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夜瑾扶住,否則整個人都跌下去了,抬眼看着鳴戈,恢復了全部修為的鳴戈,修為竟然是大乘期後期,接近渡劫期,在穆夜聽之上。
雖然很糟糕,但是她竟然有點慶幸,幸虧穆夜聽沒有暴露,否則真的危險了,但是他們現在好像惹怒了鳴戈,估計所有人都危險了。
鳴戈不再理會身後穆夜聽和司亦等人的攻擊,化為一道黑風馬上快速向雲江火的方向飛去。
「火兒,火兒……」
穆夜聽強行脫離了陣法,企圖飛上去困住鳴戈,但是鳴戈的速度快到所有人都幾乎無法反應過來。
惑世聽着花晚以的話,頓時想起了自己昨日被打的慘樣,額頭佈滿了汗水,不過他馬上拿出了一大盒東西呈現在花晚以面前,馬上說道:「正因為昨日與姑娘之間有矛盾,所以今日惑世自然要賠禮道歉,不知這些我收藏已久的人界至寶可否入姑娘眼。」
人界至寶?這個的確夠吸引花晚以的目光,看着惑世盒子中都是一些精緻的小東西,都是她在妖界所沒見過,花晚以頓時臉上展現出一抹笑,接過惑世手中的錦盒,「不錯,禮很不錯,至於原諒你,這就要交給時間來磨滅了。」
今夜的皇宮是熱鬧的,因為今天是公主的出閣日,但是對於眾大臣來說,他們也是最近才知道宮中有個公主,雖都聽說過皇上是有個女兒,但是時間已經是久遠了,以至於讓他們很是吃驚。
但是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駙馬居然他們都不知道是什麼身份,都在猜測會是哪家的公子,卻也沒有一人知道,真是讓他們琢磨不透。
可是,琢磨不透總歸琢磨不透,畢竟這是新皇登基以來,朝中的第一件大喜之事,所以,個個都是笑容滿臉的。
素羽坐在榻上,端端的坐着,因為她想動一下,都是困難,因為她現在穿着的一襲喜服不亞於她在傾城院中那一晚穿的,特別還是紅色的,着實讓她苦惱了幾天,因為她不喜艷色,又是覺得在看了美娘穿紅色衣服後,其他人再穿都沒有那種美了。
「……」惑世能說什麼?他什麼也不敢說,不過想着自己能回到仙界了,也不錯,他還真的想念仙界的日子,所以他非常感謝昨日胥塵出手幫忙,但是他還是記得胥塵要他做的事情。
「對了,你不會昨日被打了一頓,就恢復真身了吧?」花晚以一邊挑着錦盒中的東西看。
惑世苦笑道:「差不多吧,姑娘,東西送給你,就當惑世昨日不對的賠禮,惑世現在要回仙界,後會有期。」說完,他便馬上消失了,客棧中的人也都能動了。
花晚以聽到「仙界」兩個字,頓時覺得心情又很不好了,「阿塵,我們吃早膳吧,吃完,就離開這裏,這裏都沒什麼能幫助飯粒恢復記憶和靈力的,還是別浪費時間好。」
說道這裏,兩人才記起好像忘了什麼東西,例如飯粒怎麼不在這裏。
頭上隆重的鳳冠更是讓她煩惱,這時候她慶幸着自己只是一個公主,是要嫁出去的,好陪着她娘親好好遊行天下。
就在她煩惱之際,忽然聽到站在一旁的宮女緩緩出去的聲音,紅蓋頭下她能看到有人就站在她的面前,衣角是紅色的,和她身穿一樣的。
她在紅蓋頭下笑了笑,「你不出去嗎?雖說那些大臣們,你是不認識,你是反感,但是你也是也好好做做樣啊!」
「不想出去。」師槿說着,將素羽的紅蓋頭輕輕的撩起,素羽的臉比平日多了一些淡淡的胭脂,但是穿着一身的紅色喜服,更是在燭光中,臉上一直暈着一層紅暈。
素羽終於是從紅蓋頭中重見天日了,看着師槿一直在盯着自己看,隨意的說着,「怎麼,槿哥哥,我們就一會兒沒見着面,你就那麼想我嗎?」
她一邊說着一邊揉着自己的脖子,因為頭上的鳳冠真是重得要命。
師槿伸出食指輕輕的撫摸着素羽的臉,「你知道,今夜的你很美,我從來不知道你穿紅色的衣服會更美?」
「你好像忘記了那個小東西在房間裏了。」胥塵提醒道,還是先提醒為好,雖然他很不喜歡飯粒出現在他和花晚以之間,但是想想若是他待會有一大堆脾氣,實在是夠煩人的。
花晚以一個飛身上房間去,把飯粒連拖帶拽的拉到飯桌旁,「飯粒我們吃早膳吧,吃完我們走了,這裏都沒發生什麼事情,對於恢復你的記憶和靈力都沒什麼好處。」
飯粒還模模糊糊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為什麼在這裏呢?「嗯。」
花晚以妥實現在該好好想想馬上把飯粒恢復一切,不然飯粒這種隨便動用太多靈力就昏昏欲睡,不然就心智不正常,太恐怖了,飯粒對她真的有恩,必須保證飯粒的安全。
「會嗎?我覺得我穿着都沒有美娘穿着好看,美娘穿紅色衣服才真是好看。」素羽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想要把頭上的額鳳冠摘下來。
師槿瞧着她弄着鳳冠那麼麻煩,忍不住繞到素羽的身後,幫她把鳳冠摘下來,
素羽感到頭上一輕,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感到自己被懷着進入了師槿的手臂中。
感到他把頭輕輕的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素羽不由得緊張了。
「這種感覺真好,素羽,這才是真真實實的感覺。」師槿一邊說着,一邊吻着素羽的耳垂,惹來了素羽的渾身輕微的發抖。
「槿哥哥,你是在怕着我又會不見嗎?」素羽聽到師槿那番話,有點心疼。
胥塵瞥了飯粒一眼,「我之前說過,靈獸出現在人界,證明人界不久後會發生大事件,只有解決以後,才能恢復,或者回到六界之外的虛空。」
「大事件?」花晚以忽然想着人界會有什麼大事件,朝廷動亂,國家戰亂嗎?好像也就只能想到這種了,「那我們去京都,那裏人界什麼大事件,大人物都在,還怕找不到嗎?」
花晚以真有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敢情飯粒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聽她和胥塵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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