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蘇睿即將被刀疤金凌辱,梓楊跟老王等人都急了。老王剛想起身,被人一腳踹倒,老王躺在地上破口大罵:「草xx,欺負女孩子算什麼,有本事來干我!」
刀疤金冷冷地說道:「想英雄救美?嘿,我就不信邪了,你們幾個用槍指着他,誰動就打誰——先把腿打斷再說。」
又指了指旁邊躺着的靳國強說道:「看到沒?這姓靳的比你們可硬氣多了,現在還不照樣被我們收拾的服服帖帖?」
梓楊等人知道,這刀疤金心狠手辣,說得出做得到,雖然黎天明吩咐他暫且不要傷了眾人性命。但是被他打斷胳膊腿什麼的,在這樣的環境下跟宣佈死亡差不多。
蘇睿剛才被刀疤金推倒,側躺在地上,雙手被捆在身後行動不便,掙扎着想站起來,她的領口已經被撕開,裏面白皙豐滿的胸部若隱若現。
刀疤金一看之下,慾火大盛,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獸性,張着雙手向蘇睿胸前抓來。
蘇睿躺在地上拼命反抗,無奈她畢竟是個女孩子,怎比得上五大三粗的刀疤金,刀疤金抓住住蘇睿的肩膀,三兩下就把她牢牢地按在身下。
眼看蘇睿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刀疤金兩眼放光,嘴裏喃喃道:「臥槽,真是個大美人胚子啊,乖乖地別動,讓老子上了你,一會兒就舒服了。」
其他人嬉皮笑臉地在旁邊起鬨。老王被人踩着頭,絲毫動彈不得。阿沖、小黑身上也有幾支槍在指着。
眼看刀疤金一雙粗糙的大手就要抓在蘇睿胸上,在旁邊一直不做聲的梓楊突然躥起來,一頭撞在刀疤金腰上,把他頂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
刀疤金歪躺在地下,惱羞成怒地從腰間抽出手槍,指着梓楊道,「老子斃了你。」
梓楊大喊一聲:「黎天明!」
黎天明從裏屋探出頭來,皺着眉頭道:「怎麼回事?」
梓楊喊道:「倒斗之前做這種事情,你不怕沾了晦氣!!」
黎天明看看刀疤金,再看看地上衣衫不整的蘇睿,心下已然明白了幾分,這色胚的老毛病又犯了。
對於手下這些「小毛病」,黎天明向來是睜一眼閉一眼。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給他們點甜頭吃,誰肯給他賣命啊。
看黎天明轉身準備回裏屋,梓楊氣喘吁吁道:「黎天明,你為了這次盜墓準備了多久?你手下在寺廟裏做這種事情,你不怕遭報應?你不怕鬼神怪罪?」
黎天明心中一動,這小子說得倒不是沒有一點道理。
盜墓這個行當有很多規矩,雖然沒有明文規定盜墓之前不能耍流氓,但是小心一點總歸是沒有錯的。
這個廟裏供的是什麼神仙黎天明看不出門道來,不過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該迷信的都要迷信一下。
自己為了這次行動孤注一擲,已經賭上了全部身家,現在是有去無回只有往前一條路了,眼看就要接近目的了,可不能因為刀疤金一時興起而壞了大事。
當下對刀疤金說道:「把褲子提起來,這小子說的有幾分道理,你們都不要胡來,忍一忍——等大事兒成了,這小妞我送給你,隨便你怎麼玩兒!」
刀疤金好事兒被人撞破,本來一肚子怨氣,但是又不敢違背黎天明的命令。
起身狠狠瞪了梓楊一眼,轉頭對蘇睿道:「小騷娘們,老子早晚上了你!」
梓楊上前,用肩膀把蘇睿扶了起來。蘇睿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掙扎着坐了起來,把頭靠在梓楊胸前,緊緊咬着嘴唇,眼裏分明噙着淚水。
黎天明看刀疤金盯着蘇睿一臉心有不甘的樣子,對他說道:「金子,你進去把那老傢伙搬出來。他媽的問了半天什麼也沒問出來,擱裏面還礙事!」
金子點點頭走進門裏。
不一會兒,手裏抓着一個老喇嘛拉拉扯扯地走出來。
這個老喇嘛身子枯瘦,四肢瘦的跟乾柴一般,膚色黝黑,滿臉的皺紋跟橘皮一般,老得已經看不出年紀。
老喇嘛在刀疤金手裏不斷掙扎,嘴裏嘰里咕嚕地說着什麼東西。
他們身後跟着一個三、四十來歲的中年喇嘛,濃眉大眼,神情淡然,信步走到梓楊等人身邊,對眾人點了點頭,自顧自地盤腿坐下,閉目誦經。
那老喇嘛被刀疤金提在手裏跟老鷹捉小雞一般,不斷掙扎,刀疤金把他往地上使勁一頓,嘴裏罵罵咧咧地說道:「老實點,老不死的東西!再他媽的嘰歪把你也做了。」
黎天明輕輕地皺了下眉頭。
那老喇嘛在中年僧人身邊坐下,嘴裏嘰里咕嚕了幾句不再言語,兩隻渾濁的眼睛在眾人身上瞄來瞄去,目光中竟有幾分兇狠之意,轉頭看向中年僧人的時候,神情卻突然變得恭敬。
黎天明對門裏喊了一聲道:「怎麼樣,搗鼓了半天有眉目沒?」
「咳咳,還是找不到啊。」
門裏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梓楊一下子怔住了。
莫老三手裏提着根鐵尺從門裏走了出來,看到梓楊等人一怔,表情誇張地說道:「哎吆,你們怎麼也來啦?真是冤家路窄、冤家路窄啊!」
刀疤金不耐煩地說道:「你他媽不是號稱機關高手嗎?搞了半天還沒找到洞口在哪裏,真特麼廢物。」
轉頭看着躺在地下的兩個喇嘛說道:「這兩傢伙已經廢了,要不老子把他們扔到懸崖下面,看這老傢伙到底開不開口。」
這兩個躺在地上的喇嘛,之前已經被拷打的不輕,有一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另外一個剛才被差點扔下懸崖,臉上也是血跡斑斑、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老喇嘛對自己這兩個同伴卻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
刀疤金看他唯獨對那個中年僧侶態度恭敬,冷哼一聲,走上前去一把拎起他的衣服。那中年僧侶卻毫不抵抗,任其抓着自己的衣領,仍是閉着眼睛,嘴巴輕輕張闔,竟似在淡定從容的誦經。
老喇嘛一看急了,上去抓着刀疤金的胳膊,嘴裏嘰里咕嚕地念叨着什麼,神色非常緊張。
刀疤金一巴掌把他推倒在地,罵罵咧咧道:「草,要不是看你老成這個樣子不經打,早就一巴掌扇死你了,你不說是不是?我把你老大丟下懸崖!」
老喇嘛情緒激動,雙手揮舞,嘴裏大聲地說着藏語衝上前來,刀疤金手槍指着老喇嘛的眉心,老喇嘛卻並不退縮,死死地盯着刀疤金,臉上毫無懼意。
那中年僧侶卻神色淡然,輕輕地說了幾句話。
老喇嘛像是聽到了命令一般,慢慢地退下,坐在地上,雙眼仍然是緊張地瞪着刀疤金手中的中年僧侶。
刀疤金看出端倪,這老喇嘛不怕死,他擔心的是自己手上這個人。當下用手槍指着中年僧侶道:「說不說?不說我就崩了他!」
莫老三連忙上前搖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金爺息怒,您看這喇嘛氣勢不凡,身份肯定不一般,咱先留着他,等會萬一遇到機關幻術什麼的,說不定還要他來給我們指點迷津。」
刀疤金罵罵咧咧地說道:「指點你媽的迷津,你特麼老是護着他們幹嘛?趕緊特麼的找啊,磨蹭一天了,墓穴在哪都不知道,屁用也不頂,帶着你真是浪費糧食!」
這刀疤金對莫老三非常不客氣,莫老三倒也不以為忤,連連點頭,滿臉堆笑地說道:「是、是、是,我加油,我努力!」
看着莫老三轉身進裏屋,牛大也前後腳跟了進去。
刀疤金把手槍插回兜里,嘴裏罵罵咧咧的不停。
黎天明坐在石台上,兩眼陰鷙地掃視着眾人,臉上陰晴不定。
他倒希望刀疤金能從這幾個喇嘛嘴裏套出點有用的東西,可惜這幾個喇嘛硬氣的很,審了半天,硬是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套出來,而且嘰里咕嚕地說得都是藏語,他們也聽不懂。
黎天明有點後悔,當初不該把靳國強的幾個手下都幹掉,起碼把那個精通藏語的嚮導給留下,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被動,說不定能翻譯點有用的東西出來。
他心裏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李梓楊跟阿沖這幫人能找上來,那麼甦醒那批人早晚也會找過來。
不過李梓楊他們是怎麼跟上來的,黎天明還是有點搞不清楚,難道這個阿沖尋龍點穴的本事不在自己之下?
黎天明拿起氧氣瓶,大口吸了幾口氧氣。
能找到這個神廟有一半是運氣,一半也是實力。起初他們跟着靳國強的路線行進,但是黎天明很快發現,靳國強提供的信息對他們的探險根本沒有什麼利用價值,隊伍兜了幾天都一無所獲。
偶然之間黎天明觀測到剛仁波切這座神峰,立時就察覺出這山脈氣勢不一般。
黎鎮北當年教過他一些尋龍點穴之術,他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條獨一無二的真龍脈,這神山正是龍巢所在。穴眼就在山巔上。
這個山峰所在地方正是玄武垂首、青龍環繞的方位,整座山峰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巨大的封頂,這樣的格局,可謂吸天地之靈氣,聚日月之精華。是極其罕見的風水寶地。
這神山之巔常年隱藏在迷霧之中,只不過前幾天氣候罕見異常,一場風暴反而吹開了山巔迷霧,雖然只有短暫的幾個時辰,但對黎天明來說已經足夠,他在望遠鏡中發現了穴眼之上的怪異之處——如果不是刻意盯着這裏觀察的話,根本不會發現山崖上的這座建築。
但黎天明是何許人也,他是黎鎮北的兒子,多少從老子那裏得到一些真傳,一眼就看出這龍巢之上的建築格局乃是以廟藏氣。
黎天明暗暗驚奇,如果不是因為地處高原,人跡罕至的話,這樣的真龍穴應該早就被盜墓賊光顧多次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特殊的環境,才讓這處真龍穴完好的保存到現在。
登山之後,他發現,這穴眼之上的寺廟,建造方式更是離奇玄妙,正應了那句「遠看則有,近看則無,側看則露,正看模糊。皆善狀太極之微妙也。」
一切跡象都顯示,建造這個寺廟的始作俑者,必然是一位風水大師!
能在這看似無法施工的懸崖峭壁之上,鑿出這種令人驚嘆的神奇建築,一方面是藉助了渾然天成的地勢,另一方面也能看出施工者的鬼斧神工。
不僅如此,在這種地方修築寺廟,還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能在這裏建造陵墓的人必然是權傾一方,富可敵國的人。
但是黎天明並不關心這個,他關心的是穴眼之下的龍巢,這座寺廟再怎麼精奇,也只是一個掩飾。寺廟隱藏的東西才是黎天明真正想要的。
黎天明越來越相信,這裏就是沙姆巴拉洞穴,洞穴裏面就是傳說中的不死泉。
他知道,找不到進入龍巢的穴眼,他們所有的努力都等於白費。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8s 3.953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