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所做的夢與他這個眉心痣有關?亦或者那個無公子,就是墨白?
鳳天瀾有所想,指尖再次輕撫上他的眉心硃砂痣,與昨晚不同,它沒了充血,也看不到血絲,就像突然拿着硃砂輕點上去一樣,所以她也沒了昨晚那股暖流的感覺。
叩!
敲門聲落下,緊接着就是羅雲竹着急擔心的聲音,「天瀾?」
「等下。」鳳天瀾收回了手,給司墨白蓋好了被子,就去開了門,還沒說話,就聽羅雲竹小聲的責怪着,「怎麼現在才開門,昨晚也沒出來吃飯,聲音也沒吭一聲,你想嚇死人啊。」
「睡着了。」鳳天瀾解釋着。
羅雲竹瞪了她一眼,「從昨天下午睡到早上,可真能睡,是豬嗎?戰王呢?還好嗎?」
「還沒醒,傷的有些重,應該要休養幾天。」鳳天瀾說着,踏出門檻,然後關上了門,怕吵到司墨白。
「你別太擔心,也要照顧好自己,初靈已經去給端早膳了。」說完,羅雲竹憤憤的說道,「我看那瑾尊者何止是拎不清,簡直就是是非不分的人,太討厭了,竟然為了塗秀佩那個虛偽的女人,跟戰王打起來。」
「為了塗秀佩?」鳳天瀾輕挑眉。
「是啊,好像是說戰王將她給打傷了,然後恰巧被瑾尊者看到了,然後兩人就打起來,兩人招招狠手,飛霜閣好些地方都被毀了,連那海中魔獸都被打死了不少只。」
鳳天瀾皺了皺眉頭,「若不是她怎麼了墨白,墨白是絕對不會打她的。」因為對她動手,都覺得髒了手。
「就戰王這拒女人三寸之外的怪癖,想打人實在簡單好嗎?」只要塗秀佩稍微靠近一點,戰王就直接出手打飛了,還要什麼理由。
不過真羨慕天瀾,戰王這麼拎得清,而且只准天瀾一個人近他身,以後天瀾肯定很幸福。
「三寸也就三步的距離,要說話已經能說得清了,非要三步之內,心思可不純。」
男女之間,若沒有太親近的關係,三寸距離,是最好的距離。
羅雲竹點着頭,可是想到席瑾那個溫潤如玉的絕世大美男,竟然因為一個塗秀佩打架,頓時就氣憤,「也不知道瑾尊者是不是眼瞎,還是什麼,竟然叫塗秀佩黛兒,而且那麼護她,簡直吃了湯一樣。」
自從她醒來後,見到瑾尊者,基本上他身邊都有塗秀佩,而且那個寵溺愛護的樣子,簡直讓人牙痒痒。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瞎,那個沈尊者跟他青梅竹馬長大,他不喜歡,竟然喜歡塗秀佩,這人腦袋擠滿了水吧。」
「要是她的話,寧願寵愛沈尊者,也不寵愛塗秀佩,這兩人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鳳天瀾看着氣憤不已的羅雲竹,提醒道,「雲竹,以後離他們遠一些,不要喜歡上瑾尊者。」
「啊?」對於突然如此正色提醒,羅雲竹愣住了。
「聽到沒有?」鳳天瀾沉了聲。
羅雲竹重重的點着頭,「知道了,就衝着他們幫塗秀佩,就該遠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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