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蟬姐,我真沒想到你還會,平時看不出來啊。」石凡嘿嘿笑。
「壞蛋,你那麼猛人家受不了嘛!」冷秋蟬粉頰生暈,那迷人嬌羞之態,哪還象辦公室那邊端莊高冷的樣子,完全是個被男人餵飽了的小女人。
石凡颳了下她的瑤鼻,「那你喜歡不?」
「嗯,喜歡!」冷秋蟬羞澀的將臻首埋在了他懷裏。
「呵呵!」望着被征服的女人,作為男人自有一股豪情,石凡伸手去摸煙才想起衣服在樓下,不由有些意味闌珊,一番征伐後不抽根煙總覺的缺點什麼。
「想抽煙吧,我給你去拿!」
冷秋蟬嫣然一笑,從他懷裏起身,也不避諱他,雪玉般的身子跳下床,婀娜款款走向了旁邊的梳妝枱。
石凡眯着眼睛看着她,雖然剛剛享受征服過,此時看着美婦那豐美的體態,仍然有些意動。
冷秋蟬將梳妝枱下面的抽屜打開,從裏面拿出一盒九五至尊和一隻精緻的打火機才重新回到床上,偎依到了他懷裏。
石凡擁住她笑道:「秋蟬姐,你怎麼知道我抽這煙?」
「人家看到過嘛!」
「嘿嘿,原來你早有準備啊。」
「壞蛋,你不許說銀家嘛!」
冷秋蟬一頭鑽進他懷裏好不羞澀。
「哈哈!」看着女人在懷裏擠來擠去,作為男人自生起一股自豪感,石凡伸手去拿煙,卻被冷秋蟬阻止,「我給你點!」
冷秋蟬將煙放在檀口中點燃,不由輕輕咳嗦起來,石凡輕輕拍了拍她的玉背,「不會抽就不要點!」
「人家就想給你點嘛。」
冷秋蟬眼波流轉瞟了他一眼,嫣然一笑,這才將煙塞進他嘴裏,看着男人吐出口煙圈,冷秋蟬表情好不得意,就好像做了多大的功績一般。
石凡輕輕吸了口煙,猛然一把將她摟入懷中,衝着她的小嘴輕輕噴出口煙霧,笑道:「秋蟬姐,告訴我,我和你老公誰更厲害?」
「我……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嘛!」冷秋蟬扭捏起來。
「啪!」石凡在她某處拍了一巴掌,霸道地看着她道:「跟哥說,誰厲害?」
「嗯嗯壞蛋!」
冷秋蟬哽唧着,扭扭捏捏,半晌才道:「我覺得你厲害,比他厲害多了,我從來沒有過今天這種感覺。」冷秋蟬說完,嬌羞地一頭又撲入了他懷裏。
「哈哈!」
這種時刻恐怕沒有男人會不自豪,看着還在懷裏擠來擠去的女人,石凡笑道:「秋蟬姐,還想要不?」
「我……我也不知道呀。」冷秋蟬眼波中媚意流轉,眼波中的春情簡直要勾死人。
「嘿嘿,就知道你個妖精還想,哥滿足你,我說秋蟬姐盡情地叫吧。」石凡將煙掐滅,猛然翻身再次將冷秋蟬壓在了身下。
……
春夢了無痕,今夜雖然旁邊多了個男人,冷秋蟬卻睡的從未有過的香甜踏實。
清晨,又索要了一波後,冷秋蟬還膩歪在男人懷裏不想去上班。
一直日上三竿後,冷秋蟬才慵懶而又滿足地起身,梳妝完畢,又變成了那個冷艷端莊的高貴女人,與昨日的婉轉承歡之態簡直判若兩人。
梳妝完畢,冷秋蟬去廚房忙碌準備早餐。
石凡也起身來到樓下,望着那一地的衣服,不由搖頭苦笑,這一夜啊。
用完早餐,冷秋蟬上前幫他整理好袖口,才輕嗔道:「都怪你,人家從來沒去公司這麼晚過。」
「那我以後不來行不?」石凡嘿嘿笑。
「不行!」冷秋蟬一把抱住了他。
看着被征服於床榻間的女人那無比的滿足感,石凡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她已經高高盤起的髮髻,「好了秋蟬姐,你也該去公司了。」
「你不去嗎?」冷秋蟬眨着美眸道。
「我回家有點事!」石凡道,他要去機場接那個凌雲老道,自然不能再跟她去公司。
「噢!」
冷秋蟬應了一聲也沒再要求,上車後開着賓利把石凡送回家認了認門,才心滿意足地去公司。
石凡又將最後半壇酒喝掉,恢復了下體力,昨夜跟美婦一番折騰,讓他都感覺到略顯疲乏,這也就是他,恐怕換個人都滿足不了她如此瘋狂的索取,畢竟她空虛太久了,封閉的身子一旦決堤,一般人怎麼可能餵的飽。
將酒意煉化,他的修為穩定在龍脈三重中期,看看時間差不多,石凡驅車趕去了機場。
把握起見,伊麗莎白就在上空盤旋,萬一對方手身手高明也好幫忙。
昨夜吃完靈肉,撲天鷹身上的羽毛更加靚澤,體型也更加雄壯了,就如同一隻美麗的雪雕一般。
……
中海國際機場,一名身穿月白色道袍,髮髻上插着一把竹簪的道人走出機場通道四處張望,似乎是在找人。
一名穿運動裝的青年迅速迎了上來笑道:「請問您是凌雲道人嗎?」
「你是?」老道望着青年眼睛閃爍精光。
「噢,我是張弓、李拓派來接你的,他們兩個忙着找禮物,物色美女送給你過夜,暫時脫不開身,故此讓我來接你。」
在酒店石凡早就從張弓、李拓那裏知道了凌雲道人的癖好,愛財好色,現在則是投其所好這麼說。
「這倆小子倒是有心了。」凌雲道人哈哈大笑,「不錯我就是你凌雲道爺,我說小子頭前帶路。」
「媽的,夠囂張,先讓你牛氣一會。」
石凡帶着道人向停在路邊的寶馬走了過去,他已看出道人武者五階後期修為,這樣的人在凡俗已經算是大高手了,這種人被人奉為家族供奉,一年給予不少錢財供奉着,平時在山中修煉,但是一旦家族有事就會出面。
凌雲道人大大咧咧上了石凡的寶馬,還不忘拍着車誇獎一句,「車不錯!」
「那是,接道爺能不開輛好車嗎?」石凡隨口應付着發動了寶馬,在這裏不好動手,他直接載着老道向郊區駛了過去。
見石凡竟然把車開出了市區,老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卻也沒說什麼。
石凡知道老道已有察覺,不過雙方都未點破,很明顯這個道人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他索性也不再遮掩,加快了車速,待來至人跡罕見之處,猛一打方向盤將車駛了一片開闊的草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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