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肖遙不想和對方計較,更何況小月還在這裏,他不想當着小月的面使用暴力。
但是,正應了那句話,我本純情善良,無奈生活逼良為娼。
他道歉了,也承認錯誤了,可是人家不依不饒,他有什麼辦法?
既然是這樣,他還不如乾脆一點,用最簡單的方法解決這樣的事情。
雞冠頭有一種懵逼了的感覺,甚至他都已經忘記了叫喊,感受不到疼痛。大腦幾乎是一片空白。
許久,他才顫抖着嘴唇,說出了一句話。
「你……你敢打我?」|雞冠頭說出的這是這句萬年不變的台詞。
肖遙簡直都有些聽膩了:「打都打了,你還問我敢不敢?有意思嗎?」
「我草泥馬,你找死!」雞冠頭就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也揚起了手腕,手中的啤酒瓶,也朝着肖遙的腦袋砸來。
一定要讓這個傢伙知道被啤酒瓶砸破腦袋的感覺!雞冠頭的心裏就是這麼想的。
「砰!」酒瓶子碎了,變成碎片,落在了堵上,而且,也確實砸中了腦袋,這是砸中的是雞冠頭自己的腦袋。
他又一次傻了,不單單是他,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個和他一樣裝束的男人,也都傻了。
他們都沒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酒瓶子就在雞冠頭的腦袋上炸開了……可是他們明明看到,是雞冠頭打算用酒瓶給肖遙的腦袋開瓢的啊!
為什麼會這樣,怎麼變成這樣呢?他們百思不得其解。
「滾!」肖遙忽然收起了笑容,低聲喝道。
他這一聲低吼,也讓雞冠頭回過了神,然後抱着自己的腦袋,歇斯底里的後叫了起來,並且亂蹦亂跳。
「媽的,真墨跡。」宋逸霖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氣了,直接站起身,一腳將雞冠頭踢飛了出去,並且看着先前和雞冠頭坐在一起的三個男人,問道,「你們是不是打算報仇?來吧,一起上,解決了你們,我好繼續吃。」
那三個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先衝上來。
「趕緊的啊!」宋逸霖怒吼了一聲,而那三個男人,還是沒有衝上來,而是選擇了往後退了幾步。
最後,那個光着膀子的男人「惡狠狠」瞪了眼宋逸霖和肖遙,道:「你們等着吧!敢打我們鳥哥,等死吧!」說完,他就將雞冠頭背了起來,說道,「現在我先放你們一馬,畢竟送鳥哥去醫院重要,你們給我等着!」
說完,他們就一溜煙的離開了。
宋逸霖愣了許久,最後轉過臉看着肖遙,問道:「他們就這麼走了?」
「是啊。不然呢?」肖遙吃着雞腿說道。
宋逸霖無奈送肩膀:「我還以為得和他們打一架呢。」
李秋月掐了把宋逸霖:「不准你做個暴力狂!」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她的臉上可看不到半天不高興的神色。
先前那個光膀子男人撂下來的狠話,根本就沒人當回事,回到金玉滿堂,方海還準備開着路虎去溜一圈。
「你喝酒了,還是別開車了。」肖遙說道。
「額,沒事,就幾瓶啤酒而已。」方海嘿嘿笑道,「別說是幾瓶啤酒了,即便是白酒,我也不會喝多的。」
肖遙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吹什麼牛呢?拉倒吧,趕緊回去睡覺,要開車,明天再開!」
方海滿臉的委屈,只好將手中的鑰匙還給了宋逸霖。
這時候,肖遙又小聲說道:「有人跟着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人,還是小心點的好。」
方海聽到這句話,身體稍微顫抖了一下,看了眼肖遙,見肖遙不像是在開玩笑,重重點了點頭,說道:「肖哥,在哪呢?要不要我去揪出來?」
「不用了。」肖遙還沒說話,粉蝴蝶就先開口了,「就是個小混混而已,先前在燒烤攤吃東西的其中一個。」
方海一聽,就鬆了口氣,哈哈笑道:「感情就是個小混混啊!那無所謂,他敢找我們麻煩不成?」
「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別出去了的好。」肖遙說道。
方海無奈,只能點了點頭,跟着肖遙一起走進了金玉滿堂。
等他們都進去了之後,一個綠頭髮男人才從一個漆黑的牆角里走了出來。
「媽的,還住在金玉滿堂呢?確實是有錢人啊!」綠頭髮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眼神中精芒閃爍,最後悄然無息的選擇了離開……他覺得,自己還是儘快把這個消息告訴鳥哥的好……
金玉滿堂的大廳前台,肖遙哭笑不得。
前台,就肖遙和粉蝴蝶兩個人了,小月也被李秋月帶走了。
「你說,這方海是幾個意思啊,非讓李秋月帶走小月,又只給我們一張房卡……他想幹什麼?」肖遙低聲說道。
粉蝴蝶瞥了眼肖遙,笑嘻嘻說道:「你說呢?無非就是覺得我們晚上肯定會打一炮唄!」
肖遙臉漲得通紅,狠狠瞪了眼粉蝴蝶。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他看了眼前台小姐,問道:「幫我再開一間標準間吧。」
「對不起,肖先生,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了,哪怕是雙人間也沒有了。」前台小姐彬彬有禮說道。
肖遙滿頭黑線:「你們這麼大的酒店,都住滿了?」
「是的。」前台小姐點了點頭。
肖遙有些崩潰了。
「算了,一間就一間吧,我沒什麼意見的。」粉蝴蝶說道。
肖遙心說,我有意見啊!要是別的女孩,我倒是也無所謂,但是你簡直就是個女妖精好不好?
嘆了口氣,畢竟人家沒房間了,肖遙繼續說下去,也還是在為難人家,只能聳着肩膀和粉蝴蝶一起走進了電梯裏。
等肖遙和粉蝴蝶都離開了之後,一個前台才問先前說話的女孩:「不是還有房間嗎?你幹什麼騙人家啊!」
女孩翻了翻白眼:「你當這是我的意思?這可是我們小老闆親自交代的。」
「方少?」前台微微一愣。
「是啊,不然你以為還有誰?」女孩苦笑,「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玩什麼遊戲。」
前台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別想那麼多了,有錢人的想法,不是我們能理解的。」
「恩……」
拿着房卡,上了五樓。
「房號,五二零,就是這一間了。」肖遙看了眼房卡,核對了一邊信息說道。
「五二零,肖遙,你有沒有覺得非常有情調啊?」粉蝴蝶笑着說道。
肖遙打了個哆嗦:「並沒有。」
粉蝴蝶白眼一翻:「切,真沒意思。」
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間屋子,看上去還不錯啊。」粉蝴蝶到處望着說道。
「哪裏不錯了?」肖遙望了望,倒是也沒別的哪裏特別的,以前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他住的都是希爾頓,在高規格的酒店,也不會讓他有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是啊,你不覺得床好大嗎?想怎麼滾就怎麼滾。」粉蝴蝶說道。
肖遙:「……」他覺得,自己和粉蝴蝶說話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要是讓方海聽到了粉蝴蝶的話,一定會忍不住邀功,開玩笑,這可是大床房啊,床能不大?哥們我還不是擔心你們動靜太大了,擔心你們會滾下床嗎?
反正肖遙是絕對不會感激他的。
「你先去洗澡吧,你洗完之後我在洗。」肖遙說道。
「那麼麻煩?」粉蝴蝶好奇問道。
「不然呢?」肖遙問出這句話,就有些後悔了,不是說好了不再和粉蝴蝶溝通的嗎?
「不然我們一起洗好不好啊?」粉蝴蝶湊到了肖遙的跟前,小臉微微上揚,眼神中碧波蕩漾,口吐若蘭,身上的清香,傾入肖遙的鼻孔。
肖遙打了個寒噤,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你不去,我就自己先去了啊!」肖遙說道,「玩笑開多了,就沒意思了。」
「好啦好啦!你這個開不起玩笑的人,你先去洗吧。」粉蝴蝶擺了擺手,說完就做到了床邊,打開電視,但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一打開電視,電視節目都是量兩隻豹子正在光天化日之下,恬不知恥的開始交.配……
肖遙趕緊鑽進了浴室里。
粉蝴蝶換了個台,放着肥皂劇,看了眼浴室方向,撇了撇嘴,頗有些幽怨地說:「哼,我才沒開玩笑呢……膽小鬼!」
酒店的大廳里,五六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走到前台,問道:「先前三男兩女,還帶着一個小女孩的那些人,都住在哪裏啊?」
前天小姐微微一愣,大腦迅速做出了反應,知道對方找的就是方海等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管我們是什麼人呢!老子問你話,你是真聽不懂還假聽不懂啊!」綠髮男人兇巴巴說道。
前台小姐被他這副猙獰模樣嚇得心臟亂跳,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看上去瘦不拉幾的年輕男人手中就多了一把亮錚錚的短刀,在她的眼前晃着。
「別問我到底是什麼人,我就問一句話,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裏,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但是,殺人我雖然不敢,可是毀容我還是敢的,你希望自己的臉上多一條刀疤嗎?到時候你倒是可以選擇跟我混,我們給你起個外號,叫刀疤姐好不好?」男人笑着說道。
「他們在五二零!」女孩趕緊說道。
一個女孩,最關心的無非就是自己的外貌了。而且,金玉滿堂的前台小姐顏值還是很高的,所以,這個女孩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她可不希望自己的臉真的被劃破成為什麼刀疤姐,那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嘿嘿,早說嘛!」瘦的像柴一樣的男人點了點頭。
「嘿嘿,猴哥,還是你有手段!」綠頭髮男人趕緊拍着馬屁。
猴哥點了點頭,手一揮:「走!哥帶你們去給小鳥報仇!對了,留一個人看着她們,別給她們報警或者是通知保安。」
「是,猴哥!」光膀子男人使勁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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