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銘只有說一句話的時間了,他身上的毒,無藥可解,就算有解藥,也來不及了。
鳳天瀾沒有聽他的話,而是用靈力割開了自己的掌心,將湧出的鮮血,滴落在司銘的口中,從南笙那次之後,她發現她的血,有着某種用處,比如療傷。
至於解毒,她這也是第一次試,她不知道可不可以,但她要試試。
「少夫人……」
鳳天瀾冷着聲,「別說話,浪費血。」
看着那一滴滴鮮血落下,口中腥甜,這讓皇帝司銘有種落淚的感覺,其實他只是一個屬下,死是他早有意料,早有準備的事。
只是他沒想到,少夫人會為了他這樣一個不相干的屬下,而放血救他!
司家千年的守護,衝着少夫人這般,一切都值得的了!
司墨白溫柔的目光,一直落在鳳天瀾的身上,看着她掌心的血,一滴滴的流出,讓他又感動又心疼,瀾兒這是為了他吧。
司銘只覺得渾身盡斷的筋脈,在一點點的恢復,而那種噬心毒的腥甜,也一點點的淡下去,沒有那種如火燒的感覺。
一刻鐘,鳳天瀾收手,有些虛弱,「抱歉,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
司墨白連忙扶住鳳天瀾,連忙給她止血,包紮傷口,看着她蒼白的臉色,千言萬語只化作一聲滿是情意的輕喊,「瀾兒。」
「我沒事。」鳳天瀾笑了笑。
雖說司銘是屬下,只是墨白名義上的父皇,但墨白是他養大的,多少都有感情,她不想看到那種至關重要的人,那種失去的痛,言語是無法形容的。
司銘磕着頭,真誠的感謝着,「謝少夫人的救命之恩。」
「抱歉,我的能力只有這樣了。」她雖救活了他,解了毒,可是司銘的筋脈,再也無法修煉靈力,以後就是一個普通人,這對於一個曾經是靈皇強者來說,生不如死。
「屬下已經很幸運了。」人老了,有了牽掛,終究是怕死的。
「這是怎麼回事?」司墨白轉頭看着周圍死去的御林軍,他們臉上都開着一朵艷麗的牡丹花,跟天牢裏的人的死法是一樣的。
鳳天瀾看着這一幕,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夢境那巍峨的宮殿,殿外就是種滿了牡丹花,盛開的牡丹花,很是漂亮別致。
「是風雲盟?」那幾個尊者穿着玄色衣服,袖角繡着牡丹花,這是她在無蹤城看到風雲盟的人是一樣的。
司銘難受的咳了咳,「他們要找少主,屬下沒有交代,便要抓走屬下,後來少主的到來,他們便起了殺心,也就有了後面的事。」
「他們的目標是我。」司墨白冷冽着聲音,俊美無雙的臉,凝結了一層冰霜。
鳳天瀾起身,到那幾個尊者屍體旁邊,他們幾個人一起,對上司墨白,也只過了三招,此時筋脈盡斷,一人的臉上也是詭異的紅,也有一朵牡丹花。
「他們服毒自盡,怕的就是被抓住。」司墨白的目光,還落在司銘身上,桃花眸底閃着幽冷的暗光。
鳳天瀾翻着尊者的屍體,除了袖口上的牡丹花,再無任何線索,哪怕一個納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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