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這話也算是很不給面子了,記者們氣得半死,卻又發作不得,因為這個年輕人,全身自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和霸氣,使得他們沒膽子放肆,只能訕訕地說:「凌先生可真有自信,真讓我們佩服。可是,有句成語叫眾口鑠金,積口消骨,凌先生沒聽說過麼?」
凌陽傲然道:「也有句話叫清者自清。我的清白、形象,包括個人名譽,自有時間去證明,我的個人功過,自有歷史來見證。」
現場儘管人山人海,但凌陽那鏗鏘堅定的聲音,那散發出濃濃的自信,仍是讓人移不開眼。所有人都被深深折服。就是心中略有不滿的記者,也不得不折服於凌陽強大的氣場當中,給予了熱烈的掌聲。
凌陽的自信是一種力量,一種潛在的、可貴的強大力量。這種力量,能排除一切萬難,擊碎一切陰霾。
凌陽的霸氣,也是一種強大力量,他可以碾壓一切質疑的、不懷好意的誹謗,粉碎敵人的各種陰謀。
對手的所有陰謀詭計,在凌陽這股毫不畏懼的霸氣面前,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立時就被碾壓成灰。
而凌陽身上散發的強大氣場,既是吸引力,也是魔力,是某種具備神秘能量的魔咒,使得人們的目光不自覺地被他所吸引,不論在做什麼,說什麼,都能讓人深深信服。
全場一片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就是直播前的觀眾也不得不折服在凌陽強大霸氣當中。
心中認為,如此一個氣場強大的人,豈會被一群噴子左右?那幫水軍和噴子,怕是白忙活一場了。
就是高明霞也緊緊握了拳頭,眼眶都紅了。一旁的董偉冷眼瞧了她半晌,冷不丁地說:「你們女人最喜歡的就是這種有自信又霸氣的男人吧。」
「誰喜歡他,我恨他都來不及了。」高明霞脫口而出。
接下來,記者又問及凌陽為何要接下安德烈的挑戰?畢竟安德烈太可怕了。
凌陽想了想說:「算是給呂三多正名吧。」
記者們愣了下,又問凌陽是否認識呂三多?
「認識。數年前有過一面之緣,呂家的劍法相當厲害,可惜的是,他卻揚短避長,實在是可惜。」
「這麼說來,呂三多的劍法很厲害了?」
「是。至少在我眼裏認為,在整個華夏,呂三多的劍法絕對是一流的。只可惜的是,他用自己的短板對付別人的長處,失了性命不說,還沒落得好,不得不說,這是件讓人悲痛的事。」
記者們才沒空關去呂三多是否悲痛,又問:「那您接受安德烈的挑戰,是要替呂三多報仇嗎?」
「是,呂三多雖與我有些個人恩怨,但好歹是我的同胸。我的同胞死於別人強安在頭上的規則上頭。我自然要替他正名。」凌陽說得殺氣騰騰。
現場記者也感受到這股殺氣,心頭一寒,頭皮一豎,忍不住深深呼吸,又問:「之前安德烈挑戰凌家,您為何不沒有第一時間出來應戰呢?」
「我為什麼要應戰?」凌陽反問。
記者被問住了,好半晌才問:「那現在為何又要應戰呢?」
「我為什麼不應戰?」凌陽繼續反問。
這名提問的記者快要崩潰了,不得不敗下陣來。
其他記者又起身問:「凌先生,您有把握贏安德烈嗎?」
「對於未知的事,我就不發表意見了。」
「安德烈如此強大,凌先生將派哪一位子弟出場呢?」
「安德烈確實強大,坦白說,凌家子弟無一是對手。」
「啊……」全場皆驚,還沒開打,就說這等喪氣話,這也太打擊士氣了。
「既然凌先生沒把握贏安德烈,為何還要應戰呢?這豈擺明了送死?」
「有句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會認為,這個人真的不怕死嗎?不是。他只不過是被逼無奈罷了。」凌陽淡淡地說。
凌陽身後的凌家人,也是一臉憤恨,但一個個臉上卻毫無懼色,只有視死如歸的悲壯。
忽然間,記者們心頭也不好受,他們都明白了凌陽這話裏頭包含了千千萬萬述不盡道不明的辛酸和憤怒,以及深深的無奈。
現場氣氛瞬間凝住了,被一股無奈的悲傷籠罩住。
凌安詳忽然打破了這片沉靜,說:「老祖宗放心,就算我們打不過,也絕不會給您丟臉。將軍難免陣上亡,瓦罐不離井上傷。我凌氏子弟,從來不做縮頭烏龜。」
「對,我凌氏子弟從不做縮頭烏龜。」
「要死也要正大光明死去。」
凌陽回頭瞥了他們一眼:「聒噪。」
「老祖宗,這回就由我來參戰。我是老大。」凌安康握着屋頭說。
凌安詳推開他:「你不行,上回你還輸給了我,還是由我上場吧。」
周大憨上前:「不,應該由我去,你們都不是我對手。」
「呸,你那三腳貓夫……」
凌陽斥道:「統統閉嘴。這可是現場發佈會,都給我坐回去。」
凌家子弟悻悻然地退回原位,但臉上仍是視死如歸。
記者們回過神來,趕緊問凌陽將派哪位子弟出戰?
「他們都不是安德烈對手。我要是派他們,豈不白白送死?身為族長,豈能幹這種沒品的事?」凌陽淡淡地說。
記者們糊塗了,又問:「凌先生的意思是?」
------題外話------
凌陽會派誰去挑戰安德烈,你們猜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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