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
小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這四周黑漆漆一片,看來自己是把人跟丟了。
她和飛兒本來是與六小姐阮靈玉躲避梁國追兵的才來到這個所謂「三不管」地帶的城東區的,哪不想原來她們是剛脫虎口又入狼窩,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點,竟然是一個困人的靈陣。在進入這棟宅子時,就已經被啟動了。還好自己眼疾手快將離自己最近的飛兒推出了陣中。她想的是,起碼這些人裏邊,得有人去通風報信搬救兵才行。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這靈陣竟然將自己自己傳送到一個山洞中,雖然這山洞只是直直的一條,但好像根本走不到洞口。而且自己還與六小姐失散了,看來得看飛兒的了,希望她能即時從本家搬來救兵吧。
小奴與飛兒作為阮靈玉剛接手的丫鬟其實並非阮家兩位夫人安排在阮靈玉身邊的,她們的出現其實與本家有莫大的關係。小奴與飛兒都是阮家旁支家族的族人,按理說她們本應該與阮靈玉平輩,但是奈何本家似乎對阮珀家的六小姐很是看中,不但在本家照顧有佳,更是對她父親阮珀甚是提拔。
她們兩人也是為阮靈玉專門培養的,按常理說,阮珀作為家族的旁支,雖有身份卻無實權。雖然沾了阮靈玉的光,受到本家的提攜但還是一位官居不到五品的小小史記官。【】
而小奴與飛兒這樣的身份在本家叫賢奴,身份雖然是奴僕但她們卻是旁支族人,不但要學習如何成為一個侍女更要學習功法與詩詞歌賦。她們主要的服侍的當然是阮家那些大佬們。像阮靈玉這樣的身份,不成為賢奴都是本家大發慈悲了。更不用說讓小奴與飛兒成為阮靈玉的丫鬟了。
很明顯,本家對阮靈玉有很大的企圖,至於是什麼樣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六小姐!」
小奴獨自在山洞之中呼喊着,其實她根本沒報什麼希望能在這裏找到六小姐。但起碼喊一句能讓自己不那麼的焦躁,也可以不那麼害怕。
就在小奴覺得自己快要得幽閉恐懼症的時候,她後脊樑突然一麻,所有汗毛「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緊接着一個幽幽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道:「請問,你有看見囚羅剎大人嗎?」
然而這時的囚羅剎還在泡在那巫師的丹爐中,不過耳邊思想的話卻讓他激動不已。
就在剛剛,思想教了他一個恢復實力的方法。好像是叫做「思維同調」的一個坑爹方法,為什麼叫做坑爹,但然是副作用非常大啦。至於是什麼副作用,思想也並不知道。他只知道副作用,很大!
沒錯,這就是思想的作風。
按他的話講就是坑爹的主意就該用在坑爹的人身上,要不然多浪費。
不講思想的這個主意如何,單單是他還能想出主意就已經讓囚羅剎對他感恩戴德了。
「囚羅剎你記住,思維同調最重要就是你我思維想法一致。如果稍有差池,你我很有可能就此灰飛煙滅。」
思想說的話雖然有些嚇人,但為了不讓人把自己做成貓模型。
豁出去了!
「從現在開始,你我就想着一件事。我要看看你我之間的契合度有多少。就想……就想『囚羅剎永遠臣服於思想腳下,永遠是思想的奴隸,永遠永遠都承認思想比囚羅剎最帥』怎麼樣。」
呵呵。
「哎,你那種眼神是什麼意思,怎麼不認同我說的嗎,都是事實好嗎。」
思想也不不理會思想在那裏意淫,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拒絕說這麼違心的話。實際上就是自己被泡在水裏沒辦法去罵思想而已。就憑他剛才說的那兩句話,如果他能實體化,囚羅剎保證不抽他。
思想看到囚羅剎的表情,也是稍微尷尬了一下。但隨後又厚着臉皮道:「剛剛開了玩笑而已,別當真啊。這次正經了,這次咱們就想『蘋果西紅柿黃瓜』好吧。」
不管怎麼說,起碼比剛才正經。
囚羅剎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聽思想喊道開始,就一個勁在腦子裏重複「蘋果西紅柿黃瓜」這三樣果蔬。但好像喊了十幾次遍,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囚羅剎正疑惑是不是「思維同調」已經開始了。
哪知思想突然從旁邊弱弱地道:「呃……你剛才想的是『蘋果西紅柿黃瓜』嗎。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囚羅剎在旁邊也是直翻白眼,心裏不禁吐槽思想是個坑爹的主兒。
囚羅剎剛想到這兒,就覺得腦袋一疼,緊接着就聽到思想在一旁怪叫道:「我去怎麼回事兒,同調怎麼開始了。囚羅剎你剛才想什麼了?」
我剛才?
思想看着一臉驚疑的囚羅剎,也是無奈的道:「好了別裝了,我知道了你想什麼了。」
可能囚羅剎與思想都沒想到,他倆竟然同時吐槽對方坑爹。更沒想到的是,他們的「思維同調」竟然是靠吐槽的方式啟動的。
而在丹爐外的巫師早就跑去準備製作模型的工具了,看來他真是準備把囚羅剎做成模型。嘴裏還哼着小曲兒,雖然他那個公鴨嗓哼着很難聽,但足以表明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解刨只貓就能高興成這樣,看來巫師的世界真不是一般人能懂的。
那巫師正興高采烈的準備刨了囚羅剎的工具時,從他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咚!」
那巫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回頭正打算看看發生了什麼。結果他就只覺得眼睛一疼,腦袋「嗡」的一聲,隨後自己就騰空而起,飛出了好幾丈遠。
巫師感覺自己就好像那腦袋撞到了城牆,耳朵還嗡嗡直響,嘴裏好像雜味鋪一樣一時間酸的鹹的一起涌了上來。
囚羅剎看着被自己一拳就撩的飛起巫師,心裏也是震驚無比。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麼強的力量,而且自己好像也恢復了人身。
囚羅剎摸着自己結實的手臂,心裏也是默默地驚嘆不已。不但這樣,囚羅剎覺得自己腦子裏好像多了好多東西。這應該是思想的知識記憶,看來自己與思想真的完成了同調。
不可思議!
囚羅剎現在只能用這個詞語來形容一下自己的遭遇了。
話不多說,囚羅剎抬頭看了看四周。本來自己剛開始一直泡在那個該死的丹爐里,根本看不見丹爐外面的世界。現在終於出來了,四周巡視一下,發現這四周昏昏沉沉的,諾大的房間,竟然只用這麼昏暗的燈光。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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