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兒,管家福伯就等在大門口,鼻子都凍得通紅。
雪苼疑惑:「福伯,你在門口做什麼?」
福伯讓人關了門,他拉着雪苼就往屋裏走,關了屋裏的門他才敢掀開桌子的圍布取出一個小箱子。
「這是什麼?」
福伯打開,雪苼頓時就愣住了,裏面竟然是金條。
「這是哪裏來的?」
福伯壓低聲音說:「今天有個小子給送上門兒的,轉眼就沒了影子,大小姐您看」
雪苼拿起一塊金條在燈下細細的看,這都是十兩一根的大黃魚,她數了數,有根,按照現在的市價一算,差不多就是5萬塊大洋。
福伯忽然咦了一聲,「大小姐您看,這每塊金條都印着時間,是能排起來的。」
雪苼當然知道,某位財迷每年的壓歲錢都要金條,一年塊,整整要了年,雪苼曾經問她,「這諾大的家業都是你的,你要這些俗氣的東西做什麼?」
「存着呀,萬一哪天我看好了個小白臉兒,我爹不讓,我好跟着他私奔,或者我丈夫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拿錢跑路。」
估計長安說的時候都沒想到,這些錢現在成了她救命的錢。
這個傻瓜,現在莫憑瀾滿城找她,她竟然還敢讓人上門送金子,就不怕暴漏行蹤嗎?
「大小姐,您怎麼哭了呀。」
雪苼揩揩淚,「我沒事,算上這些,還有我們家裏的錢,十五萬總該夠了,可是還缺五萬。」
管家也無奈,「要不您找太太再想想法子?」
提起婉娘雪苼就煩,她擺擺手,「算了,我明天再去鋪子裏想辦法。」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婉娘把個四四方方的首飾盒往她面前一推,「我就這些了。」
雪苼打開,竟然也是黃澄橙的金條。
「婉娘你」
「嫁給你們尹家就沒落好,這是我自己的養老錢,都給你了,快去贖你爹。」
前一天的齷齪一下就不翼而飛,雪苼抱住了婉娘,「婉娘你放心,我一定給你養老。」
婉娘厭惡的推開她,「我自己有兒子,不過你可記住今天,以後一定要長良心。」
其實錢都是尹家的錢,但是一向自私的婉娘能在這時候拿出來已經是不錯,雪苼立即打點,送去了警察局。
有錢自然好說話,送上去後不過半天,就有人從大牢裏提出她父親尹南山給送到家裏。
可是見了爹,雪苼的心都涼了半截兒。
前前後後,雪苼算了算她爹給關了十天。
可這十天,她爹瘦的脫了形,雖然身上沒什麼外傷,但是一直高燒不退,昏昏沉沉,甚至口角歪斜,不能言語。
這也難怪錢收了人放的這麼痛快,感情再不放就要出人命了。
婉娘從尹南山進門後就沒停下哭,雨苼也跟着乾嚎搗亂,唯一乖的就是雲生,小小年紀給他爹端湯送藥倒是比大人還省心。
中醫看了多少都不管用,尹南山開始咳血,雪苼差人去教會醫院把約翰大夫給請過來,希望西醫能有點作用。
約翰大夫看了也說腦出血,也就是中醫的中風,需要臥床靜養,千萬不能受刺激。
雪苼斷不會給她爹找刺激,但是刺激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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