視為費紙的符咒被拍出了天價還不足以讓他心疼到死,但先前花了五億元從希望之域買下的九轉還魂丹已售罄,這讓他眼冒金星,痛不欲生。
路宏文是忍着難堪和尷尬從拍賣會回到家中,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希望之域,沒想到電話一直打不進去,他又給對方發郵件,郵件很快就回復了,理由是希望之域已把路宏文拉進了黑名單,將終生不得再為他服務。
路宏文氣急敗壞,立即回覆:「我不是還打了五億元在你們賬戶上嗎?用五億元換一顆九轉還魂丹,你們也要反悔嗎?」
對方很快就回復,稱五億元已用轉賬形式原路退回了路宏文的賬戶,九轉還魂丹在他拒絕收貨時,已轉賣給別人了。
路宏文氣得半死,眼睜睜地看着那唯一的一顆丹藥,與自己擦肩而過,一時間心臟病都給氣了出來。要不是路丹丹及時施救,後果不堪設想。
「爺爺,你這是何苦呢?我承認,他們的騙術很高明,幾乎騙過了全場的人,但是,他們再高明,也只是騙術罷了。天底下哪有這種丹藥,哪有這種符咒,你別被騙了。」路丹丹苦口婆心地勸解着,儘管她內心裏也有些不好受,但路家人天生的因執思維還是頑強地佔據了上風。為了不使自己陷入無窮的懊悔當中,他們的腦部自動找出了對他們有利的行為解釋,並進行自我催眠。
「凌陽越是表現出他那神出鬼沒的手段,我越是肯定他就是騙子。只不過他是個很高級的騙子罷了。實際上,騙子都是高情商高智商的優秀人才,可惜的是沒有走上正路罷了。」
「寵氏騙局爺爺應該有印象吧?凌陽現在耍弄的把戲,就是龐氏騙局。我承認,他有些本事,不過都是些歪門邪道,上不了台面,見不得光。哼,若他的丹藥真能活死人肉白骨,那還要醫院來幹嘛?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麼多的人深信不疑,古代死於道士用丹藥忽悠的帝王可不在少數。怎麼爺爺也陷進去了?該相信科學。」路丹丹苦口婆心地勸着。
路宏文經過孫女的勸說,心下略微想開了些,但心下仍是有股陰影,他似乎做了一件自毀前程的事!
……
「……那個唐天成,我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當凌陽問起唐天成的身份時,劉建強實話實說,「不過,他確實擁有神秘莫測的手段和本領。並且,能夠調動政府各部門的人馬為他所用,權力相當大。我也曾經打探過他的身份,卻沒能打探出什麼堍堂,各行政機構的頭兒們對他的身份總是諱莫如深。」
凌陽摸着下巴,擁有神秘手段,又能調動各部門為其所用,身上又還帶着為官之氣,顯然,此人是公門中人,說不定擁有與王紹謙類似的身份。是那種見不得光,卻又權大如天的人物。
也是,唐天成儘管不被他放在眼裏,好歹也是八品實力的術士,與王紹謙有得一拼,又是劉少清的徒弟,劉少清也曾在特務部門幹過,還當了數十年的頭頭兒,身為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那個,凌先生,唐天成,真是您的師侄?」劉建強又輕聲問,他真的很好奇,唐天成已經夠厲害了,那身為他的師叔的凌陽,豈不更厲害?
凌陽卻淡淡地說:「不是。」
劉建強又問:「唐天成的師父叫你師弟。」
「他師父是他師父,唐天成是唐天成,不能混為一談。」凌陽說。
只有正式在麻衣門拜過祖師爺,經過掌教首肯,方能成為麻衣門正式弟子。更何況,唐天成身上可沒有麻衣門掌教特殊加持過的印戒,算不得麻衣門的弟子,就更不是他的師侄了。
回到劉家,已是深夜了,凌陽睡在了劉家的豪華客房當中,在門被關上後不久,他整個人就消失在原地。
……
凌陽出現在自家公寓房間時,剛好看到自己老婆穿着短裙翹着屁股,彎腰在衣櫃裏找着什麼,使得凌陽色心大動,從身後就抱住了嬌妻的纖腰,並上下其手。
張韻瑤一個手肘頂向他,凌陽不防,被頂了個正着,「唉喲……」張韻瑤痛呼一聲。
凌陽拉住差點就被自己身上的護身罡氣彈飛出去的張韻瑤,沒好氣地:「謀殺親夫呀?下這麼重的手。活該,受到反彈了吧?」
張韻瑤揉着被彈痛的整個後背和手肘,埋怨道:「色鬼,回來也不通知一聲。害我以為又是那個可惡的張無良。」
「啥?張無良?」凌陽擰眉。
張韻瑤冷哼一聲:「叫張天良。不過我覺得叫他張無良更適合他。你走後不久,那個張天良又出現了,還想抓我,不過被我爆打了一頓。本來是想了結他的性命的,這傢伙倒是逃得快。」
張韻瑤儘管修為不低,只是臨敵經驗不充分,錯過了殺對方的大好時機,讓對方給溜了。
之後,那個張天良又還帶了一名老者來與她激戰,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凌陽趕緊打斷她的話:「等等,那個張無良是誰?從哪裏冒出來的?」
「就是先前在西餐廳遇上的那個擁有東方面孔的誅魔人,讓你打得半死的那個,英文名叫大衛,中文名叫張天良。」
凌陽擰眉問:「他又來找你了?」
「嗯,不過他不是我的對手,也不知道我也是術士,讓我打成了豬頭。只是他狡猾的很,居然裝死,騙過我了。讓他給逃了。」張韻瑤很是懊惱。
裝死騙過敵人的把戲,早已屢見不鮮,倒也不能全怪張韻瑤的大意,就是凌陽也會龜息,必要是閉住呼吸,讓敵人誤會為已經死了,趁敵人鬆懈之際,趕緊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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