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阻擋不了,凌辰光站了出來,挺直胸膛怒瞪着這幾人:「你們太殘忍了,白龍又沒惹你們,幹嘛要欺負人家?」
鄭名成皺着眉頭,說:「小姑娘,現在可不是申張正義的時候,趕緊乖乖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凌辰光心頭一縮,鼓足勇氣道:「我就是不讓,你要對我如何不客氣法?」
鄭成名還想說什麼,另外一名老者已不耐煩地道:「馬上就是子時,老鄭,不要再耽擱了。」
鄭名成就對雨陽的男子說:「看在楚省長的面上,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立即離開這兒,並不許對外傳,否則,後果自負。」
雨陽被鄭名成的語氣駭住了,態度就有些放軟了。但凌辰光卻不肯讓步,仍是怒視着他們:「有我在,不許你們傷害白龍。」
另外幾人也跟着附和。
「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名老者冷哼一聲,忽然舉起手來,就要對他們動粗。
忽然,一個聲音突兀響來。
「住手!」
眾人再一次驚訝,回頭,發現,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不遠處。
鄭名成看着這個忽然出現的老者,心下閃過不好的預感,忍不住問道:「你是誰?」
老者陰惻惻地道:「別管老夫是誰,反正,誰要是敢打白龍的主意,就得先過我這一關。」說着,也不見有何動作,為首一名老者忽然身子飛了出去,重重摔到了湖裏。
老者不會游泳,摔下去後,沒撲騰幾下就沉了下去。
另外幾人看得直冒寒氣,紛紛拿起武器,對着老者,作防守的架式。
老者輕蔑地笑了,這幾人根本不是術士,不過是風水師罷了,他們手頭的傢伙,也全是捉龍有關的法器,縛龍繩、盾龍樁、斬龍刀、囚龍袋,全是古代流傳下來的捉龍法器,對於風水師來說是至寶,對於他來說,就是丟在地上,他都懶得去撿。
老者正是張光華,是想收伏白龍反被凌陽收伏為白龍的奴僕的倒霉蛋。他修為高深,自然是瞧不上這些法寶,可在世俗界,這些法寶無不是被搶破頭的至寶。用來對付才剛修煉成形的白龍,還是不成問題的。
原本十拿九穩就能把水龍捉到手,卻沒想到碰上個程咬金,鄭名成幾人鬱悶慘了,出師未捷身先死呀。人家沒動手指頭,就已折戟了一個盟友,證明這老者的實力深不可測。
於是,鄭名成問張光華:「你是誰?」
張光華不屑地道:「老夫的大名,你們還不配過問。」就是說了,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也不知道。
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鄭名成等人如何甘心,就算打不過,總得把對方的底給摸了吧。
「還不滾?那就留下來吧。」也不見張光華有任何動作,又一名老者被丟到湖裏去了。
這回掉進湖的是鄭名成,這老傢伙還是會水性的,很快就撲騰到了水面,正要往岸邊游去,只是游着游着,身子就忽然下沉,只來得及叫「救命」,人就沉了下去了。湖面上閃過一朵朵輕微的漣漪,很快就恢復平靜。
眾人倒吸口氣,看着平滑如境的湖面,只覺寒氣直冒。
「肯定是白龍顯威了。」凌辰光欣喜道。
見識了張光華殺人不眨眼的手段和神秘,剩下的三名老者不敢再呆,只得灰溜溜地離去。
雨陽等人看着張光華,有些無措,還有些好奇,甚至還膽大地問:「你是誰?也是來捉白龍的嗎?」
張光華眼皮都不帶抬的:「滾吧,不然連你們也一塊收拾了。」
「我們對白龍沒惡意的,只是好奇而已。你沒必要把我們和那些人相比。」一名女生說。
張光華不耐煩地道:「再不滾,就把你們也丟進湖裏。」
剛才鄭名成的下場還擺在那呢,雨陽幾人果然就猶豫着離開了。
等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離開後,凌陽這才冒出了水面,順便把兩個淹得半死不活的老頭兒提了上來,丟到地上。
「咳咳……」二人嗆得渾身難受,剛才他們落了水後,就被水底的凌陽拉了下去,故意讓他們嗆了不少水,才把他們提到身邊,因為凌陽身上有避水珠,身邊自動有一米左右的無水空間。二人看着水底的凌陽,一時間就想到那幾個年輕人的話,真把凌陽當成了已幻化成人形的白龍,嚇慘了,拼命地磕着頭,只求饒命。
凌陽也懶得去糾正他們,等那幾個年輕人走後,這才把二人提出了水面。
「你們是風水師吧?」
「……是,是……大仙饒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二人一邊拼命地咳着嗽,一邊求着饒。嗆水的滋味真心不好受呀。
凌陽冷哼一聲:「既然是風水師,那應該知道風水界的規矩吧。」
「啊?呃……」二人先是茫然,其後才想了起來,這湖裏的水龍,並非無主之物,而是金潤灣開發商請來的風水師給弄來的,那麼按着風水界的規矩,這條水龍的歸屬,就是這位風水師的。其他風水師要是伸手的話,就會被視為越界,屬於盜竊。對方要是一狀告到風水協會或特務部那,可就慘了。輕則被奪去風水師資格,重則終生被監禁。
凌陽重重哼了聲:「要不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二人忽然大鬆了口氣,從善如流地道:「多謝大仙不殺之恩。」
他們仍是把凌陽當成那條修煉成形的水龍了。
凌陽臉色一黑,冷冷地道:「滾吧,告誡你那些同行,水龍已是有主之物,不怕死的,就儘管來吧。」說着,伸出手來,對着某一處彈了指頭,遠處躲在暗處的人忽然全身着火,慘叫了沒兩聲,就化為灰燼。
鄭名成二人看得寒氣直冒,從頭涼到腳,又拼命地磕着頭求饒。
「忘了與你們說,他就是水龍的僕人,專門護衛在此保護水龍。」凌陽指了指一旁默不作聲垂手在側的張光華,輕飄飄地說着,「你們自詡本事比他大,就儘管放馬過來吧。」
「啊!」二人傻眼了,目光在張光華身上來回掃視,一時間糊塗了。
凌陽懶得再理他們,吩咐張光華把他們丟出去。
當然,凌陽可不是真正的善人,對於這種覬覦水龍的人,可不會客氣,暗中吩咐張光華,殺一個留一個。
一會兒,張光華手中提着他全身血淋淋的過來,恭敬地問:「主人,這人的屍體如何處理?」
「另外一個呢?」
「按主人的吩咐,把他放了。」張光華陰陰一笑,「不過,我卻是當着那人的面,把此人一刀一刀凌遲而死。」躺在地上這具屍體,身上確實沒有完好之處。而那個叫鄭名成的,都給嚇尿了。
凌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反正這人作惡多端,殺他也還算是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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