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瀾點點頭,看着眼前的蓮子銀耳粥,自己一口一口的吃着,雖然聞着香甜,可到了她的口中,卻猶如嚼蠟一樣。
「娘子,對不起,我……」
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司墨白的話,「王爺,國師在外求見。」
「不見。」司墨白滿是怒氣的說了兩個字,卻被鳳天瀾拉住了袖子,她仰頭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卻似破碎了一樣,讓他看着都心疼,只想拼好她眼裏破碎的光。
「讓他進來吧。」司墨白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鳳天瀾放下了勺子,司墨白便自然的拿着手絹給她擦着嘴角。
國師進來時,便是看到燭光下,兩人如此親密的一幕,讓他不可抑制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一絲情緒划過,然後也只是一瞬間,快到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修羅王,鳳姑娘。」國師略顯清冷的聲音,在這房間裏,有些空蕩。
聽到國師的聲音,睡着的阿寶,立即鯉魚打挺的坐了起來,「打死你這個大壞蛋。」
稚嫩卻又憤怒的聲音,讓三人都看向了阿寶,只見阿寶睜着雙眼,看着床尾,喊完這一句話,又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躺了回去,還不忘咕噥一句,「大壞蛋。」
這顯然是沒有睡醒的模樣,可愛極了。
司墨白收回了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國師的身上,雖然衣服整潔乾淨,但氣息卻是不穩,他輕挑了下眉頭,「受傷了?」
「還好。」國師淡淡的回着。
鳳天瀾還沒說完,卻聽得聲響,卻見躺回去的阿寶,又一次坐了起來,轉過頭怒瞪着國師,小肉臉兇巴巴的,「大壞蛋,還敢來。」
司墨白見阿寶赤腳就下了床,怒氣沖沖的過來了,忙起身,大步流星的到阿寶跟前,直接將他拎到了懷裏,回身去撿鞋子,「忘了爹跟你說的?」
阿寶的氣焰,隨着司墨白這句話,頓時消失,蔫吧着小腦袋,「沒忘記,阿寶一定謹記。」
衝動是魔鬼,爹爹讓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司墨白將阿寶塞到鳳天瀾的懷裏,自己蹲下來給阿寶穿上鞋子。
國師在一旁看着,覺得自己的存在,太過突兀了。
「國師今天來,可是又想給我看什麼預示?」鳳天瀾抬眸看着國師,不冷不淡的問着。
國師本來是想解釋,可是她的話,她如看陌生人的眼神,讓他一怔,將要解釋的話,都給吞了回去。
有什麼好解釋的?
做都已經做了,再有理由,也都做了,而且也沒必要解釋,更是不需要她的理解。
「鳳姑娘就沒有想過,事情為何會變的這般局面嗎?」
司墨白坐了下來,抬頭冷然的看着國師,着重說道,「她現在是司夫人,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
聽着司墨白的話,國師不自覺的皺了下眉頭,然後雲淡風輕的改口,「司夫人。」
隨着這三個字出口,心中又是一抹異樣划過,然而他不自知,只是覺得整個人有些難受,興許是受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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