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言仔細的打量着房間內的擺設,很簡單,一張大床,一把椅子,一張桌子,除此之外就沒有了任何的擺設。
「唰!」拉開落地窗簾,入眼的是一片櫻花樹,櫻花被冷風吹落,紛紛飄然而落,不過這卻讓人沒有一點浪漫的美景,更是添了幾分詭異和恐怖。
他盯着那顆最大的櫻花樹,哪裏就會說鬼童出現的地方,這到底是一個怎樣副本,為什麼會出現鬼童,又為什麼會有精神病院?難道這鬼童和這醫院有什麼關聯?
歌謠?對了歌謠!君莫言好似抓主關鍵一般,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憶起聽到的童謠內容。
有天爸爸喝醉了
揀起了斧頭走向媽媽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紅色的血啊染紅了牆
媽媽的頭啊滾到床底下
她的眼睛啊還望着我呢
爸爸.媽媽.為什麼呀.為什麼呀
然後啊爸爸叫我幫幫他
我們把媽媽埋在樹下
然後啊爸爸舉起斧頭了
剝開我的皮做成了娃娃
埋在樹下陪媽媽
結合歌謠和鬼童對自己的說話,這個鬼童應該就是那個被父親殺死的女孩,她和她的媽媽被喝醉了的爸爸用斧頭殺死,埋在了那棵櫻花樹下,女孩還被剝了皮做成了洋娃娃。
鬼童自己背着自己做成的洋娃娃,只要有人出現在櫻花樹下,就會出現。
鬼童和這醫院又有什麼聯繫?她的爸爸去哪裏了?我該怎麼通關這個副本,需要觸發什麼條件?
一系列的問題出現在其腦海中,讓他頭疼萬分,這系統也是詭異,到現在竟然還沒有給出任務的提示,完成的目標是什麼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君莫言搖了搖頭,感覺腦海都是漿糊一樣,轉身倒在了鋪好的床鋪上,枕頭、被子、床墊,都是嶄新潔白,就和地球上的醫院一樣,有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回到了地球,來到了醫院。
「打針了!」就在君莫言閉目思考之時,一個年輕的護士,帶着兩個安保推門而進,手上拿着一根針,和藥瓶。
「打什麼針?我又沒病!」君莫言一下子從穿彈起來,不過一瞬間就被按住。
「最好不好亂動,不然會和前幾周到這裏來的一個白人一樣,非要說自己是喪屍,結果被拉到楊主任的治療室,進行電擊治療。」女護士一針扎到君莫言的身體裏,一推,針劑里的藥液打入其體內。
「張嘴!」女護士把要塞到君莫言嘴裏,強迫其吃下後,就和保安離去。
『稱自己為白人的喪屍?難道就是昨天晚上和自己交手那個?為什麼說是幾周前?也許是這副本的時間和外面的不一樣吧,他怎麼也能進來?』君莫言越思考越感覺頭更加沉重,不知不覺,眼皮越來越重。
和君莫言一起進來的二牛和小夏,同樣被人打了一針,吃了藥,只不過二牛的量要出多不少。三人在打針吃藥後,都安安靜靜的睡着,這藥都是鎮靜劑和安眠藥。
「起床,吃飯打針吃藥。」君莫言在床上被人推醒,迷迷糊糊的醒來,肚子確實餓了,主動的拿起飯菜,開始吃了起來。剛剛吃完,就又被打了一針,吃了藥,又再次睡着。
「起床,吃飯打針吃藥」
「起床,吃飯打針吃藥」
「起床,吃飯打針吃藥」........
這樣連續一周後,君莫言睜開沉重的眼皮,麻木的張開嘴,被護士胡亂的塞進東西到嘴裏,漠然的咀嚼,吞咽下肚。
君莫言記不得這是第幾次醒來,腦袋裏感覺裝的全是漿糊,之前不斷的思考的問題,全部忘記了。
視野模糊的看着護士的離去,君莫言又再去睡去。
等再次被人推醒後,他輕輕皺着眉頭:「我真的有病嗎?」
「嗯,你有間接性精神病,我們在治療你,很快就可以好了,然後出院。」護士冷漠的聲音傳來,餵完東西後,再次轉身離去。這幾次進入房間和離去的都只有這個護士。
「哦,原來我真的有精神病!」這是君莫言睡去時,留下的念頭。
進過長時間的渾渾噩噩的生活,他的想法和心態都已經發生過了改變,他不在確定自己沒有精神病,而是把自己放在了一個病人的位置。
「今天不用打針吃藥了,等會你可以去院中放風半個小時。」護士示意君莫言跟着她走,準備帶她走出這個房間。
不過同樣的,他被護士蒙上了眼睛,被帶離了房間。這次他不知道走了多少步,走的路線,當再次停下時,強烈的燈光,刺激到其眼睛。
太久沒有見識過光芒,他不經用手遮擋,適應了大約一分鐘後,一個院子出現在他的眼前是一個普通的院子,院子大約有一個足球場大小,有樹有花有池塘。
一顆櫻花樹下,一條長凳被鋪上了一層的櫻花和落葉,顯然很久沒人來這裏坐過了。櫻花旁還有一條小河溝,清澈的溪水流過,水中悠悠而生長着黑髮般的水草。
「去吧,你有半個小時,等會你的夥伴也會來這裏。」護士說完後就離開,在門口處有着幾個保安守着,防止病人逃跑和出亂子。
「櫻花樹?這櫻花感覺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裏見過,是在夢裏嗎?」君莫言走到櫻花樹下,一股熟悉的感覺躍然於腦中。
拂去長凳上櫻花,靜靜的坐下,一陣冷風吹來,他的頭腦好想清楚了些,『對了,我是有精神病,到醫院來治療,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之前都是做夢吧。』君莫言開心的一笑,好似想通了重大問題一般。
「你是君大哥嗎?」一道女聲響起,小夏也被弄出來放風。
「我好像在夢裏見過你,你也是來這裏治療吧。」君莫言抬頭一笑。
「對哦,我好像也是有病。」小夏坐到了其身邊,有點疑惑。
「老大,你們也在這裏啊。」二牛興奮的吼道。
「你也是這裏的病人吧,我可不是你的老大。」君莫言有些無奈。
「我們沒有病啊,我們沒病啊,我們是被抓進來的,每天都睡覺吃飯打針吃藥,可是我們沒有病,我們治療什麼?」二牛有些着急,他沒想到一向強大的老大,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們沒病嗎?」君莫言仿佛也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頭更加緊縮。
「對啊,我們是被別人抓進來,君老大,你還說這是什麼副本,你忘記了嗎?」二牛上前站在君莫言的身前,有些着急的搖了搖君莫言的肩膀,想要將其搖醒。
「對,我沒病!」君莫言突然站起來,雙目重新清澈明亮,而不在是之前的渾渾噩噩,麻木的神情。
「楊主任,那人似乎沒有受到控制啊。」在醫院的五樓,中年護士有些着急的對着楊主任說道。他們從玻璃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發生的一切。
「他病還需要治療,把那人帶到治療室去吧,我親自為他治療。」楊主任推了推眼鏡,嘴角浮現出一絲冷酷,到了他的治療室,他就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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