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顧其他人的顏色,直接朝着雲江火走去,雲翳容也狠狠地瞪了一眼剛才那個說話的男弟子,跟着雲翳嬈過去。
「大姐,你怎麼和這種人在一起,真是丟盡了我們雲家的臉。」
雲江火緊蹙眉頭,雲翳嬈怎麼會出現的呢?她這種人不應該是巴巴的去靈術堂嗎?怎麼在史堂都能遇到雲翳嬈呢?冤孽。
整個大軍營都充滿着血腥的味道,她還是覺得真是可怕。
「太子殿下,那你沒事吧?」
素羽看着他如此勞累的一張臉,看着還真是心疼,也同時慶幸着幸虧太子妃沒有在場,不然也不知道會心疼成怎麼樣?
「我沒事?你身上的味道真好聞,特別符合現在整個軍營充滿着血腥味道的時候來聞。
素羽一愣,才想起來,自己因為長時間一直懷揣着那裝有「茗憂」香粉的香囊,身體也已經漸漸就產生着那股淡淡的清新藥香,而這股味道還真是符合現在的軍營。
巫若琪一邊把食盒中的東西拿出來,一邊回答着:「對啊,三姐,都是母親做的,母親竟然為了三姐你親自下廚,都羨慕死我和哥哥,弟弟了,三姐你不嘗嘗嗎?」
花晚以看着她一直想要嘗,總覺得有點有點讓她感到不安,巫若琪母女的東西能吃嗎?
「三姐,你怎麼不嘗嘗,可是嫌棄母親做的不好吃?」巫若琪看着花晚以一點也沒有打算要吃的意思,直接用筷子夾了一點,遞到花晚以面前,「三姐,你不嘗嘗,怎麼知道好不好吃呢?」
聽到巫若琪這句話,花晚以只想到的是「三姐,你不嘗嘗,怎麼知道有沒有下毒呢?」,「四妹妹,這些可是三娘做的,她是你的母親,定然你也想吃吧,不如我們一起吃吧?」
花晚以說着,把巫若琪手中的筷子搶了過來,夾起飯菜遞到巫若琪面前,「四妹妹嘗嘗吧,這是三娘親自做的,你應該很期待吧?」
笑了笑,「沒事便好,太子殿下你可不能有事情,太子妃和她肚子裏的小王子還在等着你回去呢!」
素羽看着太子殿下一聽到太子妃臉上剛才一直憂心忡忡的表情,緊皺的眉頭也終於慢慢的舒展開來,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着。
「對了,太子殿下,你可有見到我的哥哥?」
「你哥哥?」太子聽到素羽的問題,頓時怔住了,好一會兒才說:「看到了,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看見慕容國的王子們,看得我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素羽疑問了:「太子殿下,什麼意思,王子們,不是只有哥哥來了嗎,而且為什麼你看到他們會覺得不可思議?」
「除了慕容梵羽好像還有一名王子在期間,但是卻不是主將,倒是有着一種玩鬧的感覺,但是我一看便知道他是王子,因為他和你哥哥都讓覺得驚訝,或許是血緣的關係,我覺得我們倒是眉眼間長得有點像。」
素羽看了看太子殿下,「的確,我第一次見到太子殿下的時候也覺得你和那些皇宮裏的王子哥哥們長得有點相像。」
巫若琪一愣,這些飯菜的確是她母親所做的,但是卻是她剛才放了一點東西的,雖然不致命,就是她想給花晚以一耳光下馬威,但是吃下去也是不好受,可是若是她不吃,或許花晚以就不會吃。
「恩,好,謝謝三姐。」巫若琪帶着痛苦的表情慢慢吃下去,花晚以大概知道了這些東西絕對不是好的東西,但是巫若琪敢吃,就證明也不會死人。
不等巫若琪勸着她去吃,花晚以自動的夾着東西吃了下去,嚼了幾口,說道:「恩,三娘做的,真不錯,想來四妹妹這些年來一定很有口福吧!」
巫若琪原以為花晚以看穿自己,沒想到一口就吃了下去,倒是她多疑了,「是啊,母親做的東西很好吃,若是三姐以後想吃,可以說雖然讓母親做的。」
「是啊,二娘處理巫堡中的事情太忙了,也只有三娘才有空,做這些東西,」花晚以一臉非常隨意的說道,卻停在巫若琪耳中很是不舒服,她從小到大就聽到自家母親在嘮叨着,自己明明生了三個孩子,但是父親卻什麼事情和權利都交給了二夫人,簡直就是完全不放她在眼中。
巫若琪賠笑這說道:「也是,來三姐,多吃點。」
忽然說着說着,聽到外面響起了一陣慘叫的聲音,剛才就已經是隱隱約約能聽到了,素羽知道這些都是什麼聲音,是那些受傷將士的聲音。
帳中的兩個人都沉默了好一會,素羽開口說話了:「太子殿下,我可以去見一下哥哥他們嗎?或許我可以拖延一些時日,也好讓這邊的將士們休息和適應,可以嗎?」
太子看着素羽,有種探究的眼神,「為什麼要這麼做,那邊的人才是你的國家的將士,為何要幫我們,你可知道若是我們這邊贏了,你們的國家就死傷很多的人,還有可能失去很多的城池,你知道嗎?」
素羽低着頭,「我知道,但是這樣才公平,而且我希望看到的是兩國能和平,不要再這樣打下去難道就不可以嗎?昭若公主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對不對,那些軍隊中的將士們有多少也可能是身體流着敵國的血,現在卻要這般的殘殺着,這種感覺太子殿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花晚以終於和巫若琪處理了那些飯菜,她也不知道巫若琪會下了什麼藥。
狂吐一陣,花晚以還是覺得吐得不乾淨,但是卻一點也沒有發覺有任何的異樣,忽然,抬頭一看,便看到二夫人站在她房中,「二娘?你怎麼來了?」
看到這個神界來的二夫人,花晚以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舒服,竟然頓時忘了自己剛才才吃了有毒的飯菜。
二夫人走到花晚以身邊,把她扶到一邊,臉上還是那股淡淡,冷冷的表情,問道:「你怎麼了?這般嘔吐,是吃了什麼東西嗎?」
秦相凝也是急性子,而且初生牛犢,聽着別人污衊自己,就沉不住,「雲翳嬈,你說什麼?我這種人怎麼就丟你雲家的臉了,我何時與你雲家有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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