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敘言在聽到這個提問的時候虎軀一震,打死他也不能和胡嬰實話啊!這要是了實話,那就不是走不走的出去,死不死在這兒的事了!蘇敘言覺得如果他了實話的話,他該考慮的那就該是他會不會被這稽首峰上的人給「挫骨揚灰」的事了。
蘇敘言再次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又一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默默無語的看着胡嬰。
「最後問你一次。」胡嬰又朝蘇敘言逼近一步問道,「怎麼讓她吃藥的?」
蘇敘言深吸一口氣,道:「就餵進去的。」這個答案剛出來,蘇敘言就發現屋裏的人多了許多。
「怎麼餵的?」蘇老祖先是看了一眼顧九,然後用那種貌似於今天天氣不錯。的聲音問道。
然後顧九的師兄們全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蘇敘言。
「就那麼餵的。」蘇敘言也不看向那些人,視線游離在屋裏的房之上。
「哪麼餵的?」蘇老祖問。
蘇敘言不自覺得把視線飄向了躺在床上的顧九舔了舔嘴唇,然後目不斜視的、默默無語的、慢慢的、悄無聲息地退到了門口。
就在蘇敘言剛要奪門而出的時候蘇老祖一個「束縛術」就把蘇敘言給定住了。
「既然你也算是得到了什麼,那你怎麼也得付出代價才對啊!」蘇老祖經過蘇敘言的時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對身後的人:「把他搬到外面,多下幾個束縛術。」
「把他丟出去得了,他留下來有個什麼用?」胡嬰一臉嫌棄的看着蘇敘言,「死孩子,他丫的現在還敢動手動腳的了還敢。」着還踹了蘇敘言一腳。
蘇老祖白了眼躺在地上的蘇敘言,:「怎麼也是我的曾孫,你下腳輕一。」雖然蘇老祖的話是這麼的,但是他也同胡嬰一樣伸出腳狠狠的踢了躺在地上的蘇敘言一下,然後:「掛個衣服也是很好的。」
因為蘇敘言倒在的地方是門口,所以每個從房間裏出去的人都默默的,狠狠的踢了蘇敘言一腳。
蘇敘言躺在地上心裏那個氣啊!他家老祖的身體和語言不一致啊!着自己是他的曾孫,可下腳卻是最狠的。蘇敘言為自己感到委屈啊!明明自己之前是這個稽首峰的峰寵,可現在成了峰嫌了!但是他想了想也不是不能接受的,畢竟他之所以能會成為峰嫌一定是因為他們也看出來自己在顧九心目中的有很重要的地位了。蘇敘言轉了轉眼珠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顧九,回想了一下下午的觸感默默地咽了口口水,他決定下次一定要在顧九清醒的時候試試觸感。
就在蘇敘言想要再看顧九一眼的時候,蘇敘言就被孫雋晨給拎到了外面,並把他擺出了衣架的形狀。蘇敘言就保持了這個形狀,默默無語的看着顧九的屋,期待顧九醒來之後可以把自己這束縛術給解開。畢竟這他中的這個束縛術是稽首峰特有的,他自己根本解不開。
當顧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修仙簡直是明智到機智了的決定。不僅臉上一丟丟的傷疤都沒有,而且昨天留了那麼多的血,那麼深得傷口現在什麼事都沒有,簡直是奇蹟啊!
顧九換了身衣服後走了出去。當顧九從屋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蘇敘言跟衣架似的直愣愣的站在樹下面,頭上滴落了幾許的白色物體。顧九倚在門口默默地看着蘇敘言在給她打眼色。
顧九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後才走到蘇敘言的身邊,道:「活該。」話是這麼的,但顧九還是出手把蘇敘言的束縛術給解開了。
身體一恢復自由,蘇敘言一下就坐地上了,開始了他的抱怨之路。
「師叔祖,你不知道老祖和你的師兄們是怎麼對我的,他們的行為簡直是人神共憤」
顧九默默地聽了好一會兒後才開口:「誰讓你那麼給我餵藥了。」
聽到這話的蘇敘言一下就把頭轉向了顧九,笑眯眯的問道:「我怎麼給你餵藥的啊?」
顧九蹲下身子,向蘇敘言靠近了一些,:「想再試試麼?」
蘇敘言一挑眉就要向前移動的時候,嗖的一下人就斜飛了出去。蘇敘言很想撬開自己的腦子,最近這腦子裏面是不是長草了!不然他怎麼就會在稽首峰對顧九出手呢!真是美色誤人啊!他今日要是不被那些人給打殘,他是下不了稽首峰了。
見蘇敘言被人打了出去之後,顧九立馬站了起來,轉身笑眯眯地喊道:「胡老祖。」
胡嬰看都沒被他打翻在地的蘇敘言,而是把着顧九的肩膀,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顧九一番。然後沒好氣的懟了懟顧九的額頭:「你個死孩子,你你,要不是那死子餵藥及時的話,你這身修為就被你敗沒了。就這麼一個比賽,至於麼。」
知道胡嬰是擔心自己,所以顧九也就任由胡嬰對她碎碎念而不打斷,而且還一副「您老這麼帥,什麼都對」的表情,誠懇的看着胡嬰。
艱難的爬了起來蘇敘言看着胡嬰真是「默默無語兩眼淚,耳邊響起挨揍聲」,他今個要是逃不了的話,還真就得挨上一頓大揍。好在顧九也是心疼自家人的,趁着胡嬰教訓自己的功夫給在一邊畫圈圈的蘇敘言暗搓搓的打了個眼神,讓他偷偷的溜走。
等到蘇敘言溜走之後,胡嬰立馬就換了一副面孔認真的看着顧九。
「回去養着。」
顧九立馬站得筆直,響亮地道:「是!」
等顧九回到她的落櫻居時,精神就沒有蘇敘言看到時那麼好了。雖然用萎靡不振這四個字來形容不是那麼貼切但也差不多。若是現在有人看到顧九那一定會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受傷未愈,不知幾時才愈。
顧九的身體雖然沒什麼事,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體內的靈力是受了極大的損傷。越級戰鬥,還是顧九那種先傷自身再傷敵的打法,傷害不可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