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瀾看他玩她的手,都跟玩世間寶物似的,就不由得紅了臉,「修羅殿可是盛傳的邪教,魔教。」所以應該水更深吧。
這人,太輕挑,太流氓了,真的跟傳聞中的不一樣,也沒有厭女症啊!
「也是。」司墨白只覺她的手十分好看,白嫩,忍不住用指尖畫着她的掌紋。
瀾兒現在不可風頭太盛,要是去了修羅殿,還不知道要被多少人非議呢,雖然他自己不在乎,可他卻是在乎她的,捨不得她被人非議。
鳳天瀾只覺得手心巨癢,那種癢,似乎順着掌心,傳到她的心底,讓她一顫,「戰王」
剛喊出聲音,身子一個前傾,就又落在了他的懷裏,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與他臉貼臉,兩人的鼻息,彼此交纏着,那雙滿含情意的桃花眸,似攝魂奪魄一般,將她深深的吸入在其中,想要陷在其中。
他眉間的硃砂痣,落在了她的眼中,似放大了一般,視線一片血紅迷霧,那背後,她隱約的看見一個模糊身影,跪在地上,懷裏似乎抱着個人,他顫抖着身子,深情溫柔的喊着,「娘子!」
那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響起,從那血霧之後,傳入她的耳朵。
那聲音,明明沒有痛喊,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可就是讓人聽着,會被聲音之中的絕望,悽然所包圍,忍不住的和他共鳴,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回他一聲:相公!
誰在血霧的後面喊着她?
鳳天瀾很想撥開血霧,很想讓那人轉過身,讓她看清楚,那是誰,是她的誰,為什麼聽着他的叫聲,她的心好痛,是那種呼吸都帶着的痛,讓她感到窒息。
此時,鳳天瀾與司墨白中指上的心形戒指,閃着微弱的光芒,只是可惜兩人都沒有看到這一幕。
「瀾兒。」司墨白抱着突然就倒在他身上的鳳天瀾,急的心都亂了,連忙將她抱起,放在了床上,給她把脈檢查身體,發現她的身體一切正常,就是好像突然昏睡了過去一樣。
雖身體正常,可司墨白卻還是揪心的很,坐在床邊,蹙着眉,握着她的手,守着她。
鳳天瀾朝着血霧中的那個人走了過去,她很想抱着他,回應他一聲,可是不管她怎麼走,他都在她的一尺之外,她怎麼都走不到他的跟前,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她靜靜的站着,靜靜的看着,靜靜的聽着,她的呼吸伴隨着疼痛,她能感覺到他的壓抑,他的絕望,他那麼需要她的擁抱,那麼需要她的呼喚。
「無」
剛喊出一個字,血霧散去,人也消失了,鳳天瀾只覺得心一空,然後猛的睜開了雙眼,入眼的就是司墨白放大的俊臉,滿臉的擔憂之色。
「瀾兒,感覺如何,有哪裏不舒服?」
「司墨白。」聽到聲音,鳳天瀾才回神,坐了起來,揉着發疼的太陽穴,疑惑的問着,「我怎麼了?」
司墨白伸手,將鳳天瀾緊緊的抱在懷裏,那種會失去她的恐慌,侵襲着他,只想抱着她,才能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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