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石凡又補充道:「不過我也只是暫時壓制住她的病情,這樣下去她恐怕很難活過三年,你們還是要儘快想辦法。」
說完,石凡一陣踉蹌,剛才消耗太大,他一身內氣消耗殆盡,站立都困難,林詩曼趕忙過來將他扶住。
石凡夾出一根煙放進了嘴裏。
「都這時候了還抽煙!」林詩曼白了他一眼,雖然責怪他,林美人還是從他兜里摸出打火機給點上了,而那邊女孩的迷你還有保鏢的車已經開走了。
「抽煙緩解疲勞!」石凡笑到,笑容很牽強。
「哼,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抽煙,我會帶些東西過去給你補補,對腎有好處!」林詩曼說道,小臉通紅地將身子轉了過去。
「擦!」石凡明白她說的是天痿的事,這種事他也不好跟她解釋。
歇息了片刻,林詩曼扶着石凡走向了停車場,剛拐過牆角,卻見蕭雨強和宋元青站在阿斯頓馬丁前面,在他們後面還站着六七個跟班。
見對方目露凶光,石凡立即意識到這是對方輸急眼要報復了,林詩曼冷聲道:「蕭雨強你輸不起麼?賭不過就報復真是小人。」
蕭雨強根本就沒理他,目光狠毒的盯着石凡,「石大少,裝逼挺爽唄?今天老子要連本帶利一起找回來。」
「還有你猥褻姚珠的事,這筆賬一起算。」旁邊宋元青跟着附和。
「我特麼猥褻她?她給我提鞋都不配,如果我沒猜錯,她已經被你們兩個給禍害了吧?」
「啊!」旁邊林詩曼瞪大了眼睛,目光不由望向站在遠端的姚珠,姚珠立即慌亂地把臉低了下去。這種情況林詩曼哪裏還不知道石凡說的是真的,頓時咬了咬牙,「蕭雨強、宋元青,你們兩個真是畜生!」
「呵呵!」蕭雨強臉龐扭曲,「我是畜生,等我收拾了他你也跑不掉,找個擋箭牌你也不找個有本事的,床上不行,打架不行,廢柴一個,他能保護你嗎?」
林詩曼還想爭辯,卻被石凡攔住,「蕭雨強,你真以為吃定了老子?」
「你看你,特麼的走路都費勁,我還不吃定你?」蕭雨強冷笑,而後他又轉向林詩曼,「曼曼,你看着,我現在就讓他當着你的面給我跪下求饒,我要讓你知道你選的人是多麼的廢物。」
說完,蕭雨強手一揮,「給我扁,別看我面子,出人命我兜着。」
六七名保鏢立即越過兩個人,如同惡狼一樣直撲石凡,至於林詩曼,人家根本就不管。
林詩曼終歸是個女孩,她雖然沒事,可是見石凡要挨打頓時有些慌亂,就要擋在石凡前面。
這種情況一看就是要把石凡打殘的架勢,石凡終歸是失去了家族的支持,就是打死,以蕭雨強的背景,隨便找個人就能頂槓,他根本不用擔責任。
石凡此時的狀態,一個普通人就能打倒他,更不用說六七個保鏢級人物了,可是他卻凜然不懼,輕輕一拉擋在前面的林詩曼,將她擋在身後,而後猛然將大拇指放在口中吹了個響亮的口哨。
幾乎是同時,早就盯着下面的伊麗莎白俯衝而下,如同一道白色閃電划過天際,翅膀橫掃而來。
「呼!」就如同卷過一陣颶風,六七個保鏢驚駭的倉惶後退,如同下餃子一般全被掀飛了出去,立時為石凡解了圍。
後面壓力山大早就蓄勢了,一掃之前的頹廢,鬃毛立起,動作矯健、虎撲而至,咔嚓一聲,一名保鏢的腿生生被咬斷,疼的滿地打滾。
伊麗莎白更不示弱,微一盤旋,利爪猛地拍出,再次俯衝下來,每隻爪子都抓住了一個保鏢,利爪深深地刺入肉里,「啪嚓!」秋風掃落葉一般,兩名保鏢被它生生抓飛出去。
兩聲滲人的慘嚎響徹天地,兩名保鏢肩膀鮮血淋漓,都看見骨頭了,躺在地上翻滾哀嚎,一個照面就被打廢了。
一狗一鳥,你撲我旋,簡直就是虎入羊群,雄鷹搏兔,眨眼之間,便將六七名保鏢全部放倒在地,渾身鮮血淋漓、滿地哀嚎。
見到這一幕,林詩曼完全被震驚了,這是寵物嗎?完全是特麼戰鬥機器,秒殺啊。
她哪裏知道這還是石凡有意控制,否則兩個畜生殺人更快,對他們而言,殺人不用收勢,要遠比打傷人來的簡單。
無論是蕭雨強還是宋元青都被嚇的張大了嘴巴,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意料,那隻癩皮狗竟然比虎還猛,他們能確定,就是跟虎對峙,這隻癩皮狗恐怕也不會落下風,這特麼還是那隻蔫頭搭尾的土狗麼?至於伊麗莎白,他們還真沒見過鷹敢攻擊人的,要知道他們的保鏢可都是打架的好手,竟然被打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着實讓兩人震驚了。
撲天鷹當空盤旋,癩皮狗虎視眈眈,看着兩個人就象看着兩個螻蟻,完全將兩人當成了刀殂之肉。
兩個人都意識到敗了,保鏢都不行,他們就更不行了,兩個人就是紈絝少爺,可不是能打的角色,反應過來轉身就往車裏跑,哪裏還顧得上幾個滿地滾的保鏢。
「這就跑了,真特麼沒意思。」石凡呵呵一笑,手一揮,兩隻寵物跟主人心意相通,撲天鷹再次俯衝而下,在蕭雨強衝進車裏之前把他凌空抓了起來。那邊宋元青剛撲進車裏,腿還沒等邁上去,便被壓力山大一口咬住了腿,又被生生給拖了出來,象拖死狗一樣給拖到了石凡跟前。
那邊姚珠也在跑,可是回頭一看,撲天鷹兩隻爪子抓着蕭雨強當空震翅,癩皮狗正在拖拽宋元青,頓時被嚇的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腿都不聽使喚了,這還往哪跑。
伊麗莎白兩隻爪子象鐵鈎一樣抓着蕭雨強的肩膀,利爪都穿進了骨頭,疼的他慘嚎連連,尤其還在空中,蕭雨強被嚇的抖成一團,他是真怕撲天鷹給他腦瓜子來一下。
「砰!」伊麗莎白將蕭雨強扔在了石凡面前,將他摔的一聲慘嚎,險些沒暈過去,而宋元青捂着腿正在哀嚎,兩個人都被嚇的臉色慘白如紙,渾身瑟瑟而抖,終歸是兩個紈絝,哪裏真吃過什麼苦,早就被嚇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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