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咽了一口口水。 19樓濃情
雲輕已經根本不想遮掩什麼了,反正她在夜墨跟前,早就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對着他發花痴也不是一次兩次,估計夜墨早就已經免疫了。
果然,夜墨只是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就徑自浸入熱水中。
水汽氤氳起來,雲輕眨巴着眼睛偷摸摸看着。
這妖孽,眉修,目麗,鼻子挺得像布袋戲裏的人偶,嘴唇薄薄的,泛着粉,下巴尖尖的,勾着人。
想親。
兩個字冒出來,雲輕瞬間回神。
嗖一下沉下去,把自己整個埋在熱水裏。r1
太羞恥了,她居然真的成了傳中的色女。
「你想憋死自己麼?」夜墨不知何時到了她的身邊,把她一把拎起來。
雲輕鼻子眼睛都被水泡的紅紅的,可憐兮兮地看着夜墨,她怎麼,難道要怕自己受不了夜墨的魅力,想把他撲倒嗎?
要是出來,她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殿下,男女有別」正了神色,垂死掙扎:「你以後能不能別和我一起洗澡呀?」
「這是孤王的泉水」蠢女人一舉一動早就落在夜墨的眼睛裏了,讓他好氣又好笑。
他很懷疑,要是他不過來,雲輕會不會真的在水池裏把自己悶死。
雲輕承認他的對,換了方法:「那你能不能在你不用的時候,再叫我下去?」
「這是孤王的泉水」
換言之,他想什麼時候下來,就什麼時候下來。
雲輕無語了,悲催的看着他。
那模樣,看得夜墨心頭一陣一陣往外冒火
邪火。
在大火燎原之前,夜墨搶先一步站了起來。.19luu. 手機19樓
這丫頭一天到晚對着他露出那種花痴模樣,可是她的他的吸引力又何嘗了?
只不過他這人冷歸冷,但要真寵起一個人來,可以把她寵上天去。
既然認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裏,那無論什麼,他都要給她最好的。
包括,那一夜。
雲輕深吸一口氣,剛才他靠過來的時候,她還以為又要像昨天夜裏一樣擦槍走火了,但,還好,太子殿下的自制力不是一般的強。
走上池邊,把早就準備好的袍子披在身上,夜墨早已舒適地趴在了軟榻上。
他背上的傷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泡過泉水以後讓這女人的手幫他揉捏一下,也是種無上的享受,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事兒就形成一種習慣了。
雲輕手在夜墨肩頭輕輕揉捏着,想着之前發生的事,輕輕道:「殿下,我找到把我推下山崖的人了。」
夜墨肌肉一緊,又慢慢放鬆,問道:「是誰?」
那天的事情發生的十分突然,而且那個時候雲輕根本沒有入他的眼,自然也不會關注。
等到再想查的時候,所有的人證物證早就消散的一乾二淨,根本無從查起。
可是,居然讓這個女人先一步找到,夜墨還是覺得很不爽。
他怎麼能,連傷害自己女人的人都找不出來?
雲輕咬了咬唇,道:「我先聲明,我不是嫉妒,也不是挾恨報復」
這吳寶珠對夜墨的情意太明顯了,可別讓夜墨以為她是公報私仇,她雖然並不介意公報私仇這種事兒,可對手是吳寶珠,有掉份。
「哪兒那麼多廢話!」夜墨沉聲喝道,不耐煩了,他這人典型的幫親不幫理。
入了他的眼,就算雲輕獅子狗熊都吃素,他也能想辦法調教出幾隻來。
所以這女人這麼多,根本就是自己欠揍。
雲輕抿抿唇,她不過是先打個預防針,至於那麼凶嘛?
不過還是道:「推我下崖的人,是吳寶珠。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夜墨沒有話,但云輕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僵了一下。
「殿下,我真不是公報私仇」雲輕又為自己辯護了一句,不過這次夜墨卻沒罵她,而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雲輕一邊給他揉捏着,一邊出自己的判斷:「殿下,我覺得吳寶珠是想要在我身上找一樣東西,而且這樣東西不是給她自己找的,而是給皇后娘娘找的,殿下,你知道他們要找什麼嗎?」
夜墨雖然沒有軍權,皇帝也一直壓制着他,可是雲輕知道,他有自己的勢力,而且勢力不她不知道的事情,夜墨很有可能知道。
「這件事情別理會了!」夜墨沒回答她,卻一翻身把她拉到自己懷裏,不客氣地扒開她的衣服就去看她的傷口。
還好,那些鞭傷都已經淡下去了,肩頭被馬咬的傷也好的差不多。
肌膚瑩白一片,觸手滑膩。
這個丫頭的身體當真是個寶,不知道有天真的吃下去的時候該多讓人稀罕。
「以後別讓自己受傷。」夜墨道。
「殿下,你這是心疼我?」雲輕姑娘在感情這事兒上就是個直腸子,怎麼想就怎麼,一臉雀躍的,就等着夜墨是。
可惜,太子殿下會輕易出那種話麼?
翻了雲輕一眼,夜墨冷聲道:「這是孤王要用的,疤太多,用着不舒服!」
雲輕瞬間怨念滿滿,死男人,句好聽的會死嗎?
這一夜,又是在太子府過的,早晨醒來的時候夜墨照例不在,皇帝大壽要忙的事情太多了,而夜天玄除了接待一下使臣什麼都不做,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夜墨的身上,所以他天天早出晚歸的。
雲輕也沒賴在太子府,夜墨的事情多,她的事情也不少。
從夜墨房中出來,正好看到荊遠帆抱着毛球走過來,一看到雲輕毛球嗷一聲就竄了過來。
美男不讓它進溫泉,也不讓它進房間,為了防止它亂跑,這兩個該死的侍衛居然把它關在籠子裏。
籠子,那是籠子啊!堂堂聖獸居然被關在籠子裏,太傷它的心了。
雲輕伸了伸手,荊遠帆立刻特別有眼色的遞過來幾隻靈果。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這可是未來的女主子,能不把女主子的喜好和相關事情調查清楚一嘛!
兩顆靈果往白大人手裏一塞,白大人剛才碎成一地的玻璃心立刻被治癒了,又重新煥發出對生活的渴望和熱愛。
荊遠帆在一邊看着這一人一獸,真心覺得特別有意思。
每次看着雲輕哄白大人,他腦海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夜墨哄雲輕的樣子。
實話,這雲王女在殿下面前的時候,好像真的特別像只獸,雖然也會有張牙舞爪的時候,可是只要殿下找准了地方一揉一哄,准好。
這麼想着,笑差就憋不住。
「你心裏沒想好事!」雲輕忽然開口。
荊遠帆連忙立正站好,正色道:「怎麼會!屬下只是想着要送雲王女回去而已。」
「哼!」雲輕哼了一聲,不客氣地白了荊遠帆一眼。
就算她不能像洛塵一樣看到人的所思所想,可是憋笑憋那麼辛苦的樣子,當她是瞎子嗎?
邁步,往太子府大門走去,荊遠帆了要送,自然是跟在後面的。
到了門口,雲輕也不知怎麼的,好像是踩到了一塊石頭,哎呀一聲就往後倒了下來。
這種往後摔倒是最難控制平衡的,摔在地上也是最疼的,荊遠帆哪裏敢怠慢,連忙大叫一聲:「雲王女!」
同時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接他。
可是,他明明只是伸出手,想要扶雲輕一把的,可是接住雲輕的時候,雲輕的身體輕輕一側,就變成了倒在他懷裏的姿勢。
伸出去的手,反而落空了。
就在荊遠帆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雲輕已經站起了身,淡定地拍了拍自己身上,對着荊遠帆道:「荊侍衛,多謝相救了。」
完,抱着白大人出門。
直到雲輕的身影消失,荊遠帆才猛地反應過來,頓時狂叫一聲。
目光看向門邊站崗的太子府侍衛,荊遠帆大叫道:「你們都看到了,一定要給我做證啊!」
侍衛甲:「我看到荊統領抱了雲王女。」
侍衛乙:「抱得挺緊。」
侍衛丙:「抱了好幾秒。」
侍衛丁:「荊統領放心,我們都會做證的!」
荊遠帆只覺得胸中一口老血噴出來,他是要他們做這種證嗎?這不是把他往死里玩嗎?
他自認平時對他們不錯啊!除了操練嚴了,關心下屬友愛兄弟,絕對是位模範上司。
「怎麼回事?」巧得很,雲輕剛走,夜墨就回來了。
淡紫色的太子常服襯着俊美非凡的容顏,絕對是歸離最美的景色。
可惜,荊遠帆現在卻根本沒有心情欣賞。
「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是雲王女自己倒過來的,我沒有抱她」哭喪着聲音剛了幾句,忽然反應過來。
他腦子被門擠了嗎?殿下根本就什麼都沒問,這不是不打自招麼?
旁邊守門的侍衛憋笑憋的都快內傷了,要不是夜墨在這裏,恐怕早就笑成一團。
寒意瞬間蔓延過來,夜墨唇角微微勾起,笑得美麗又妖孽:「你剛才什麼?孤王沒有聽清」
「殿下,我」荊遠帆欲哭無淚。
這尼碼有個腹黑的主子也就算了,怎麼找了個女主子,比主子還要腹黑?
這以後,還要不要活了?
「給孤王滾過來!」夜墨墨冷冷地扔下一句話,向裏面走去。
荊遠帆一臉苦意,可是卻不得不跟上。
等他們走過,太子府門口憋了半天的侍衛們,終於哄然大笑出聲。
雲王女,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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