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進去時,鳳天瀾已經穿戴好了,即使坐在輪椅上,在那未散去的朦朧水汽下,她的身形,她那含笑的柔情眸子,對他都是一種誘惑。
「衣服都穿好了,這是怕為夫吃豆腐嗎?」司墨白推她出了浴房,再將她抱到了床上。
鳳天瀾看着司墨白一切都做的這麼自然,斂了下眸子,「墨白,你說我會不會一輩子都在輪椅上啊?」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多的缺點,越來越多的不足,越來越配不上他了,他是那樣的好,好到她心甘情願的沉淪。
「會的話,那為夫的雙腿就是娘子的雙腿。」司墨白脫鞋爬了床,與她並肩靠坐着。
鳳天瀾看他爬了上來,伸手推了推他,「你還沒去沐浴呢,怎麼就爬上床了,先去沐浴了,再來。」
司墨白不動,還往她身邊靠了靠,「反正娘子又不吃肉,為夫偷懶一回又如何?」
「你不是有潔癖?」鳳天瀾挑了挑眉頭,現在都能不沐浴了?
「為夫只是不愛碰那些,外面亂傳的,這麼多年了,娘子還不知道嗎?」司墨白低眸反問着她。
鳳天瀾扯了扯嘴角,「以前你也天天沐浴啊。」
「那不是得在娘子面前維持嘛,現在娶到手了,自然恢復本性了。」司墨白說的自然,就好似他天生如此一樣。
鳳天瀾再次扯了扯嘴角,她的墨白,有點夢幻了。
司墨白低頭看着鳳天瀾扯了嘴角,伸手將她攬到懷裏,「娘子是不是會嫌棄為夫了?」
「有一點。」
「反正嫌棄也沒用,當初是你搶親,你就要負責到底,要一輩子,要永遠永遠的負責。」司墨白緊緊的攬着她,很是霸氣的說道。
鳳天瀾輕挑了一下眉頭,「墨白?」怎麼覺得墨白有點不一樣呢?
「娘子可還記得初次見面,為夫長什麼樣嗎?」司墨白低眸看着她,柔聲的問着。
鳳天瀾抬頭看着他那如天神般的俊臉,點了點頭,「你到現在都沒有變過樣子,歲月有點偏心啊,你都三十而立了,任是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
「為夫也還記得,那時候啊,娘子可真威風,可真霸氣,看的為夫心砰砰直跳,就那一瞬間,認定了娘子。」
回憶起那初見的時光,司墨白淺淺的勾起唇角,那時光太美好了。
「我們真正第一次見面,應該是在我那破爛院子吧?」鳳天瀾說道,在擂台那次,她可沒見到他的臉,而他也是背對着她,根本就沒看到樣子。
司墨白低頭在她臉頰親了親,輕笑着,「傻娘子,若為夫不在台下看許久,又怎會被那時候的娘子,迷的忘了一切,而幫了娘子呢?」
自她出現,他就看到了她,那時候的她,意氣風發,身上那股子霸氣,凌厲,都深深的吸引着他,讓他再也移不開目光。
所以在看到司瑢出手的時候,他怕她受傷,躍上了台,擋在了她的面前,只是那時候還不知道,那種感覺,叫心動,叫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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