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秦相凝口出誑語,那些從小嬌生慣養的世家子弟,哪裏能容下,一個男弟子一臉兇悍地就朝着秦相凝打過去。 壹百~萬\小!說 ·1k要a ns看hu·
不過這些外門弟子,大多都是雙靈根或者多靈根,哪裏能是秦相凝這個真靈根的對手,但是這麼多人一起對付一人,當然,秦相凝就被牽制住了,還狠狠地被一個女弟子打了一巴掌。
「一個小偷,還敢這麼囂張,以後要是再敢命令我們,小心你在徽閣中生存不下去。」
又有一個男弟子以水系靈力,弄得秦相凝一身狼狽,「竟然敢偷我家大小姐的玉佩,不是我家大小姐昨日替你求情,怕是這東澤大陸,就沒有任何一個門派會收留你,今天竟然還敢仗着師兄師姐來命令我們,不識抬舉。」
雲江火朝着那個男弟子瞥了一眼,是雲家的旁支,看着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女子,她有點看不下去,如今這些孩子都這麼狂妄。
「你們這麼多人欺負她一個人,不覺得比她更可恥嗎?」
眾人循着聲音,都轉身,就看到站在他們後面的人,一個個人臉上都有點意外,怎麼雲江火會出現在這裏,這裏是外門弟子的居所,她一個內門弟子出現是怎麼回事?
那個雲家旁支的男弟子,看到雲江火,馬上諂媚地過來說道,「大小姐,你忘記了嗎?這個秦相凝昨日偷了你的玉佩,今日竟然狐假虎威,還來命令我們這些世家子弟。」
雲江火看着他的嘴臉,真不希望他也是和自己一樣來自雲家,簡直丟人。 一百~萬\小!說 w ww·1 kanshu·
「我知道,她不過也是為了進入徽閣,而且也道歉了,為何一定要揪着這點說不停呢?」
雲江火走過去,把她扶起來,「她都說了,是因為師兄師姐交代,也許她的語氣不太對,讓你們誤以為是命令,但是既然入了門派,那自然都是以實力說話,沒有實力,就不要給自己世家丟臉。」
她說着這番話的時候,特別是盯着那個雲家旁支弟子看。
一個不服氣的女弟子,說道:「雲江火,你說得容易,你自己討了個便宜,成了陸衍長老的弟子,當然說得輕巧,你讓一個鄉野小偷來命令你,你受得了嗎?」
雲江火冷笑着看着她,她討了便宜,就不會被陸衍當成出氣筒,剛拜師不到一日,被掐着脖子一次,被懲罰一次,何況,誰能懂她,從神崖上仙,成為一個大初荒小小鍊氣期修士的痛苦和屈辱。
「自然受得了,作為修仙門派弟子這點都做不到,還如何修煉?你們可想過,她的修為在你們之上,師兄師姐看得起,這是實力,有時間在這裏計較這些,還不如去好好修煉,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
那些外門弟子看着雲江火出來維護秦相凝,有些氣憤地離去,有些則是說了幾句也離開了。
雲江火看着他們離開了,回頭看了一身濕漉漉狼狽的秦相凝,詢問道,「你沒事吧?」
秦相凝伸出手推開她,「雲江火,我不需要你假惺惺,裝好人。」
雲江火有點錯愕的看着她,「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好心幫你的,是真心的,不是假惺惺。」
「呵,雲江火要不是你,我會這麼狼狽嗎?會被這些人欺負嗎?會一個真靈根修士入不了內門,只能是外門弟子嗎?」
秦相凝說着,低頭看着她腰間的玉佩,苦笑着怨道,「若當日沒有拿着你的玉佩,我測出金系真靈根,我現在也是和你一樣,是個內門弟子,會這麼尷尬的在這外門中里外不是人嗎?」
雲江火完全無法想像,這真的是昨日那個知道自己錯了,拼命道歉的女子嗎?這簡直就是恩將仇報好嗎?
「所以你這樣怨我嗎?是我讓你偷我玉佩的嗎?不是,是你自己偷玉佩,還讓我陷入尷尬,是你自己不自信,不相信自己,你害怕自己測不出靈根,結果造化弄人。」
秦相凝捂着臉蹲下去,嗚咽出聲,「如果你不出現,就不會這樣?雲江火,為什麼你一個帶着變異靈根的雙靈根能是內門弟子,我一個真靈根就要因為這件事情被人欺負,為什麼?」
「簡直不可理喻,我不出現,你就不會去拿別人的玉佩嗎?而且,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替你求情,我昨日看你道歉真誠,想着你也是為了自己的修仙命運,才替你求情,今日又再次幫你,我真是多管閒事。」
雲江火氣着拂袖,轉身就走,留下秦相凝一人在那裏哭泣不止。
她實在想不通,是她醒來的姿勢不對嗎?為什麼這個東澤大陸的人,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呢?這些後輩都是這麼狂妄和不負責任嗎?
她真是覺得自己,活了這四千年就是印證了一些事情,她不該去幫人,她在神崖可憐池月桉,結果她得到的下場,真身被毀,神靈消失,如今好心替秦相凝說話,卻還被她埋怨記恨。
若不是因為秦相凝的名字,昨日她一聽到她的名字,頓時想起了往日的一位好友,才替她求情,真不該。
回到言正居的時候,剛好看到出來尋找她的良芊,準備帶着她去參加內門弟子學習。
對於這些什么弟子學習,雲江火依稀記得,不過就是講一些門派規訓,還有一些常見的修仙器物的使用,無聊又無用,卻還是必須跟着良芊過去。
來到一個書堂中,裏面已經來了好些人,除了內門弟子,當然還有一些來自高級門派的弟子和長老,比如昨日見到的許傾瑤和陳海,他們是作為指導的修士。
良芊的修為在許傾瑤之上,可惜她不能說話,也只能讓許傾瑤和陳海作為雲鋒堡的代表。
雲江火環顧了一周,確定沒有看到穆夜聽,才放心,想想也是,他又不是徽閣的弟子,也不足以指導其他修士。
但是,她感受到了那道關注的目光,果然看到穆夜瑾走過來,「江火,你沒事吧?」
雲江火有點不明所以,為什麼無緣無故問她有沒有事?「你這話什麼意思?」
「咦,大姐,你竟然能來參加,我以為昨日受到陸衍長老的懲罰,還要躺上幾日休養,方能出來呢?」
果然,這種人這麼多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可能少得了雲翳嬈呢?雲江火就知道,來這裏,一定會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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