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瀾很贊同的點頭,「嗯,念着血脈之情,三番幾次的當眾要殺我。」
「因為你是鳳家的恥辱。」鳳秀玉急急的吼了回去,「你不要臉,都被退婚了,還一而再的勾引瑢哥哥,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鳳天瀾看了鳳秀佩一眼,再看鳳秀玉,嘲諷的勾唇,還真是個蠢貨,被人當槍使,都不知道,還以為姐妹情深呢。
「說起這個,那就繼續打臉吧。」鳳天瀾鳳眸落在司瑢的身上,輕挑眉,淺勾唇,如一朵玫瑰綻放的笑,那一句句凌厲的質問,如那玫瑰上的刺,尖利的刺着司瑢。
「我哪一天給你下藥的,哪個時辰,哪一刻下藥的,還有我是怎麼進你府里,是前門還是後門,都有什麼人看見,是白天還是晚上?下的又是什麼藥,你又是什麼時候把我趕出來?」
「我……」司瑢被鳳天瀾這一句話給質問的語塞,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忙說道,「本王怎會記住這麼骯髒的事。」
根本就沒有發生的事,而且這麼一連串,他根本就回答不上來,多說多錯,還是不說的好。
「呵呵!」鳳天瀾冷笑了兩聲,「那我就問簡單一下,我是什麼時候去你府上給你下藥的?」
「是下午未時。」鳳秀玉急急的說道,早上瑢哥哥要上早朝,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有下午的了。
鳳天瀾淺淺的點頭,抬頭問着司瑢,「其他答不上來,那就說時間吧,三皇子很肯定是下午末時嗎?」
「是申時。」司瑢說道,未時他不在府上,何來的下藥一說。
「那是什麼時辰趕我出府的?」鳳天瀾淡定的繼續問道。
「不記得了。」司瑢說的有些虛,說太多細節,破綻就越多,也就鳳秀玉那個蠢貨,會傻到想要一個個去回答鳳天瀾的質問。
鳳秀佩見情況不對,忙站出來說道,「姐姐不要再說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相信你沒有做的。」
「申時到酉時我在如意商行當固靈丹,我是怎麼分身到三皇子府給三皇子下藥,並做強撲三皇子的事,不要跟我說記錯時間了,無論是未時,還是申時或者酉時這些時間都太明顯了。」
鳳天瀾冷呵了一聲,冷厲着聲音,一字一字從齒間而出,慷鏘有力帶着震怒,「你們口口聲聲說念着血脈之情,可是卻編造出如此毀名節,毀人生的事來詆毀我,你們可真是我的好父親,好妹妹。」
「謊言就是謊言,根本就經不起推敲。」
「一連串的謊言,無論哪一個都是要鳳天瀾的命。」
「這樣的家,實在可怕,無法想像之前鳳天瀾到底經受了什麼。」
「說起這個,鳳天瀾也實在可憐,明明才是……卻被排擠,這是鳩佔鵲巢了吧。」
「三皇子身為皇子,竟然也如此,實在令人失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看戰王和三皇子,兩人可是兄弟呢,可看差距,一個天一個地。」
「……」
聽着這些議論,鳳秀玉瞬間就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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