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許槐業握着手機的手緊了緊,「好。」
榮嬌若想着是想讓自己死心,也是不想自己後悔。
既然能夠搞清楚一些事情,那就都搞清楚。
對許槐業她並不了解,她不信任。
只是,為什麼榮勛不是父親呢?
許槐業是掛了電話,就讓鄧秘書開車去的鑑定所。
榮嬌若拿着自己的包,把櫃枱上的東西撿起來一一放進去,像是沒有了靈魂一般的機械,眼睛是模糊的,隔着一層水霧,什麼也看不清。
許槐業是半個小時後到的鑑定所,看到榮嬌若的時候,發現她坐在休息椅那邊,像是在發呆。
目光空洞。
「嬌若」
許槐業叫了一聲。
榮嬌若是有些不習慣的,抬頭看着即便上了年紀,仍舊身形高大,只是染了歲月滄桑的男人。
「對不起,我突然不想做了。」
榮嬌若說着,起身就走。
許槐業轉身看着他的背影,「嬌若,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特別是你…和少鋒已經快要結婚,而且…」
榮嬌若停住腳步,好不容易乾涸的眼角再次濕潤,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知道許槐業想說什麼。
可就是知道,才越難受。
「不要做損人不利己的傻事,回頭還來得及。」
「可是…」
他那一句回頭,是要把她和穆少鋒血淋淋的分開嗎?
她捨不得,也狠不下心。
「小姐,有些事情您是改變不了的。」鄧秘書輕聲說着,「其實你和長官的鑑定,我們也做了好幾回,做不做結果都是一樣。」
榮嬌若的眼前徹底被淚水模糊了,什麼也看不清。
心,像是被一雙無情的手撕扯着,不是個滋味。
她知道許槐業在這件事情上面,沒有必要騙他。可即便事實擺在面前,她還是有着一絲僥倖心裏。就算她不是榮勛的女兒,也不是他的女兒。
抬手擦乾淨了眼淚,榮嬌若回頭看着許槐業,「還是做吧。」
知道她還是不死心,許槐業是不會拒絕的,畢竟結果擺在那兒,誰也改變不了的。
她就是他的女兒。
抽血的過程中,榮嬌若的心裏一度的難受,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似的,每每喘不過氣。
親眼看着鑑定所的辦公人員,把她和許槐業的血樣封存,交給化驗科的人,榮嬌若心情更加的低沉,像是灰濛濛的天空,染着青色。
「我希望這次結果出來,你不再懷疑什麼。」許槐業看着榮嬌若,無奈的起了身。
榮嬌若聽着他離開的腳步聲,知道結果擺在面前還在懷疑,是她蠢,可是…
她和穆少鋒不能是那樣的關係啊。
手撫着肚子,榮嬌若痛如刀絞。
「小姐,我想辦個加急,你們最快幾天可以出來結果?」
「三天,七十二小時。」
「那好。是在這裏交費嗎?」
「去繳費處。」
「謝謝」
榮嬌若拿着包過去了,突然不想等一個星期左右那麼長。
交了費,從鑑定所出來,榮嬌若沒有回去公司的打算,而是去了附近一家婦幼保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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