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王以及陰兵陰將們見凌陽居然與強大如斯的西方冥界高層站得不分上下,相當激動,紛紛吶喊助威。
「大人必勝!大人威武!」
「大人必勝!大人威武!」
陰兵們的聲音激昂,帶着熱切的期待,西方冥界越來越囂張了,時常來東方地界搶人不說,他們東方人死在西方,卻不肯還回來。以往他們打不過,只得忍氣吞生。現在總算有人能克制他們,如何不興奮?恨不得凌陽把對方打成豬頭,狠狠削下西方冥界的威風。
……
屋子裏黑漆漆的,也沒有點燈,人一旦進入碧水閱,一切通迅設備自動掐斷,黑夜裏無法用電和手機,只能用蠟燭。但張濤卻說外頭不對盡,真的有陰兵在打架,嚇得他們連蠟燭都不敢點了。
就是另一間屋子裏睡覺的導演聞興舟也醒了,起了床,打開房門,就被空氣中那狂風狼吼的陰冷之氣給嚇着了,趕緊關閉了房間。
「外頭什麼聲音?變天了?怎麼變得那麼冷?」聞興舟納悶,
其實,外頭除了一陣陣兵弋之聲,和鬼哭狼嚎的吼叫外,也沒別的景象了。他也只認為是夜晚沙漠裏出現異象罷了,根本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
這時候,凌陽與艾亞哥斯的打鬥已進入白熱化,雙方相互試探了對方實力後,發現與自己在伯仲間,就更是小心了。因為高手過招,稍不注意就前功盡棄。
戰了大半夜,凌陽在沒動用帝江巫祖旗和射日神弓的前題下,戰勝對手,艾亞哥斯被凌陽一腳踹飛,踹回他身後的冥兵陣營里,被手下接住,嘴裏咕嚕咕嚕地說着什麼。
碧水王大喜,與陰兵陰將們齊聲歡呼。與我方陰兵那喜于于色相比,這群西方冥兵臉都黑完了。儘管他們的首領被打敗,但仍是有不服氣的,冷哼一聲:「也就是佼幸得勝罷了,得瑟什麼勁?」
艾亞哥斯身上大冒黑氣,敢情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失去肉身的冥將,也與東方鬼神一樣,一旦受傷身上也會大冒黑氣。
……
「咦,外頭好像停止了。」聞興舟說,又打開房門,仍是被外頭殘留的陰冷之氣凍得瑟瑟發抖,但他強壯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又發現遠處一片金光閃閃,不由納悶,好奇心使然,想過去瞧瞧。
副導演李楠拉住他,勸說:「還是不要去了,最近這幾天大家都嚷着這兒邪門,時常撞鬼,你還是悠着點吧。」
聞興舟冷哼地說:「一派胡言,這兒沒電沒信號,我看他們驟然失去通訊設備的運作,一時無聊,這才胡亂嚷嚷。」
「一個說撞了鬼,兩個,三個,大家都說撞了鬼,你總得信吧?」
「我看是他們串通好了的。」聞興舟又抱怨起這幫人,「難怪怎麼捧也紅不起來,演技不行,又吃不得苦,在這兒也才呆了五天不到,就大喊吃不消。太沒敬業精神了。」
李楠卻覺得這些演員不錯,主要是聞興舟要太高,事事追求完美所至。
李楠說:「還真別說,最近我也總覺得心頭毛毛的,這幾個晚上,天天晚上做噩夢。我很少做噩夢的。這兒確實有些古怪。」尤其他們進入這兒後不久,給他們送食物的人說,這兒前不久才死了18個人,還是不名原因死亡,新聞也曝光了,此處是一處充滿了詭異邪門的禁地。
聞興舟說:「什麼詭異事,膽子小,自己嚇自己。我怎麼就沒看到鬼呢?」
李楠想了想說:「大概你身上的陽火太過旺盛的緣故吧。」
聞興舟聳聳肩,說:「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呀,大概平時玩女明星多了,就心虛了。」
李楠大罵:「靠,你這是羨慕妒嫉是吧?」
聞興舟卻沒興趣與他抬槓,目光看向遠方,「咦,金光消失了。」
「什麼金光?」
「剛才天空中閃現金光,現在又沒了。」聞興舟捨不得離開,碧水閣雖說不通電不通通訊,但這兒真是個好地方。城內景色優美,古色古香,這兒的古建築相當的精緻,只是讓人奇怪的是,就是沒有人。
……
艾亞哥斯嘴裏不停地冒着黑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他的手下趕緊領着他準備離去。
「今日之恥,他日必加倍討回。我們走。」一名看起來像頭領的冥將冷聲說,然後帶着手下傲然離去。
「我沒說走,誰敢走?」凌陽冷哼一聲,冥兵們回頭,其中一個厲聲道,「你敢攔我?」一臉的不可思議。
凌陽輕蔑地說:「攔你?你還不配。」玄武劍一刷,艾亞哥斯再度慘叫一聲,他一條手臂被砍了,黑氣大冒,手臂也化身為黑煙消失在空氣中。
「大人!」冥兵們氣得目眥欲裂,凌陽囂張狂妄的聲音又響來,「從哪裏來就從哪裏滾回去。這回只是略施薄懲,若再有下回,就不止一條手臂那麼簡單了。」
艾亞哥斯捂着斷臂處,悲憤交加,瞪着凌陽喝道,「東方小兒,你好等着,斷臂之仇,本神誓必要討回來。」
「不想走?那就留下來吧。」凌陽劍花一挽,玄武劍散出的濃濃氣機再一次使空氣裂變。
艾亞哥斯心頭一緊,不敢再呈嘴勁,趕緊領着冥兵們消失。
碧水王眼見凌陽大勝對手,高興得快要飛起來了,但西方冥界威名遠震,他仍是擔心對方會報復,不由憂心忡忡。
「大人威武,可是給咱們地府長臉了。可是,這西方冥界實力高絕,這回吃了這麼大的虧,想必不會善罷甘休了。」
凌陽傲然道:「我還怕他們不來呢。」剛才與那號稱冥界三巨頭之一的艾亞哥斯對戰,他連王牌都未出呢,想來就算冥王親自出馬,他也有一戰的實力。
天都要亮了,陰兵們得回去休息了,普通陰兵是不能出現在太陽下的。碧水王收拾了心情,趕緊吩咐陰兵們打掃戰場,儘量讓夜間的打鬥恢復原位。
……
「昨晚一整晚都鬼哭狼嚎的,這白天又無半分動靜,還真是邪門了。」聞興舟叨着一根草,在碧水閣四處轉了幾圈,都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副導演張濤和李楠也暗自納悶。聞興舟就決定,繼續留下來,把所有拍攝工作完成了。而張濤卻眉頭深鎖,說:「這兒確實有些邪門,還是不要再呆了,以免出大事。到時候就追悔莫及。」
聞興舟不悅地說:「能出什麼大事?你小子一個大男人,怎麼膽子這么小?」
張濤說:「那是因為你陽氣重,身上又有護身符,自然不懼一切陰靈。可我們不同呀。」
「你小子少來。老子身上哪有什麼護身符,倒是你小子,成天神神叨叨的,累不累呀?」聞興舟拍了拍張濤肩膀。示意他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張濤也有些納悶,往回他時常看到常人不會看到的景象,可今天白日,就再也沒有看到了。還在納悶,難不成經過昨晚的一翻驚嚇,他從小生成的天眼真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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