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後,遲柔站在酒店的窗前發呆。
這裏的視野很好,能夠看到很遠處的一座大樓,大樓上閃着阮氏企業四個大字,即便穿過黑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抱着自己,心裏卻在想着靳澤凱。
她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呢。
如果真的像霍銘尊的那樣,她真的會接受不了。
可是她現在被囚禁在這裏,哪裏都去不了,也根本沒辦法聯絡到阿澤,到底該怎麼辦?
白宮
偌大的宮廷式建築里,除了傭人,已經很久沒其他的人踏足了。
遲到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洋氣地坐在鋼琴旁邊彈奏着鋼琴,可是彈了一曲又一曲,卻總是靜不下心來。
他想柔了,可是每次問爸爸,爸爸總敷衍他柔去旅遊了,很快就會回來。
但是140多天過去了,他卻還沒有等到柔回來。
「張媽媽,張媽媽。」他從鋼琴凳上跳了下來,沖大堂里喊着。
張媽很快趕了過來,身上圍着圍裙,手上沾着麵粉,方才正在給他包餃子呢。
「怎麼了少爺?」
「柔她到底去哪裏了?還有南爸爸,為什麼好久都沒看到他們了?」不僅如此,他的親爸爸也有好久沒來白宮住着了,好像一直有忙不完的工作,故意避開他般。
雖然他年紀可是非常懂事,什麼事都能察覺。
張媽手懸着,趕緊將手往身上的圍裙蹭了蹭,安慰道:「少爺,我不是和你過麼?遲姐和南先生都去週遊世界了,等週遊完了就回來了。」
「不可能的!柔過,她征服世界會帶上我的!」遲到眉頭皺了起來,臉可憐地皺到了一起。
他不是三歲孩子了,他快六歲,明年就該念學了。
「我都知道的,是不是柔做了什麼錯事,被爸爸趕走了?」
他知道自己媽媽是什麼身份,一名殺手,曾經經常帶着他四處逃命。
張媽看着那麼一坨的人,着這麼懂事的話,頓時眼眶發紅。
「少爺,你真的別亂想,遲姐很快就會回來的。你不是想吃餃子麼?我馬上做好,你先和寶玩。」
遲到失落地頭,乖乖地朝地上的一團白走去。
以前柔在的時候,他每天大部分時間都陪着京巴,可是自從遲柔不在後,他卻時常忽略它,經常喜歡自己一個人發呆。
京巴今天特別安靜,以往在屋子裏蹦來蹦去不知道多鬧騰,今天卻縮成一團,窩在沙發的角落裏。
「寶,現在只有你陪我玩了。」
他走到京巴身後,伸出手輕輕地撫摸它,可是手剛碰到它,便感覺到它全身發抖地厲害。
抱起來一看,京巴眼睛半睜半閉,全身都在驚鸞。
「哎呀,張媽媽,不好啦,寶好像生病啦!」
張媽餃子包到一半又跑了出來,來到遲到的身邊一看,果然狗縮成一團,身子打顫。
她伸手探到狗的額頭上,「燒地厲害,是真的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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