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的?雲輕大腦完全當機了,什麼都不記得,只看得到那櫻粉色的薄唇。 19樓濃情
「跟孤王你的一切,都是孤王的。」夜墨輕輕吐着氣,誘哄着雲輕。
「嗯,我的一切,都是」
兩人離得極近極近,呼吸與聞,甚至只差一,兩唇就要挨上了。
「嗷嗷嗷」一團白色的東西猛地團身七百二十度空翻竄上雲輕的臉,對着夜墨就撅起嘴
美男只能親它,堅持這一絕不動搖!
「啊!」雲輕被毛球一屁股坐在臉上,坐得差閉過氣去。
呸呸呸,吐出嘴裏的毛,一把把它揪下來,不用夜墨動手,直接把它按成了一個大馬趴,那張撅起來的嘴還是去親吻大地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橫眉豎目地教訓着,心裏卻是暗暗僥倖,幸虧毛球出來鬧這麼一場,不然就真的要把自己賣了。
他又不喜歡自己,憑什麼還要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想着,心裏覺得委屈,手上就更不客氣地蹂躪毛球,像這種毛茸茸的東西,揉一揉什麼的最抒發壓力了。
兩隻手把毛球舉在半空蹂躪着,忽然,雲輕停住了,又仔細地看了看,雲輕發出一聲震驚的尖叫:「你你你你是公的!」
毛球跟着她也有好幾天了,可是因為事情太多,再加上它老是那副色眯眯的樣子,雲輕從來沒有注意過它的性別,直到此時,她才發現這麼重要的事情。
毛球身子一縮,嗖地從雲輕手上跑走了,邊跑還邊鄙視地回頭:色女,居然看人家那裏。
雲輕額角直抽抽,看了夜墨一眼,幽幽道:「殿下,你魅力真大。」
連公的都被你迷住了。
夜墨眉尖輕輕地跳動着,可是面上不僅不怒,反而唇角一勾,綻出個勾魂奪魄的笑容來。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雲輕立刻脊背發涼,寧可看夜墨怒,也不要看夜墨笑,他一笑,絕對有人要很悽慘。
「殿下,我突然想起來我家門還沒關」雲輕一邊,一邊不住地往後退,退了幾步轉身拔腿就跑。
可是,她哪裏跑得過夜墨,一把就被揪住了後衣領。
「啊啊啊強搶良家婦女了!快來人救命啊!」雲輕死命地抱住一棵樹,不肯被夜墨拉過去。
剛才毛球是公的,把這妖孽太子得罪了個徹底,如果落在他的手裏,一定會被大卸八塊吧!
嗚嗚嗚,她不是故意的,真是一不心知道太多的。
夜墨被這魔音吵得耳膜都快震破了,不耐煩地喝道:「你再反抗孤王一下,信不信孤王在這裏辦了你!」
什麼?
雲輕瞬間僵住了,回頭震驚地望着夜墨。他剛才什麼?是她幻聽了吧?
夜墨挑了挑眉,流麗的眉眼挑剔地打量着雲輕,好像在思考雲輕值不值得他辦一下。
雲輕縮了縮身體,她想不到有一天居然會被人用這種事情威脅。
「鬆手」夜墨道。
雲輕鬆開樹。
「給孤王滾過來」
雲輕乖乖地跟着夜墨走回去,突然發現,林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馬車。
不會吧,連地方都準備好了?
雲輕猛地後退一步,戒備道:「殿下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裏好了!」
她雖不是迂腐的女子,可如果夜墨不喜歡她,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夜墨做那種事情的,就算她再喜歡夜墨也不會做。
這是她的尊嚴,亦是她的底線。19樓濃情 19luu.
夜墨轉頭,眉眼低沉地看着她,眼神中全是威脅。
你自己走,還是孤王動手?
雲輕咽了口口水,強迫自己無視夜墨的壓力,道:「殿下,你不能辦了我。」
夜墨修長的眉一挑,聲線華麗清涼,在夜空中漫不經心地傳過來:「為什麼?」
「你不喜歡我!」雲輕道,完,滿嘴都是苦澀。
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親口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若是孤王偏要呢?」夜墨問道,聽不出是什麼情緒。
「我不願意」雲輕搖了搖頭:「我不會願意的,我會用很多種方法阻止你」
「包括對孤王出手?」夜墨伸手往毛球一指:「讓那個東西毒死孤王?」
「嗷嗷嗷」毛球抗議地叫起來,它怎麼可能對美男出手,美男居然不信任它,它脆弱的心被傷到了。
「不會讓它傷害殿下性命的。」雲輕嚅嚅道。
言下之意,真打算用那東西咬他。
夜墨氣得快笑了,問道:「那孤王怎麼才能辦了你?」
「喜歡上我!」雲輕立刻回答,一雙眼睛亮亮的:「如果你喜歡我,我就願意!」
出身叢林,她根本不懂男女情愛的事情,只知道那件事情應該是你情我願,兩個人彼此喜歡的時候才可以做。
她現在已經喜歡夜墨了,那夜墨只要喜歡她,自然就可以做那件事情。
她心裏這麼想,就直接這麼出來,半也沒有彎彎繞繞,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直白而清澈地望着夜墨。
夜墨一張妖孽容顏,不知曾被多少人追逐貪看,早練就了面對任何目光都八風不動的無上本領,可是如今面對着雲輕清澈透亮的目光,竟不自覺微微紅了耳根。
幸好現在是夜晚,泛紅的地方又在後面,才不至於被人看見。
「蠢!」薄唇輕啟,再次吐出這個字眼。
雲輕目光本來頗為殷切地看着夜墨,想着也許有萬分之一的機會能聽到自己想要聽的答案,可是想不到又是這個字。
也許她是真的蠢吧,夜墨前幾次的舉動早就把他的態度明了,她卻偏偏還不死心。
目光黯淡下來,像只垂頭喪氣的貓。
乍一看,倒和那隻毛球有些像。
夜墨心頭湧起深深的無力感,無論他面前面對的是怎樣的女人,婉約玲瓏的大家閨秀也好,長袖善舞的花魁行首也罷,甚至是機心深算的蛇蠍美人也無所謂,他都自問可以心堅如石,分毫不為所動。
可是偏偏在這個女人又笨拙又直白的情緒面前,他卻半分招架之力也無。
她可知道她方才的那些是什麼話?簡直無異於向他求歡。
她又知不知道對一個男人出這樣的話會有什麼後果?他懷疑她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個女人,除了她蠢還能她什麼?
「孤王對髒兮兮的女人沒興趣,滾過來!」夜墨低喝一聲,徑自往馬車走去。
雲輕看了看自己,方才跪在溪邊,下擺都是泥,袖子上黃黃的一片,是易容藥物,想來,臉上也乾淨不到哪裏去。
以那個妖孽太子的性子,還真不太可能對她做出什麼來,於是她放心的舉步,跟着夜墨一起往馬車走去。
很久以後雲輕才知道,當一個男人對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所謂髒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因為夜墨無數次身體力行地讓她知道,在先洗澡還是先運動這個問題上,他的第一選擇是什麼。
就算是最好的結果,也是兩個一起進行。
雲輕低估了自己,其實剛才在溪邊,她的臉已經洗的十分乾淨,只是衣服太髒罷了,車裏有乾淨的衣服,她換好出來,就見外面已經燃起了篝火,一陣香氣裊裊傳來。
咕嚕
雲輕用力咽了咽口水,她一早就被叫到清荷苑去,然後破計謀斗繼母馴驚馬,用藥方勾搭洛塵,晚上又當了一回刺客,這一天下來可算得上是日理萬機,到現在居然連口飯都沒來得吃,肚子裏早已空空如也。
篝火旁邊錦帆鋪地,放着幾個案子,案子上擺着數個琉璃瓷瓶,雖然離得還遠,雲輕卻是早已嗅出醋、醬、胡椒等等的味道,一邊還有一個酒罈,雲輕雖不好酒,可也聞得出,必是有年份的佳釀。
而案子另一邊,擺着一張質地考究的軟塌,夜墨斜斜倚着,見到雲輕出來,一抬下巴:「去烤魚!」
幾條魚已經收拾乾淨了,穿好了枝條放在火上面,才微微烤了一會兒,正是該上作料的時候。
雲輕無語了,這妖孽太子從哪裏弄來這些東西她已經懶得去追究,反正他權勢通天,就算更大的排場,更奢侈的事情,只要他想,也必然弄得出來。
她只是鬱悶這時間究竟是如何算的,為何她換了衣服出來,正好趕上幹活?
不管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此時周圍已經沒有了人,只有她和夜墨,夜墨是斷然不會動手的,那就只有她去了。
好在她出身叢林,之後又是在部隊裏,為了不虧欠腸胃,手藝向來都是一流,尤其是這樣的野外燒烤。
拿着刷子把調料一樣一樣刷在魚背上,又慢慢翻烤,不過片刻的工夫,香氣就逼人而來。
雖然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可是在這妖孽太子面前,雲輕可不敢先動口,挑了一條最大烤得最好的,狗腿地捧到夜墨跟前。
夜墨睨了她一眼,本不欲理她,可是那魚金黃酥脆,香氣一陣陣地傳過來,竟比宮中御廚整治的還要美味幾分,他略微掙扎了一下,終究傲驕地伸手接過,撕了一條往口中一送,目光頓時微微一亮。
除卻身上的味道不讓他討厭之外,這女人總算又勉強多了一樣可取之處。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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