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的眼中凶光一閃,向我撲過來。
「臥槽!」我怪叫一聲立刻往旁邊一撲,也不顧及形象,沒辦法,這鬼的速度太快了,我差沒反應過來,不過幸虧我的本能比較強,直接往左邊的綠化帶撲過去,不然我這次身上不是多了個窟窿,就是被上身,這兩可都不是什麼好事。
越是這種時刻,我的頭腦越清醒,大腦飛速轉動:「這鬼並沒有直接動手,反而在我趕走李曉後動手,這明了它不想讓普通人知道這種事情。我剛來這,並沒有得罪人,它卻挑上我,按一般的情況推算,除非有仇,否則鬼不會輕易惹事,它估計被人控制了。」
我在躲閃的同時推測着那個人的藏身的地:樹後?不可能,樹太細,一個孩都擋不住。公園裏?不可能,裏面不定有人,容易被發現。而現在,最好的地就是一個他能觀察到我,我卻沒法發現他的地方。樓房上?有可能,保留。
我觀察到附近並沒什麼好藏身的地方,心裏有些急,一個不心被颳了一下肩膀。真的,疼得我不行不行的。偏偏我今天穿的鞋很有問題,根本撐不住我這麼劇烈的躲閃,果然,沒躲幾次,鞋壞了。
席八!如果我知道是誰,我絕對饒不了他!
一味的躲閃並不是我的風格,而我,也發現了這鬼的破綻:他在轉身的時候速度會慢一拍。
我瞅准機會,口中默念咒語,法力向手中凝去,一個掌心雷擊中了鬼的右跨。
「嗷!」鬼的口中發出一聲痛呼,原本有些凝實的身體也有些透明了,最起碼,我可以透過他的魂體看到它身後樹的輪廓。
有戲!因為這一下的傷害超出我和鬼的估計,鬼也沒原先那樣直接,慢慢地打量我,眼中也多了些恐懼和忌憚。
「你為何來襲擊我?我好像沒有得罪任何人。」我還是很疑惑的,這平白無故的被人襲擊,還被颳了一下,疼得不行,我心裏是有火氣的。
「你做了什麼你不知道嗎?」這次聲音從樓上傳過來,果然是有人控制的,可是我夜盲,根本看不清楚是誰,不過聽聲音,是個女的,歲數還不大。
「臥槽!我一大一學生能幹啥?」我直接開罵,媽的,有毒吧你?我幹了啥?我幹啥了?挖你家祖墳了?
「嗯?你不是陳軒?」這次那女聲再次響起,不過語氣中有着疑惑?
「你!老子叫魯萬里!」我真的恨死這個叫陳軒的王八蛋了,和着半天老子給你擋槍了,我心裏那叫一個噁心。
沒過多久,旁邊的樓上跑下來一個女孩,對,沒錯,女孩。
這女孩我也看不清,不過看她身高,估計不超過15歲,呵,還是個蘿莉。我去你大爺的蘿莉!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以為你是陳軒那個王八蛋。」蘿莉直接道歉,聲音清脆悅耳,我竟然不怎麼生氣,難道我是蘿莉控?臥槽!我的思想好危險。罪過,罪過。
雖然我看不清,不過大概輪廓還是能看得出來的,蘿莉手中拿着一個望遠鏡,這我絕對看得出來,我對面宿舍的一個姓馬的垃圾買了個望遠鏡偷窺對面的女生宿舍樓,這簡直是人渣。
「你不是帶着望遠鏡嗎?」我指着她手中的望遠鏡裝作很生氣的樣子。
蘿莉弱弱地回答了一句:「我夜盲。」
臥槽!這,這,這是何等的臥槽!我只覺得我的心好痛:我夜盲看不清你是誰,你竟然也夜盲?三清在上,這就是我出門沒看黃曆的代價嗎?
「算了,算我倒霉。那他是怎麼回事?」我指着在蘿莉身後一動不動的鬼魂問,如果她在供養鬼,我絕對會出手打散那隻鬼,絕了她的心思。這玩意你也敢玩?活膩了吧?
「他是我叔叔,兩年前他出車禍死了,全家就我能看到他,他就跟在我身邊。你能不能別殺他?」蘿莉的聲音帶着祈求。
「人鬼殊途,你好自為之吧。對了,你身上帶錢沒有?」
蘿莉伸進口袋掏了掏,掏出一張紙幣對我:「嗯,帶了,五十。你幹嘛?」
我想都不想直接奪過來:「因為你的原因,我的鞋壞了,我腳上的水泡也破了,我的肩膀還被颳了一下,現在我身上沒一處不疼的地方,難道你不應該付我的醫藥費嗎?」
蘿莉直接呆了,指着我一動不動。
「沒紳士風度是嗎?我呸!我差被幹掉你還有臉跟我提什麼紳士風度?」完我也不管別的,,直接往學校走,李曉也該回來了,我得找個辭。至於蘿莉,呵呵,沒心情管她,我可不是什麼爛好人。
剛剛情形過於緊張,水泡破了我沒覺得疼,現在沒事了,這一走路,腳掌和鞋接觸的地方粘粘的,賊啦啦的疼,我都不想動了。
我找了個地方坐下歇會,媽的,沒傢伙啊,要不要弄個桃木劍啥的?這不應該是標配嗎?
坐了大約三分鐘,李曉跑回來了,看到我的樣子有些狼狽,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唉!別提了,我在那休息呢,碰到一條流浪狗,直接撲過來,嚇得我不行。」
李曉的目光很是怪異,雖然我看不清,但我能感覺到。
我假裝生氣:「我又不是狗!我怎麼知道它為什麼向我撲過來?」
李曉詭異地笑了下:「不會發情了吧?」
臥槽!你這話的,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糾纏,老辦法,堵住她的嘴,李曉又被我強吻了。
因為腳疼的不行,我直接叫了輛出租車送我們回去。在車上,我齜牙咧嘴的,不是因為腳疼,因為李曉的手正在我的腰間發力。
好歹,總算李曉原諒我的粗魯,畢竟吻得她喘不過氣來,我也覺得自己有些罪過了。
到了宿舍樓下,我直接脫掉衣服,太熱了,不怪我。因為腳疼,我走路的姿勢有些怪,剛躺到床上,那幫孫子就跑到我面前一同對我鼓掌,鼓掌也就算了,可臉上那猥瑣的笑意是什麼意思?
「幾次?」趙帥賊兮兮地問我。
我一想就明白了,因為那場打鬥加上天熱,我出了不少汗。因為水泡破了,走路很疼,我的臉色有些發白。最重要的是,因為走路不舒服,所以速度很慢。而這些因素統統指向了一:我縱慾過度。
臥槽!我也想啊!可今天真是差讓人給做了啊!
我盯着趙帥:「什麼幾次?我這是碰到突發情況了。」
趙帥笑得不行,臉上帶着一副「我懂」的表情,我真想打死他,你懂個蛋蛋!
這日子,怎麼這麼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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