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韻瑤履新陰陽司,日子倒也過得充實,陰陽司權利確實大,幾乎相當於大慶朝時代的閣老加首輔身份,幾乎掌握了全人類的生殺大權,權利帶來的好處自不用言表,但相對應的付出也是成倍的。她認為,儘管自己是走後門得到這個位置,仍是不想讓那些神職小看自己。
按一句俗話就是:人爭一口氣,佛爭一口香。
凌陽見張韻瑤如吃了興奮劑似的熱情高亢,也就由着她,最近他也確實忙,實在沒功夫也沒時間當「深閨怨男」。
凌陽這回也面臨着一件惱火又慪人的事。
李萬三的老城區拆遷工作遇上了相當大的阻力。
而這股阻力,對方顯然是衝着凌陽而來。
原來,老城區拆遷工作已進行到尾聲,居民的搬遷工作也還是相當順利,釘子戶幾乎沒有,正當李萬三小鬆口氣,自覺運氣好時,忽然發現,在他的地盤上,依然出現了一個釘子戶。打了幾回交道後,李萬三才恍然發覺,這位釘子戶的釘子程度,完全是牛冠全城。
這位王姓的唯一的釘子戶,就這麼一戶人家,其刁鑽程度,完全超出了李萬三的想像。對方不但多要錢多要房,還要凌陽給他們一家子免費算命不說,還必須要左岸天城的房子,不是一套,並且是三套,李萬三能不暴跳如雷?
王良才的無禮要求,李萬三氣得半死,施展了多種手段,那王良才就一口咬定,不請凌陽來給他兒子算命,他就堅決不搬,誰敢強拆,他們一家子就死在裏頭。
若是別的風水師,李萬三自然能夠做主,可對象變成凌陽,李萬三隻覺嘴苦蛋疼,說不出的惱怒。那王良才死活不肯搬走,又不能強自拆遷,現在的大環境下,在釘子戶的處理上頭,已不敢大張旗鼓了。加上王良才老兩口年紀已大,上頭還有一個快進棺材的老娘,兩個兒子都病秧秧的,幾個孫子也沒什麼出息,萬一動用行政手段,把這家子刁民逼急了,來個玉石俱焚,到時候不說李萬三,就是公家那邊也會弄得一身腥。
李萬三都考慮給王良才豐厚補助,息事寧人,那王良才都答應的好好的,可事隔一個晚上,就又反悔了,除了李萬三承諾的一百八十萬,仍是要凌陽給他兒子算命,並還要在金潤灣送他們三套房子才肯搬。如此得寸進尺,把李萬三氣了個仰倒。
被拆遷戶將來會被統一安排進老城區另一處正在修建的經建房,王良才家分了三套八十平米的經建房,還得一百八十萬的現金,已經相當豐厚了,放眼所有老城區改造,已是絕無僅有的。
要知道,這只是老城區改造,本來就是造福於民的,老城區的房子又老又舊,每戶人家也就那麼幾十平米的面積,王良才家也只有六十平米的底樓外加兩間閣樓,逼仄又毫無格局可言,還住着老娘,王良才老兩口和兩個病秧秧的兒子,又還要供養兩個大學生,日子過得何其艱難,政府搞開發,又分房子又給現金的,他們應該偷着樂才是,居然還敢坐地起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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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是有些散,正在調整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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