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靈看着阿寶蹦蹦跳跳的跟在了司墨白的身後,又想着那燦爛的笑,以及對她的稱呼,氣的直咬牙根,若非這小破孩還有用,真想直接撕了他。
碧靈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想着現在司府上下,都以她為尊,她還有後招等着鳳天瀾,她有什麼好怕的?
這樣一想,碧靈步履輕快,但卻面色愁容的,也跟在了身後,完全就是一個被拋棄的怨婦一樣,加之貌美,最近對司府下的人又好,引下人心疼不已,紛紛對那坐在輪椅上的鳳天瀾敵視不已。
那絲毫不掩飾的敵視,鳳天瀾淺皺了一下眉頭,輕輕瞥了一眼,這些都不是她曾經的人,被換了嗎?
對此,司墨白只是冷然釋放威壓,隨之靈力而發,砰砰砰幾聲,那些毫不收斂,甚至鄙夷的輕哼的下人,瞬間轟然倒了一大片,倒在地上哀嚎着。
鳳姝出來,就看到司墨白出手這一幕,只是皺了下眉頭,然而她看到他推着坐在輪椅上的平凡女子,將碧靈放任在身後,似小媳婦似的,頓時就沉了臉,「她是誰?」
碧靈欣然上前,挽着鳳姝的胳膊,軟着聲音,「娘,那只是墨白帶回來的,普通朋友而已,並不是您想的那樣。」
那軟軟的,帶點委屈,卻又為司墨白說話,光是聽着都讓人心疼。
「瀾兒,你只是重生在了他討厭的人身上,又沒欠他,何必如此委屈自己。」鳳姝頓時就心疼不已。
鳳天瀾坐在輪椅上,仰頭看着那在幾步之外的鳳姝,此時她所有的慈愛,都給了碧靈,聽着她的話,果然是徹底的相信了嗎?
碧靈溫柔懂事的安撫着鳳姝,「娘,他到底是我的夫君,此時只是帶一個朋友回來,給他點面子,別讓他難堪,也別讓女兒難做,與他又要隔閡了。」
司墨白只是輕瞥了一眼做戲的碧靈,再低眸心疼的看着鳳天瀾,她心裏肯定難受着吧,至親的人,竟然認不出她來。
幸好,幸好,他還是認得她,不然所有人都不認她,她該有多傷心?
說不難受是假的,只是要去責怪,要恨,還是沒有的,畢竟此時的碧靈,偽裝的太像了,走路步調,與娘撒嬌的語氣,都與曾經的她一致。
「碧靈,你下次再說本王是你的夫君,本王就割了你的舌頭餵狗。」司墨白冷眸如刀的看着她,「墨白這兩個字,也不是你配喊的。」
司墨白冷如刀的話,讓碧靈渾身一抖,她知道他這是說真的,只要她敢再說一句,他便會割了她的舌頭。
碧靈喜歡他,但也害怕他,他的話,讓她抖了下肩膀,低垂着頭,斂眸含淚的樣子,更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一樣。
看着碧靈這樣委屈,鳳姝身為人母,心疼不已,「墨白,你怎麼能這樣對瀾兒,你說她不是,可你跟她相處過了嗎?了解了嗎?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可以說她不是瀾兒?我和你岳父,還能認錯女兒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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