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翳嬈氣憤地轉身,看着身後那個嚼舌根的男弟子,「你算是什麼東西,我們雲家也是你能指指點點的嗎?給我記住了,雲江火是雲江火,我是我,不要拿我和雲江火那個廢材混為一談。」
說完,不顧其他人的顏色,直接朝着雲江火走去,雲翳容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剛才那個說話的男弟子,跟着雲翳嬈過去。
「大姐,你怎麼和這種人在一起,真是丟盡了我們雲家的臉。」
素羽不懂他說的話,皺了皺眉,問他:「什麼意思?」
「我們醫廬現在準備關門了,而且師傅已經走了,所以姐姐你明天早點過來吧。」小醫童邊回答着素羽的話,一邊在收拾着醫廬里的東西。
巫若瑄聽着花墨羽的話,看了看他們,他們是花晚以的至親之人,一定也擔心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可以隨意進入血域山和聖靈山,但是,我現在有急事回去巫堡,帶上你們,怕是耽誤了,我不可以帶上你們,不過我這裏有令牌,是巫堡的令牌。」
她說着,拿出了一塊令牌,繼續說道:「這是聖靈山巫堡的令牌,你們拿給血域山的魔君看,他一定能讓你們通過的,就此別過。」
胥塵疑惑的說道:「你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你能保證她的安全,她現在可是在危險之中。」
「這個?」巫若瑄一邊說着,一邊慢慢的起身浮在空中,若是胥塵真是花晚以的夫君,讓他知道了是她讓花晚以置身危險之中,待會她想馬上回去巫堡救花晚以也會被耽誤,只能先遠離他們:「這位公子,我相信,現在她還是沒事的,但是的確若是我再不回去,她就會有危險了,所以,實在抱歉,是我給帶去危險的,我會負責的。」
巫若瑄說完,馬上就朝着血域山的山巔飛去,她是魔,而且是聖靈山的巫女,在魔界之中想要怎麼擺脫魔力束縛都可以,所以一下子變消失在胥塵他們眼中。
「該死的,這個女人真的讓晚晚有危險,什麼叫做她負責,晚晚需要她負責嗎?」
聽到他的話,素羽差點想哭啊,她等了那麼久,也排隊排了那麼久,就等來了這句,「明天請早,」素羽急了:「哎呀,你看我不是來看病的,不需要你家師傅在不在,我就是來買幾味藥的,你就幫我抓齊這幾味藥就好了,我會還錢給你的,你放心。」
小醫童沒有回頭,依然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不行不行,師傅說了,過了時辰就不看病也不賣藥的,姐姐你還是明天早點過來吧。」
「明天啊?你看我都等了那麼久了,你就通融通融把藥賣給我吧。」
「不行不行,」小醫童還是那句話,「師傅說無規矩不成方圓,這沒辦法通融。」
結果就是小醫童死都不肯把藥賣給素羽,素羽只能憋着一肚子的氣走回去,天已經黑了,經過樹林的時候,黑漆漆的一片,她也不害怕了,她才不怕現在無緣無故會冒出什麼恐怖的東西,要是可以正好可以給她解氣用。
回到大叔的家裏,師槿看着素羽空手而歸,而且滿臉的怒氣,問她:「你怎麼去了那麼久,而且還買不到藥,你是不是找不到那間醫廬?」
巫若瑄說完,馬上就朝着血域山的山巔飛去,她是魔,而且是聖靈山的巫女,在魔界之中想要怎麼擺脫魔力束縛都可以,所以一下子變消失在胥塵他們眼中。
「該死的,這個女人真的讓晚晚有危險,什麼叫做她負責,晚晚需要她負責嗎?」
胥塵正打算起身追趕其後,卻馬上被花阡墨和飯粒抱住,被花墨羽拉住,「臭小子,你不會又想耗費妖力去追她吧?擺脫我們現在也拿到了令牌,就是慢了一點而已,你着什麼急。」
飯粒唯恐自己又要浪費靈力去搭救胥塵,這些天來,他浪費的靈力已經夠多了。
花阡墨也說道:「對嘛?那個女子不是說了,她回去,就能保證晚以姑娘的安全嗎?若是你耗費太多的妖力,到時候,我們取照海鏡之時,就難上加難了。」
胥塵看着他們都幾乎以八爪章魚般的纏住自己,看着巫若瑄也已經是消失不見了,根本就沒辦法追,只能作罷,「放開我,現在立即,馬上聖靈山。」
花墨羽看着胥塵終於冷靜下來,馬上把花阡墨和飯粒拉開,「對呀,哥哥,飯粒我們走吧,有了這個令牌,我們就不用想盡辦法了。」
素羽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光了,「槿哥哥,你知道今天我有多倒霉嗎,且不說在樹林遇到了……」
「遇到了什麼?」
素羽馬上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差點把不該說的話都說了,「沒,我到了醫廬以後,發現那裏有好多的等待治病和買藥的人,我就等啊等啊,終於等到我的時候,你知道發什麼嗎?居然關門了,還跟我說什麼明天請早,我差點想直接衝進那醫廬裏面把藥給搶過來。」
「既然沒有,那就明天再去吧,明天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師槿看着素羽最近為了照顧自己都沒有好好休息,他怕等到他好了,素羽就該病了。
的確,入巫若瑄所說的,有了這個令牌,血域山的魔君一看,便讓人帶着他們去後殿的傳送洞口,看着那熟悉的帶着白色光芒的傳送洞口,他們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些天來,他們一直在想方設法,能通過魔君的要求,但是天知道,血域山的魔君的嗜好委實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在沒有魔君的命令之下,幫他的坐騎畫上一副最為想像的畫像,本來在他們得知這個要求的時候,就覺得太欺負,居然是去給他坐騎畫畫像,但是等到他們看到魔君的坐騎的時候,頓時發現這是六界中最為有考驗的要求。
素羽拒絕了,「不行,我都答應你幫你買藥的,就要辦到,我就不信我買不到那藥,我明天就大清早就去等那間醫廬開門,他一開門我就進去買藥。」
看着素羽的賭氣行為,師槿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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