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某人嘿嘿笑着指了指自己嘴唇。
「哼!」納蘭香雪將臉轉了過去,只不過時間不大她又轉了過來,醞釀了片刻湊過櫻唇,在石凡嘴上輕輕親了一下,而後道:「這回可以說了吧臭無賴!」
「嘿嘿,真香!」石凡笑了笑,這才道:「香雪我告訴你,這游泳池裏的水之所以能美化肌膚,全是因為這朵花,這朵花叫太清霧水蓮花,是我偶然得到一顆種子種在這裏,卻沒想到居然有這般功效。」
石凡隱瞞了手機系統的事,畢竟那太讓人不可思議,說出來反而更讓她難以相信。
「啊,這麼神奇!」納蘭香雪瞪大了美眸,圍着蓮花轉來轉去,時不時又看看這一池水,媽呀,這個游泳池簡直無價啊,試問不管是誰有了這麼個能淨化水源的花蕊,美化肌膚的游泳池,那是怎麼一種感受?完全是一種無價的享受。
而現在這個泳池就屬於他們,屬於她們幾個女人,納蘭香雪一陣幸福的眩暈,剛才她就在這裏面洗過澡不是麼。
想到自己的女人以後能在這裏面洗澡,石凡也興奮。
半晌,納蘭香雪忽然喜上眉梢,湊過來遲疑道:「石……石凡!」
「香雪,你想做什麼?」石凡笑。
「我……」納蘭香雪不好意思說,畢竟這是屬於石凡的游泳池,而兩個人的關係最近有些生硬,她怎麼好提要求呢。
「香雪,你是不是想用這裏的水來做你的美容產品?」石凡笑道,香雪不好意思說,他替她點破了。
「嗯!」納蘭香雪紅着臉點頭,一直對石凡態度不好,現在卻全靠他,納蘭美人也不好意思啊。
「這當然沒問題,你是我的女人嘛!」石凡笑着颳了下她的瑤鼻,納蘭香雪嘟着嘴卻沒拒絕他,緊跟着拿出手機撥通了卓思妮的手機:「小姨,你快來,我有好消息告訴你。」
「香雪,什麼好消息你這麼激動?」溫妮問道。
「哎呀,你來了就知道了,小姨你快點來,我們公司有希望了。」納蘭香雪欣喜道。
聽說是關於公司的,溫妮立即掛掉電話趕了過來,時間不大,溫妮的法拉利也進了院子,在這裏看見香雪就瞪大了眼睛,這丫頭幹嘛呀,怎麼穿着比基尼站在這裏,要跟那小子洗鴛鴦浴不成,可是他們不是不和嗎?
不過下車之後溫妮望着香雪雪玉般的肌膚震驚了,緊跑幾步到了香雪跟前,轉圈看,詫異無比道:「香雪,你的皮膚怎麼變的這麼好了?哎呀,太好了,你怎麼弄的?」
溫妮還伸手摸了摸香雪。
「小姨!」納蘭香雪向後退了一步,有些得意道:「看我的皮膚好吧?」
納蘭香雪還自戀地摸了摸臉蛋,細膩富有彈性,簡直美妙啊。
「是呀,你怎麼弄的,快說呀香雪。」溫妮都迫不及待了,女人沒有人不希望自己的肌膚不好,她都着急要知道方法了。
「我就在這裏面洗了個澡,你不看到了嗎?」納蘭香雪頗有些得意地揪了揪自己的比基尼胸衣。
「啊,洗澡皮膚就變的這麼好了?不可能吧。」溫妮滿臉的難以置信。
「小姨,你去洗個手。」香雪說道。
溫妮立即跑到岸邊將手放進水裏放了片刻,再拿出來果然見手變的細膩若脂,象小蔥一樣細嫩,溫妮這才相信了些,經過石凡一番解釋終於全信了,欣喜地拉着香雪道:「香雪,你的意思是我們用這游泳池的水?」
「嗯!」香雪點點頭,「我們將水的來源再淨化一下!」不過她很快又看着石凡,畢竟這是他的院子啊。
石凡笑了,「香雪,溫妮,這件事你們不用看我,這個游泳池該怎麼改造怎麼改造,不用再跟我商量!」
「嗯!」納蘭香雪點着頭,心裏暖流涌動,這個游泳池可是無價之寶呀,他竟然讓自己來支配,可見他對自己沒有任何異念。
納蘭香雪輕輕抽了抽鼻子,溫妮感覺到了她的感情變化,也沒吱聲。
平靜了片刻,納蘭香雪才道:「我們可以把這裏面的水進行加工稀釋,依據不同的濃度分出不同的等級,售出不同的價格。」
「如果稀釋後沒效果怎麼辦?」溫妮提出了置疑。
納蘭香雪道:「先拿到我們的實驗室去試驗,測定等級,然後再生產,最主要的,我們要儘快將我們的產品宣傳出去,否則有好產品,不為人所知,豈不是守着金山沒飯吃呢。」
石凡靜靜地聽着兩個人談話,暗自點頭,果然是女強人吶,一些見識和營銷方案自己都想不出來,現在有了這可以美化肌膚的游泳池之水,他還煉製什麼藥丸呀。
本來他還想讓藥丸做稍微低一些的美容產品,即使比不過美容水也比其他公司的美容產品好的多吧,可是現在香雪要將水分等級,他的美容丸自然就用不到了,因為人家都涵蓋了各個層次。
「香雪!」溫妮道:「三日後法國會有一場化妝品展覽會,屆時會有世界上最權威的專家評獎,只要我們拿下大獎,宣傳的事還用說嗎?有這種絕頂的美容產品,我們的目標已經不是中海,也不是華夏,而是全世界。」
溫妮的話鏗鏘有力,還振奮地揮了下手臂。
「呵呵!」看着兩個女人高興,充滿戰力,石凡心裏也高興。
「產品和宣傳現在已經不是問題,還有最關鍵的一環,我們的股份……」
「你是說丁苑博父子?」溫妮也沉默下來,很明顯遇到了棘手問題。
「香雪怎麼回事?」石凡問道,丁苑博父子他當然知道,丁苑博是公司董事,屬於老一輩人,和香雪的父親納蘭柯一起創業的,在公司有股份的,他的兒子丁飛躍在公司任部門經理,仗着父親的權利,在公司為所欲為,相當囂張,一直在打香雪的主意。
上次在公司餐廳,就是丁飛躍看到他和香雪、溫妮一起用餐,看着石凡不爽,要攆他出去,被香雪給呵斥了,一直心生不滿,經常給香雪設置障礙,父子兩人是香雪改革公司的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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