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樓上家裏,顏白雪和溪溪還沒有起床。杭州19樓濃情 .19luu.我躡手躡腳收拾着東西。
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就是幾套衣服還有洗漱用品等等。我在神農架的生存試煉中度過那麼多個叢林之夜,已經知道如何在野外生存,帶太多東西去只會是累贅,而且我也用不着。我可是內勁高手,寒暑不侵。
收拾好東西,我又用手機訂了張當天就從江北飛往雲南昆市的機票,然後查了句鎮的具體位置。
等我準備妥當,也才不到七鍾,但顏白雪已經起床了。
在顏白雪洗漱的時候,我就對她:「白雪,我要出去辦事,可能得過段時間才能回來。」
她的兩道柳葉眉頓時就有些皺了起來,問道:「又去神農架訓練?」
「不是!」我笑着:「我現在的身手哪裏還用訓練啊,我是去雲南那邊辦事,呵呵!」
顏白雪沒有多問,只是關心道:「危險嗎?」
我心想採藥應該沒什麼危險,搖搖頭道:「沒什麼危險,可能就是時間上長。」
顏白雪盯着我的臉,可能看我的神情不像是謊,頭:「嗯,那你早些回來。」
她這副溫柔的樣子讓我的心瞬間就有種被融化的感覺了,沒忍住,我突然捧起她的臉,輕輕在她的唇上啄了下。她發出驚呼,連嘴上的牙膏泡沫都沾到我嘴上了。
我有些得意的抹抹嘴,道:「老婆,等我回來!」
然後,我趁着顏白雪還沒有回過神來之前,就麻溜的提着東西出門去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我可不敢等到她反應過來。我剛剛可是強吻她了,天知道她回過神來後會是什麼反應。這麼多日子來,我還沒敢對她這麼「放肆」過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還對她以前的的威嚴有陰影。
我離開家後,徑直搭車去了機場,然後在機場等了會便直飛雲南昆市而去。
到昆市機場,我又搭車前往昆市汽車站,最後搭乘昆市直通江麗市的快巴去了江麗市。
這中間吃喝拉撒的瑣碎事就不了,到江麗市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九多。
句鎮離江麗市還有段距離,但是江麗市到句鎮的班車已經停運了。我尋思着反正時間上還趕得及,就沒打算再去句鎮,準備在江麗市休息。可到酒店裏,坐着運轉過幾個周天后,我有些閒不住了,心裏總有些蠢蠢欲動。
我早過,我對翡翠毛料是很有興趣的,而恰恰,江麗市這裏就有毛料市場。
江麗市是雲南翡翠生意做得比較出名的幾個市之一,市場分為早市和夜市。
我現在去,自然只能逛夜市了,不過也好,行家都知道,夜市里撿漏的幾率反而要比早市更大。
我腦子裏興起這個念頭後便坐不住了,到銀行取了兩萬塊錢後就直奔着江麗的翡翠夜市而去。我就打算去隨便玩玩,看看能不能撿漏,沒打算買太好的料子。我現在不差錢,賭性也幾乎沒有了,因為就算賭到千萬翡翠,我覺得自己也不會激動。
到夜市里,喧鬧得很,人群涌動,可謂是摩肩擦踵,個個都是打着強光手電在晃悠着看毛料。 19樓濃情
不過,人再多對買毛料其實也沒太大的影響,並不用擔心抬價的問題。
買毛料是有規矩的,有人在看的石頭,你便不能上去談價,得講究個先來後到。
只是近些年來旅遊的多了,這裏不再僅僅只有行家來逛,搞得這裏的商家沒以前那麼講究規矩了,還會出聲拉客喊生意。我剛到裏面沒多久,就有不少人沖我喊:「老闆,來看看,來看看,我這裏有高貨。」
我偏頭看過去,有很多壓根就是忽悠人的,拿新坑料冒充種水料。
我只是笑着搖頭:「這些高貨你們還是自己留着吧!」
他們見我這樣,知道我是行家,便也不會再過多留我了。
後來走進去幾十米,老是有人喊,我就有納悶了,這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連手電都沒有,難怪人家把我當成外行。我又連忙去市場的角落裏買強光手電,在夜市里,賣手電、磨針的店子也只能開在角落裏。
可沒曾想,我在這裏竟然還碰到熟人了。
又是財老鼠。
我發現我和這個老頭真的挺有緣分的。
他坐在地上,低着頭在捏手指甲,前面就鋪着張報紙。報紙上什麼也沒有,就三個大字,「賣成品。」
我笑眯眯的問道:「喂,老頭,賣什麼成品啊?」
財老鼠被我這語氣給弄得有生氣了,頭也不抬,就道:「什麼老頭,年輕人懂不懂禮貌。沒見識,在翡翠市場裏當然是賣玉石成品了,難道賣女人啊?」
玉石成品就是指翡翠經過雕刻後做成的成品。
我樂呵道:「財爺,您脾氣可不啊,在這外地也不怕挨揍啊?」
財老鼠聽到「財爺」這兩個字才豁然抬起頭來,先是驚訝,隨即沒好氣道:「原來是儂這個娃啊!」
我心想這個老頭還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弄,盜墓賣古董就算了,竟然現在連玉石也賣。
我打趣道:「財爺,您還真是吃遍天下啊,什麼生意都能做。」
他乾脆懶得接我這個話茬,只是問道:「你子怎麼會在這裏?」
我道:「過來辦事,閒着沒事來逛逛。呵呵,財爺,要不咱倆去喝兩杯?我請。」
財老鼠頓時露出笑臉,但隨即卻是搓搓手道:「喝兩杯可以,不過你子還得先借偶米米應應急。」
我有些奇怪了,「你上次不是還在我三叔那出手不少好東西麼,怎麼就沒錢了?」
財老鼠脾氣還挺大:「儂子別管偶滴米米腫麼沒了,直借不借偶就是了。」
上次和溫家比斗的事情還真是多虧這老頭了,我欠他人情,也不再多,直接把兜里的兩萬都遞給他,道:「夠了吧?」
財老鼠頭,笑咧了嘴巴:「夠了,夠了,儂娃還算夠意思。走,喝酒去!」
我哭笑不得,這算什麼破事啊,好不容易在夜市遇到個熟人,還張口就找我借錢。
索性也就是我現在不差錢,要是我差錢,我非得把財老鼠噴個狗血淋頭不可。
我們兩也沒走多遠,就在夜市附近找個夜宵攤坐下了。
財老鼠沒和我客氣,了不少東西,還有白酒。
喝酒前他就跟我:「娃,不能用內勁逼酒氣啊,那可就沒啥子意思了。」
酒到酣處,他有些微醺了,又突然:「娃,要不儂那兩萬塊錢,我弄東西給你折了,怎麼樣?」
我覺得有不對勁,這老頭這是想要坑我啊,我故意笑道:「您老還有好東西呢?」
他賊溜溜的左瞧右瞧,也不知道是不是職業病,隨即從兜里掏出團報紙來,並攤開給我看:「當然是好東西了,偶可跟儂,這些都是老子最近挖出來的好東西,年頭遠得很咧!」
我眼睛往他報紙上面的那些玩意兒一瞄,心裏便有數了。
他的這些玩意兒不過是些陪葬的玉扳指、耳墜、簪子什麼的,沒大件,而且年頭最多也就是清朝。
我:「財爺你可別忽悠我,您可別忘了,我是三叔的徒弟,對於這些玩意兒也不算外行。」
財老鼠估計才想起來這茬,頓時露出些訕訕之色。隨即有些氣呼呼的從兜里又掏出來幾個玩意兒,扔到桌上:「那你看看這幾個玩意兒,這總能讓你上眼吧?」
他扔到桌上的是幾枚玉吊墜,而且還是古玉,都帶着沁色的。
我看到這些玉墜,何止是上眼啊,當場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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