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這個氣氛就有點尷尬了。一百~萬\小!說 ·1kans書hu·
富查氏像被人當面扇了耳光一下似的,滿臉通紅地愣在那裏。不過此刻,她更擔心的是被蘭琴看到那紙條上的話,該怎麼辦?
蘭琴瞅着四爺那隻惹禍的粽子,沒想什麼,就利索地拆開了。她看見裏面也有一張小紙條,連忙打開看。眾人也都跟着她的目光去看,自然想知道富察氏對四爺到底說了什麼,以至於她會如此在意那粽子到底誰拆的。
四爺卻毫不在意,壓根都沒有看那個粽子裏面包裹着什麼。
富察氏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了,她盯着蘭琴,可是蘭琴的目光仍舊停留在粽子上。
蘭琴看着粽子上寫的那些字,頓時就有點呆掉了。她能感覺到四周關注的目光,她們都想知道富察氏到底與四爺說了什麼。
「鈕側福晉,富察格格與爺說了什麼祝福?」年氏見蘭琴不說話,便耐不住地問道。
富察氏幾乎要閉上眼睛了,她不知道當眾人都看到了那紙條上的字,會不會拿自己當瘋子。
「她寫的是『祝福爺身體健康,福澤延綿!』,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蘭琴漫不經心地一揉那小紙團,抬頭對大家說道。
為什麼!她盡然當着四爺的面兒撒謊!富察氏驚訝地看着蘭琴。其他人聽見是這麼一句話,俱都沒了興致,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話,讓富察氏這般緊張!
四爺微微一笑道:「富察氏有心了!開戲吧!」
隨着鑼鼓的一聲響,戲班子開始唱戲了。 要百~萬\小!說 ww要w·1ka書nshu·剛剛還緊張的氣氛,隨着京腔的婉轉立刻就消失無蹤了。
「紅翹,扶着本格格去出恭!」劉氏聽了一會兒戲後,便側身對身後的丫鬟道。
紅翹扶着劉氏的手慢慢起身,然後便走出了院子。
「不可能!怎麼會是他!」劉氏突然臉色慘白地說道。她們主僕走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劉氏就忍不住抓住紅翹的手道。
「格格,那個武生,好像是楊公子!」紅翹的臉色也白了。
「是,你也看出來了?」劉氏只覺得偏體生寒,她剛剛還滿心歡喜地去聽戲,可是當她仔細去看時,卻發現舞台上那個唱戲的武生越來越面熟了!
「嗯,楊公子的樣子,奴婢怎麼會看錯!」紅翹道。
「他怎麼回來京都,怎麼會在這個戲班?」劉氏仍舊還是不敢置信地說道。
「格格,您不要想多了,或許只是巧合。他以前不就是唱戲的麼!」紅翹道。
「不,不是我想多了。他是故意的,是故意來給我好看的。」劉氏搖搖頭道。
「格格,您可不能急呀!您要是一着急,那不正好露相了嗎!您就不認得他,他也不敢怎麼樣的。」紅翹立刻安慰道。
「不錯,他不敢怎麼樣!除非他不要命了。他以為他是誰,敢來雍王爺府裏頭胡言亂語!」劉氏似乎找到了一絲依靠似得,抓住紅翹的手重重地說道。
紅翹的手臂痛得她差點叫出來,原來這劉氏在選秀之前,在陝西的時候,曾經與一名戲子差點就私奔了,結果自然是被她那做巡撫的爹給抓了回去。經過一段時間的隔離後,劉氏其實對自己的糊塗行為也感到很後悔,然後很快就斷了與那個男子的聯繫。可剛剛,劉氏就在舞台上再一次看到了當初那張熟悉的面孔,不由得嚇得幾乎心臟從胸腔里跳出來。這秀女如果在選秀之前就與人私定終生的話,可是觸犯了大清的律法的。劉氏當初的行徑是絕對不能對外人說出來的。所以她感到很害怕。
那廂,舞台上的京劇唱的是三打白骨精,下面看的人是津津有味。只是蘭琴仍舊不喜歡,她也能理解這個時代的這些女子們,平日實在沒有什麼可消遣的,唯有看戲是她們難得的消閒方式。
富察氏一整個晚上就沒安心過,雖然蘭琴沒有暴露出她在紙條上所寫的那些內容,可是她仍舊不放心,時不時就會偷偷瞄上蘭琴一會兒。
蘭琴自然注意到了富察氏的目光,可是她此刻腦中還是亂的,不想與她接觸。於是,蘭琴就裝作沒看到富察氏的目光一般,故作投入地聽着舞台上的京劇。
四爺一整個晚上就感到身邊的蘭琴對自己的態度好像不對勁,雖然也與自己說話,可是神態以及肢體語言都能表現出她的牴觸和疏離。
「琴兒,你陪着爺出去走走可好,似乎吃多了點,出去消消食。」四爺側臉對蘭琴低聲道。他不喜歡小女人跟自己生悶氣,尤其是他覺得不應該生的時候。
「不如爺去找烏雅格格,她如今胃口太好,該多走動走動的。」蘭琴卻沒有心思應付四爺。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想的是富察氏那張紙條上的內容。
四爺沒想到蘭琴會當面給自己難看,而且自己明明都已經屢次在眾人面前表達了自己對蘭琴的與眾不同,可是她居然還是在生氣。
四爺便站起來,走到烏雅氏身邊,真地拉起她,陪着自己出去散步去了。蘭琴本就是說的氣話,可是四爺居然就信了,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去拉烏雅氏,這更是令蘭琴氣不過。
福晉觀察着蘭琴與四爺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心知肚明他們是彆扭上了。年氏見到烏雅氏能抓住四爺的心,心裏越發不是滋味。
蘭琴看見晚宴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便起了回去的想法。她讓崔娘去將兩個小姑娘先帶走,自己則對福晉道:「啟稟福晉,妾身心裏惦記着六阿哥,還是先回去看看,比較好。」
福晉看到蘭琴與四爺懟上了,心裏自然是高興的,於是很是大方地說道:「六阿哥還小,這麼就看不見額娘,該着急了。」
蘭琴微微行禮,便站起身來,扶着自己的丫鬟出去了。她走到門口,見着四爺與烏雅氏就在不遠的一處小花園裏里散步,只覺得嗓子被一團棉花堵了似得難受。
「主子,您剛才何苦與主子爺一直彆扭着,白白便宜了那個烏雅氏。」崔娘見蘭琴眼裏流露出難過,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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