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江市,我徑直讓滅蒙飛到謝家的主宅的屋頂上才落下。
我現在有虛胎之境的實力,可以做到在十五米左右的虛空傲然而立。因為我的內氣現在還只能夠延展十五米左右,再長就會失去控制。這大概,就相當於是只有十五米長蛛絲的蜘蛛俠。
不過,這已經足夠讓我悄無聲息的躥到謝家宅子裏面去了。
我找到個沒關的窗戶,然後趁着那些看守的人沒注意,直接就飛到了宅子裏面。
謝家莊嚴很大,但這棟宅子,只有謝甚源、謝囡囡姐妹,還有他們的母親在這裏住着。
我自然知道謝囡囡的房間在哪。
自從和我好後,她現在安安心心的在家裏做「淑女」,連警察都不做了。
我輕輕打開她的房間裏,偷偷往裏面瞧。瞧見的竟然是蜜桃臀。
謝囡囡的大長腿上僅僅裹着條超短牛仔褲,臀部渾圓挺翹,正在拖地。她現在雖然脾氣還火爆得很,但是比以前絕對是要賢惠得多了,謝母跟我說,謝囡囡以前連掃地都不會。
我也有好幾個月沒回來了,更別提和她溫存,看到眼前她婀娜背影,還真是流口水得很。
不論是謝囡囡還是顏白雪,都是極其出眾的美女。身材也極棒,輕易便能引起人的。
我是修行,是練家子,可我不是和尚,當然忍不住。再者,面對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好忍的?
我有意給謝囡囡驚喜,稍稍釋放出內氣,讓腳底板騰空,然後朝着她慢慢飄去。
她拖地拖得很認真,上身淺色半透明吊帶,腳下踩着雙涼拖鞋。愣是不知道我已經漸漸飄到她身後了。
「啊!」
我猛地伸手從後面抱住謝囡囡,而且雙手好死不死的放在她飽滿的胸上,頓時引得她發出驚呼。
她驚慌失措的掙扎着,邊回頭來看我,然後便痴傻了,「莊嚴」
我笑眯眯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柔聲問道:「小老婆,想我沒有?」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三年多過去,我對謝囡囡的那份愛也早已生根發芽了。
她喜歡我叫她小老婆,特別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總是容易讓她變得興奮。
此時,聽到小老婆這三字,謝囡囡的俏臉便有些泛紅了,嬌羞的拍着我胸口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也是男人,男人當然是撿好聽的說,我說道:「當然是回來看你呀!」
「信你才有鬼!」
謝囡囡沒好氣的沖我翻白眼,但她臉上的甜蜜卻是出賣了她的心。
看着她這含嗔帶喜的模樣,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攔腰抱起她就往床鋪走去。
謝囡囡驚呼:「大早上的你幹嘛呢!」
我的手已經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了,笑眯眯道:「小別勝新婚,你說你老公我要幹嘛?」
謝囡囡美眸此時已經蕩漾開來,就像含着一汪春水似的。
她肯定也是想了,不可能拒絕我,只是嬌嗔道:「門還沒關呢!」
我頭都沒回,只是手心面向門那邊,便把門給關上了。
然後,房間裏很快就響起了謝囡囡高低起伏的「交響曲」。
修行的人在這方面也多數強悍得很,直到兩個小時後,我才從謝囡囡的房間裏神清氣爽的出來。
至於謝囡囡,她已經在房間裏沉沉睡去了。
我出門,自然是去找謝甚源商量那個溫不同的事情的。
可沒想,才剛走到走廊里,沒下樓,卻是遇到謝囡囡的母親了。其實我現在也可以叫她娘,只是我始終都是喊阿姨,因為喊娘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謝阿姨看到我,臉色有些古怪,紅紅的。
我跟她打招呼:「謝阿姨您在家呢?」
她點點頭,然後問我:「莊嚴,你從哪進來的啊?我怎麼沒聽到傭人說你來家裏了?」
我撓撓頭,「那什麼我、我爬進來的,想給囡囡個驚喜。」
謝阿姨面色古怪的點了點頭,「那你現在是要去」
我答道:「去甚源那裏找他說點事。」
謝阿姨瞧瞧謝囡囡的房間,面色更加古怪:「囡囡呢?」
我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謝阿姨今天是怎麼了,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她在睡覺呢!」
「哦」
謝阿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那你下去找甚源吧,他在樓下的練功房。」
「嗯!」
我點頭,就朝着樓下走去。
剛走幾步,卻是又聽得謝阿姨說:「莊嚴,雖然我很想抱外孫了,但是年輕人也得有點節制,不然本事再好,身體也會弄跨的。」
嗯
嗯?
我徹底傻眼,謝阿姨這是意有所指啊!她臉色紅紅的,剛剛該不會是聽到什麼了吧?
臥槽!
讓謝囡囡別叫得那麼大聲的,她偏不聽,這下來,害老子出醜。
我心裏腹誹了謝囡囡幾句,然後忙不迭的點頭:「我知道了,阿姨。」便慌忙往樓下躥去。
其實,以我現在虛胎之境的實力,做那種事哪會傷身啊?
對我們練家子來說,陰陽交合也是種修行,是有益於實力提升的。
我到樓下的練功房裏找到謝甚源。
這傢伙到現在也才堪堪是個內勁高手而已,不過也已經是江北出名的青年高手了。
他剛看到我,便對我說道:「你吃雷豹根了?」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又接着道:「折騰我姐這麼久。」
我差點吐血,剛剛的動靜連樓下的謝甚源都聽到了?媽賣批的,這房子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雷豹根的事,我已經跟這小子說了。就為這,他還囑咐我以後要是再遇到靈獸,千萬得幫他把根留着。更狠的是,這小子聽說滅蒙是靈獸後,竟然在有段時間裏打起了滅蒙的主意,只要我帶着滅蒙回來,他肯定會蹭到滅蒙的旁邊套近乎,然後在滅蒙渾身左右摸索。
後來,是我告訴他滅蒙是只母的,謝甚源這小子才總算作罷。
不過到那時,滅蒙已經對他噁心了,每次他想接近,就會毫不客氣的用鳥喙啄他的腦袋。
我看出來謝甚源眼睛裏揶揄,頓時沒好氣道:「靈獸根你還想不想要了?」
「哥!」
他立馬舉手投降,「我錯了,我連內褲都錯掉了行不?」
我剛想原諒他呢,這小子卻又加了句,「以後我姐隨便您折騰行不行?」
我也算是拿這人前冷傲,人後賤格的「謝家家主」沒法子了,只能踹了他一腳,問道:「戰書的事怎麼樣了?」
滅蒙自從那次死而復生後,不知道為什麼,好似突然天賦變強了很多,實力進境很快,現在已經有內勁宗師的實力,但饒是如此,此時距離我們從小山村出發,也已經過去六個多小時了。
謝甚源聞言,有些不爽道:「那個溫不同說什麼生死戰書他就接,切磋的就算了。」
生死戰書?
顧名思義,生死戰書自然是在台上分出生死的戰書,要麼贏,要麼死,沒有敗的說法。
溫不同兩招才敗孫克明,應該也就是個半步虛胎而已,他哪裏來的這種底氣?難道他以為我還是頂尖宗師?
我覺得溫不同肯定還是對我的實力不夠了解,想想後,便對謝甚源說:「那就生死之戰。」
謝甚源皺眉,不再嬉皮笑臉:「莊嚴,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開玩笑。」
「我也不是開玩笑的。」
我看着他,說道:「難道我們還等着他來把你們謝家屠滅不成?」
謝家現在雖然雄踞江南江北兩省,但有個極大的短板,那就是沒有最頂尖的高手。最強的也不過是勉強能到頂尖宗師的謝老爺子而已,可單憑謝老爺子,絕不可能抵擋得住半步虛胎。
我知道自己早晚都得出手對上溫不同,是以,還不如提前在台上分個生死,也免得殃及池魚。
謝甚源沉吟了會,點頭道:「既然你有信心,那我現在就給他答覆過去。」
說着,他便掏出手機來,撥通點電話出去,「溫前輩,兩日後正午十二點,豐裕大廈天台,生死戰。」
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謝甚源很快就把電話給掛掉了,對我說:「溫不同答應了。」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
豐裕大廈以前是溫家的產業,現在在謝家名下,這倒的確是個好的「戰場」。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溫不同竟然會自信到為這件事情造勢。
國內的武道論壇又爆炸了。
「最傑出的少年英雄沉寂三年後重出江湖!挑戰疑似半步虛胎的高手溫不同。」
「當夙敵相遇,究竟是天才勝,還是半步虛胎贏?」
「想要發財嗎?想要發財就來下注,賭莊嚴和溫不同熟勝熟負吧?」
「莊嚴帥哥,打敗老頭,我願以身相許喲。」
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就在決鬥的前夜,司鴻釋玉的馬甲「司鴻」竟然現身論壇,說她會前往觀戰。這頓時讓得整個武道界論壇都更為起來。
要知道,司鴻釋玉的馬甲下面可是帶着「十大高手」那種金燦燦的稱號的。
我莊嚴,便以這樣的方式,再度回到了武道界的風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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