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按計劃行事!小師弟去對付他們的行脈期弟子和那些低階煉屍,其他人去對付銅屍,我和角哀去拖着厲鋒他們……」左伯桃回頭對龐鷹等人說道。
眾人點點頭,頓時腳下一蹬,瞬時間向着擋在厲鋒身前的鐵甲銅屍沖了過去。
布塵的目標正是那些翻花門行脈期的弟子,這個差事對於他來說,不過是手到擒來的功夫而已。
只見布塵手中湛盧劃出一道光,頓時扎入那些翻花門弟子之中。
鋒利的劍刃劃出一道道血花,布塵行走如風,擦身而過也能帶走一條條人命。
所過之處無人是他的一合之敵,然而布塵這樣的表現也很正常,畢竟他在行脈期時便已經少有敵手了,何況是現在……
對於這些行脈期弟子而言,布塵就猶如深淵中放出來的猛獸,讓人提不起對抗的心思,逃?逃不過,打?完全不是對手,這些翻花門的弟子猶如被釘在砧板上,任布塵蹂躪。
而此時布塵的出招也毫無章法可言,他現在是怎麼順手怎麼來,反正他揮出一劍後,必定會有一人倒在血泊之中。
布塵隨意撇過腦袋讓過一把飛刀,反手一劍便刺死了企圖還擊的敵人。
深吸一口氣,布塵伸出左手從虛空中抽出一把長劍架在身前,只見他嘴角微微一揚,左手猛地一甩,長劍瞬時間便飛向正急着逃跑的翻花門弟子。
浮在空中的長劍在人群中不斷穿插,每一次都能泛起一陣血泉,洞穿對方的胸口後便會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
「那是誰!」
厲鋒在遠處見道布塵如此砍殺自己的晚輩,神情自若出手如砍瓜切菜般,完全沒有把那些活生生的弟子當做人看。
厲鋒退出左伯桃與羊角哀的攻擊範圍,雙眼發冷對着正在與人打鬥的一名築基期同門道:「白河你過去阻擋那個小子,不能讓他再這樣殺下去了……」
厲鋒很清楚,自己所帶來的這些行脈期弟子有多麼寶貴,決不能讓他們全部葬身於此,不然等他回到門派後,掌門定然不會饒他。
一旁正與左伯桃打得不分上下的一人聽到厲鋒的話,頓時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只見他拉過一旁的一名行脈期弟子擋住了左伯桃的攻擊路線,腳下瞬間一剁,整個人向着布塵飛奔過去。
「哼!」左伯桃見自己的目標之一逃走,心下冷哼一聲,就要上前追擊。
然而這時厲鋒早已回到先前的位置上堵住了他的去路。
「誒……左兄,你這裏都忙不過來,何必過去添亂呢?」厲鋒鋼鞭一甩:「來,我們繼續!」
左伯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口中冷哼,長劍頓時便招呼了上去……
…………
此時,布塵正殺得起勁,右手握着湛盧如入無人之境,左手操着鐵劍穿插於人海之中。
無論對手如何抵擋,布塵就是一劍上去,煉屍斷頭行脈期弟子穿心。
一時間布塵好似穿了一件血衣一般。
突然布塵耳朵一顫,只見一道黑影向着自己殺來……
「好快的速度!」布塵雙眼一凝,湛盧瞬間橫在胸口。
錚!
一聲鳴響傳如耳中。
而此時,布塵才真正的見到襲擊自己的敵人。
此人正是聽命過來阻擋布塵的白河,他有着一對壯碩的雙臂,而雙手帶着一副尖利的鋼爪,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寒光,如此森然恐怖……
鋼爪?
布塵雙眼微微一眯,使用這種武器的敵人他自己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中不禁暗自防備起來。
忽然一股難聞的氣味竄進他的鼻腔,直讓布塵皺起了眉頭。
「竟然在兵刃上味了毒……不愧是邪派,修士之間打鬥竟然用這種手段。」布塵喃喃自語,他顯然看不上這般手段。
然而還沒等布塵反擊,另一隻鋼爪便向着自己的面門殺來。
布塵心中頓時一凝,左手一揮,瞬時間遠處的長劍從一具屍體上飛回手中,擋住了這道攻擊。
「嗯?操縱術?不對……有些區別。」白河愣了愣神,最後又放下心來。
操縱術乃是金丹期大能的招牌攻擊手段,能夠疾行千里殺人於無形之中,此時對面的布塵的招數是沒那個能力,不然自己這些人早已被屠殺乾淨了。
白河獰笑一聲,手中鋼爪便向着布塵的長劍擊打過去。
布塵微微皺眉,只好生出左手上的長劍格擋,然而下一刻這把鐵劍便化為一堆碎屑……
攻擊上佔了便宜,白河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空檔,只見他雙爪向着布塵頭顱就砸了過去,爪子上的寒光伴隨着難聞的氣味,顯得無比滲人。
這股巨大的力量使得布塵雙手握緊了湛盧,向後猛退了幾步才站穩身形。
「好強的力量!」布塵雙眼圓瞪看向對面這個個頭不高但異常勇猛的對手。
他深吸了口氣,看來這個對手並不是能隨意打發的,布塵猛然生出左手在虛空中一握,一把散發着紅色微光的長劍頓時出現在手中。
兩把長劍一藍一紅交相輝映,發出陣陣顫鳴,一股驚人的氣勢瞬時間充斥全身。
只見布塵右腿一抬,猛地向地面剁下去,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沖向白河……
十三式游龍劍!
這正是布塵把十三飛蟬劍與一百單八式游龍劍法融合在一起的招式,每一劍都隱含着一股驚人的煞氣,兩把長劍聯合在一起,其威力頓時提高了好幾個層次。
白河雙爪擊打在布塵的雙劍上,只見空氣中火花迸發,兩種武器交擊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鳴響。
布塵雙眼突然一瞪,赤霄劍向前一突,直接卡在白河的右爪上,銳利的劍鋒在鋼爪上嘎吱作響……
白河微微一愣,手中頓時發力,想順勢把布塵手中的長劍給絞斷。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把散發着紅光的利刃,猶如金剛石一般,堅固的讓人難以置信,無論他這麼做,用盡了全身力氣,竟然連讓這把劍微微彎曲都做不到!
「這把劍……」白河此時是真正的驚了。
然而白河話還沒說完,肚子上便挨了一腳,一陣劇烈的絞痛傳來,整個人頓時被布塵踹飛了好幾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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