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邁着小短腿進來,眨巴着亮晶晶的雙眼,與司墨白對視了一下,「爹爹這是做錯事,被罰蹲了吧?」
司墨白也不否認,認錯的點頭,「是爹爹的錯。」
「娘親,爹爹犯錯,為什麼不是跪搓衣板?」阿寶眨眼,純真無邪的看着鳳天瀾。
鳳天瀾伸手將阿寶抱到腿上,然後自己轉着輪子,「娘帶你去洗漱,然後吃早膳。」
「那爹爹呢?」阿寶回頭看了一眼還蹲在那兒的司墨白,問着鳳天瀾。
鳳天瀾仿若沒聽見一樣,「阿寶今天想吃什麼,娘帶你出去外面吃,順便逛一圈。」
「阿寶喜歡吃好吃的,喜歡吃爹爹做的,娘親,爹爹沒有跟上來。」阿寶還是回頭看着依舊沒動的司墨白。
鳳天瀾也依舊沒聽見一樣,自動過濾了一些話,「那娘親自下廚。」
「我們出去外面吃,阿寶想吃糖葫蘆,想吃好多好多好吃的……」阿寶邊說着,邊看着司墨白,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他提了幾次爹爹,娘親都自動過濾了,就當沒這個人似的,很顯然娘親真的生氣了,而且還很嚴重。
再看爹爹始終不開口,也不追上來的樣子,這兩人想要和好,一整個白天,肯定是沒戲的。
哎,怎麼昨晚睡前還好好的兩個人,他睡一覺醒來,就鬧彆扭了,還鬧的這麼嚴重。
真是讓阿寶不省心的爹娘啊。
等鳳天瀾他們離開,司墨白才緩緩的站起來,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上次沒能換得解藥,已經讓他後悔了,這一次,不管是什麼條件,只要能夠救瀾兒,他都會奮不顧身的往前沖。
這麼久過去了,特別是在瀾兒死的那三年裏,他對於兩人是否能夠在一起,看的更開了。
那時候,他想的是,只要她活着,哪怕他們不能在一起,那也無所謂。
他的訴求,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活着,她活着,便萬事足矣。
三天,司墨白和鳳天瀾兩人,完全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對視一下都沒有,而晚上,鳳天瀾也直接帶阿寶睡覺,將司墨白關在了門外。
司墨白也安安靜靜的坐在門口等着,可兩人硬是不說一句話,哪怕一個字,都不說。
整個氣氛,壓抑到了極致,旁人都能感覺到他們的變化和態度。
白雪是最坐不住的,去司墨白那邊打聽,去給他支招,結果他對此毫無波瀾,似乎鳳天瀾理不理他,都已經無所謂了。
這種消極情緒,讓白雪更是火燒屁股一樣,火急火燎的去找了鳳天瀾,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這是生氣司墨白,連帶着白雪都不見了。
白雪對此很是無奈,但看着兩人吵架,又很着急,便找上了國師,在他面前來來去去的走着,將自己的擔心和猜測,都給說了一個遍。
「蒲夏,你向來會說話,有辦法,你快點幫他們和好吧,他們這樣,快急死我了。」白雪停下來,求助的看着國師。
三天了,他真的要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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