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用你的大寶劍插我!」英落抓着saber的手,一臉「深情」的說。
lancer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雖然戰場之花間的感情的確美麗,但你倆現在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合時宜?
不對,你倆什麼時候變成這種關係了?
但……也不奇怪。騎士王生前好像還有個老婆來着,更是生了個「兒子」。
百合無限好,只是生不了……才怪!
所謂王者,就是能人所不能啊!
lancer佩服的點頭。
喂,給我向天下所有的王者道歉啊,能人所不能是用在這裏的嗎?
英落和saber同時感覺一股惡意順着尾巴根直竄頭頂,然後齊齊打了個冷顫。
騎士王一把拍開英落的手,頗有些羞怒的問道:「大敵當前,你在說什麼胡話!」
「哎呀哎呀,讓你插就插,放心,我死不了的!」英落手舞足蹈的說道。
所謂的插,僅僅是字面意思。
不敗即為勝只能提供耐力,卻無法提供攻擊力。想要打敗大海魔,還是要落在鮮血之路上。
雖然被一頓狠揍有血液灑落,但無奈耐力被堆的太高,傷勢瞬間就恢復了,所以反而不如在海港倉庫時的出血量大。這樣一來,直接導致buff疊不上去,出力不足。
倒是也可以通過磨時間來增加攻擊力,畢竟血量範圍不大但是對手多,但總體來說還是太慢了。按照英落的估計,怎麼也要打個兩三天,才能達到跟大海魔同等的攻擊力,至於消滅對方的攻擊力,天知道要磨到什麼時候去。
而且這個期間還不能脫離『戰鬥狀態』,她又不是抖m,讓別人狠揍好幾天,這麼愉悅的事她還做不出來。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提高出血量,擴大血液的覆蓋範圍。
傷口癒合的快,就用更厲害的兵器來捅好了。
比方說,saber的那把勝利與誓約之劍!
「開玩笑,就算你是此次聖杯戰爭中的對手,但現在也算是並肩作戰的戰友,我又怎麼可以對戰友刀劍相向!」saber鼓着臉生氣說道,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
「哎呀,你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英落記得抓耳撓腮:「我是berserker,是狂戰士。身為一個狂戰士,不會控血還玩什麼,殘血開大反殺可是我的拿手好戲,你放心插,插死了算我輸!」
saber皺着眉頭,一臉疑惑的問道:「berserker,你的腦袋是否在剛才的戰鬥中有所損傷,我覺得你的神志十分混亂。」
混亂你妹啊!
英落氣的跳腳,這倒霉孩子,怎麼就是說不明白呢。乾脆,就把鮮血之路告訴她好了。雖然小櫻不讓,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結果她才剛開口,就被lancer打斷了。
對方手持黃槍走上前來說道:「berserker,你就不要為難saber了,騎士手中的劍,是不會揮向戰友的,哪怕是臨時的戰友也不會!」
saber一愣:「lancer,你……」
「什麼都不用說!」lancer做出一個帥氣的微笑,露出一口閃閃發亮的白牙:「身為騎士道路上的同行者,我懂!」
saber激動的說道:「真是,十分感謝!」
兩人深情對望,笑而不語,仿佛是看見了革命的同志,發現了在這醜陋世界中的一股清流……
搞什麼?
英落捂臉,騎士什麼的,完全不明白啊!
「白讓你插都不插,你們腦子是不是有病?」
lancer搖頭,認真的說道:「或許在常人眼中我們的想法是比較……獨特,但這卻是我們一生所追求的道路。」
「哎呦!」
話音未落,英落就是痛呼了一聲,溫熱的鮮血濺了saber和lancer一身,還有幾滴落入了lancer的嘴裏,鹹鹹的……
三人低頭,一把黃色的短槍正插在英落的胸口。
另一端,緊緊握在lancer的手中。
「嘶,怎麼說呢……」英落一攤雙手:「這就是你說的騎士精神?挺尷尬的啊。」
「不,不是這樣!」lancer急忙說道:「是令咒,是令咒的命令!為什麼,masater,為什麼要讓臣下做出這樣卑鄙的行為!」
沒人回答。
「可惡!」lancer也知道自己的masater是個怎樣的人,但出於忠義他也無法做出跳槽的舉動。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對不起,berserker,但……請小心!」黃槍被拔了出來,又帶起一大蓬鮮血。lancer虎目含淚,拿着短槍的手顫抖不已。
英落一腦門黑線,雖然是我主動要求的,但這猛不丁的一下還挺嚇人。而且被插的是我,你哭個什麼勁?
她剛要開口,saber卻擋在了身前。
「berserker,請放心,我會幫你擋住lancer的!」
「啊咧?」這什麼展開?
騎士王義正言辭的說道:「lancer,被令咒命令而無法掌控自身的戰士啊,為了不讓你做出後悔之事,我會在這裏擊敗你,你可有異議?」
lancer感激的點頭:「不,如果的可以的話,就算殺掉我也無所謂!」
「明白了!」saber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我不會留手的!」
「非常感謝!」
「呃,那什麼……」英落剛想說話,又被saber打斷了。
就見騎士王微笑着說道:「感激的話就不用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騎士就應該堂堂正正,乘人之危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誰感激你了,你的自我感覺不要太好啊!
而且……
「你也別把堂堂正正掛在嘴邊。」英落撇嘴說道:「上次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是毫不猶豫的砍過來呢。」
「噗嗤!」
血液又一次噴灑,濺了saber一臉。
不可視之劍正準確的插在英落小腹上,血液順着saber的鐵手套一滴滴的灑在地上。
「我……你……他……」saber一臉驚愕,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英落無語,攤手道:「好吧,同樣的配方,同樣的味道。你們這些騎士啊,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老實的嘛!」
「不,並非這樣,是令咒!」
「連藉口也是一成不變嗎?」
saber語塞,然後轉成無邊的怒火,她大吼一聲:「衛宮切嗣!」
但,理所當然的沒有回應。
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當初對方說「兵器只要足夠鋒利就行」是什麼意思。
在對方眼中,自己真的僅僅是一件兵器。
幫助他奪得聖杯的兵器!
也對,為了實現願望,他甚至連自己的妻子都能犧牲,自己又算的了什麼呢?
那個男人,根本沒有感情!
這一刻,saber對自己的御主徹底失望,他們之間的唯一聯繫,就僅剩下最後的那枚令咒。
「berserker,小心!」saber咬牙大叫一聲:「風王鐵錘!」
無數的風化為利刃,在英落身上割出無數傷口,將她狠狠擊飛出去。
上一次saber被二重勁打碎了右臂關節,身為一名久經陣仗的戰士,自然不會在同一個地方吃虧。即使攻擊並非出自她的本意,但戰鬥本能仍在。
為了不重蹈覆轍,一記風王鐵錘就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畢竟,跟berserker靠的太近,可是十分危險的!
「以多欺少?這我可看不下去了!」rider一抖韁繩,就要衝下去支援,卻不想無數刀劍激射而來,驚的他連忙一個轉向躲開。
抬頭望去,金閃閃正站在維摩那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自己。
「怎麼,英雄王也有興趣來玩上一手?」
「玩嗎?倒是挺不錯的消遣。」金閃閃高傲的說道:「賤民只配在地面的泥濘中打滾,只有你我這樣的王者才可在天空中馳騁!征服王啊,用你的生命來取悅本王吧!」
「空戰嗎?倒是挺新鮮!」rider大笑着說道:「好,我征服王亞歷山大,接受你的挑戰!」
兩位王者臉上都是不服輸的笑容,剛要動手,卻不料從下方猛的竄出幾根粗大的觸手,讓兩人都是一陣手忙腳亂。
「混蛋,竟然敢偷襲,我要把你們統統吃掉!」caster的大海魔身上多出了幾個窟窿,可以看見幾把寶具正緩緩沉入對方的體內。
剛才射向征服王的寶具,被躲開後反而砸中了下面的大海魔。
「醜陋的東西,竟然敢搶奪本王的寶物,罪該萬死!」金閃閃的背後浮現了大片的金色漩渦,無數兵器從中探出。
rider連忙阻止:「喂喂,底下那東西可是會吞噬魔力的,你這可完全是資敵啊!」
「嘁!」金閃閃不過是被氣暈了頭,此刻也反應過來,金色的漩渦立刻消失不見。
「聯手吧,先解決這個怪物再說!」rider誠懇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金閃閃惱羞成怒:「配跟本王聯手的,天上地下僅有一人!」
隨着這聲怒吼,場面徹底失控。
僅存的六名英靈三個一組,分成天空和地面兩個戰場,戰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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