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萬獸太子妃 第184章 頂着她的臉,去傷夜墨

    那些女人,直接被夜墨用護身罡氣震了出去。 19樓濃情

    不過是要走到看台上的位置而已,都這麼麻煩,夜墨的忍耐,也到了盡頭了。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在前面阻攔夜墨,他們總算順利地到了位置跟前。

    一路走過來,夜墨利眸一直在看着周圍的人。

    那些人針對的明顯是他,如果想要對他做什麼,一定會用雲輕當誘餌,也就是,雲輕現在一定在這裏。

    可是,她在哪兒呢?

    把整個場中掃視了一個遍,夜墨也沒有發現雲輕的蹤影,心情,瞬間極度不好。

    「殿下,先坐一下吧。」戰飛把位置收拾好。

    夜墨正要坐下,忽然抬頭,往一個方向望過去。

    那裏,是這個地下鬥獸場的主人專門為自己留的座席,視野極好。

    「殿下,怎麼了?」戰飛察覺到夜墨的異常,也往那邊看過去,卻只見到一個面目陌生的姑娘,正眨也不眨地看着夜墨。

    離的稍微有遠,看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神色。

    不過,戰飛還是有不高興,這女人是不是以為離得遠,殿下看不清,所以就肆無忌憚了呀?

    那目光,總覺得好像快把殿下吃進去了似的。

    夜墨心頭也極是不悅,冷哼了一聲,直接轉開了頭。

    「行了,你下去吧。」宗靖淡聲道,吩咐外面欄杆處來伺候的侍女下去。

    那侍女施了一禮,離開了。

    宗靖道:「怎麼,還想讓夜墨注意到你?其實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跟他是不是這麼心有靈犀。」

    行不行,讓我試試不就知道了?雲輕用眼神示意着。

    她現在是真想咬宗靖一口,更後悔自己之前為什麼沒有真的乾脆一杯茶毒死他算了。

    這個宗靖,表面上高大野性,而且出身北境,讓人很容易認為他是個比較粗疏的人,可是實際上,心思卻是比頭髮絲還細。

    剛才站在欄杆邊的本來是她的,可是就在夜墨抬頭的一瞬間,竟被他拉了回來,隨手扔了一個侍女過去。

    「宗靖王子也太心了,這麼遠,怎麼可能!」白靜書帶着幾分不屑道。

    宗靖也不生氣,淡聲道:「心些好。」

    着話,目光往雲輕的方向看過去。

    本以為,會看到一個氣恨難平的雲輕,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此時的雲輕,竟然十分平靜,甚至連最初見到夜墨時的激動都沒有了,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好像根本已經不關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而他們又準備了什麼手段對付夜墨。

    宗靖的眉心微微皺了一皺,他留下雲輕,一方面是為了看看她的能力,是不是能為他做件事情,另一方面,卻也是想看看,能讓夜墨看上的女人,究竟有什麼不同之處。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看出什麼雲輕有特別優秀的地方,除了潑辣一,好像也沒有什麼了。

    這樣的女人,憑什麼讓夜墨看上?

    思索着,外面響起一聲響亮的鑼聲,期待了許久的地下鬥獸,要開始了。

    「諸位!」外面負責主持這個場合的也是個老手了,他站在場地中央,用內力把自己的聲音擴到最大,大聲道:「多謝諸位來到百獸園本月的地下鬥獸,我們地下鬥獸的規矩諸位想必早就已經清楚,不過今天,我們卻要換個新玩法!」

    雲輕在一旁默默地聽着,知道地下鬥獸場的規矩,向來是一人對一獸,或者一人對多獸,在下場之前,先開出賠率,讓眾人下注賭博。

    可是這一次,他們竟然破天荒地提出了一個詞:群斗!

    換言之,就是用一群猛獸,來對陣一群人,然後讓眾人來猜測最後的輸贏,能剩下幾個人,幾隻獸,更甚者,賭最後哪個人能剩下來,或者哪只獸能剩下來。 19樓濃情

    聽到這個規則,場面一下就了,當即有人喊道:「早就該這麼玩了!」

    「沒錯,一個人在那裏打來打去的有什麼意思?當然還是群斗好看!」

    這些人,當真窮極無聊又窮奢極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善於依附,吳國的日子向來安穩,這也使得吳國的人極度空虛,如果不找這樣刺激性的節目來,根本滿足不了他們的內心。

    在場中的喧譁聲落下以後,負責此次鬥獸的主持便大手一揮道:「放人!」

    頓時,在鬥獸場一邊的一扇大門打開,足有四五十人被人硬推着趕進了場中。

    雲輕現在坐的位置雖然不在欄杆邊上,可是,也是可以看到下面的場景的。

    目光在下面那群人中一掃,頓時微微一緊,這些人,竟都是她昨日見過的人。

    茶茶,青青,大成,還有茶茶的父親和姐姐,都在其中,而其他的人,也全部都是百納族人。

    「你一定很想了解為什麼只有百納族的人被抓過來對不對?」宗靖不知道是不是太無聊,居然和雲輕聊起了天,而且,的還是雲輕很想知道的事情。

    「因為只有百納族的人能接受那種改造,而其他人,要麼在注射動物髓液的時候就會死,就算強壯一挨過了這一關,在進入沐靈台的時候,也一定會死。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能撐過這兩關的,只有百納族人。」

    這是為何?r1

    百納族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宗靖雖然了,可是,卻只是給雲輕增添了更多的煩惱而已。

    仿佛想起了什麼,宗靖又道:「不對,其實隱族人好像也可以,而且,據效果比百納族人還要好,可惜,隱族離的太遠,抓起來不太方便,人數又太少,抓來也不什麼作用。當然還有一,你那個哥哥柳清朗確實有幾分手段,把族人保護得不錯。」

    雲輕抬了抬眼睛。

    想不到,居然還打過隱族的主意。

    隱族經過十多年前的那一劫之後,逃出去的就沒有多少人,若是再經歷這麼一劫,恐怕,就真的要滅族了。

    到底是什麼人,在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雲輕看得出來,宗靖在這裏的地位雖然不你,可是明顯是客,這個地方的幕後主使不是宗靖。

    想在吳國開出這樣的一個地方,必須得在吳國有相當的勢力才行,而且這個人又針對着夜墨,會是誰呢?

    太子?

    三皇子?

    還是某個他們並沒有太過重視的其他皇子?

    眼前又浮起那個背影,真的很熟悉,如果能再見一次,讓她仔細看看,她一定能認出來,可惜,倉促中見了那一次之後,那個人竟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思索中,場下那些人已經全數入了場中,雲輕隨意地望了一眼,然後就掉開目光,打算繼續思索,可是,突然,她猛地抬起頭,再次往下望去

    「唔」雲輕掙扎着,發出一聲低微的聲響。

    一雙眼睛,也一下紅了。

    她終於知道,這些人打的是什麼主意。

    下面那幾十人裏面,居然有她!

    確切的,是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雖然離得遠,只能勉強看清,可是雲輕感覺得到,那人就算是給人的內在感覺,都和她有幾分相似。

    是誰?

    誰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和她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還把她學的這麼維妙維肖?

    一下看向宗靖,一直寸步不離地跟在宗靖身邊的那個瘦男子,不見了。.19luu. 手機19樓

    「現在知道我為何留你在身邊?還由着你鬧?」宗靖看着夜墨那邊:「夜墨那個人,疑心最重,如果不做的逼真一,恐怕還真騙不過他!」

    場中的那個人穿着她原本穿的男裝,梳着她梳的髮髻,無論怎麼看,那都是她本人。

    雲輕眼睛裏幾乎都已經冒出血絲,這群人,實在是太卑鄙了,竟然用這種方法!

    拼命地用少的可憐的真氣衝擊着體內的穴道,現在無比的後悔,為什麼沒有好好學一武藝,還以為有念力真的就是萬能的。

    「放獸!」主持的人,又發出一聲大喊。

    頓時,除了人進來的那一面之外,鬥獸場其餘幾面的門全部打開,足足放進來百餘只各色猛獸。

    這些猛獸,一看就是餓了有些日子了,個個猩紅着雙目,幾乎一進場,就狂吼一聲,兇殘地往那些獸奴撲過去。

    這些事情,不過是轉瞬之間,而同一時間發生的,還有夜墨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雲王女!」在看到雲輕的那一瞬間,戰飛就已經吃驚地叫了起來。

    他們想到那些人用雲輕把夜墨引過來,是想要對他不利,可是,卻沒想到他們會讓雲輕做這種事情。

    那些人到底在想什麼?

    就算,他們在這裏抑制住了殿下的念力,就算,下面有些野獸,可是,難不成他們以為這些就能奈何殿下嗎?

    以殿下的身手,這些野獸根本就不看在眼裏,就算那些鬥獸的人也都是他們一夥的,殿下也絕對能應付得了。

    想出這個主意的人,腦子有問題吧!

    正想回頭跟夜墨話,卻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已經沒有了夜墨的影子,不僅夜墨,連洛塵也不在原位了。


    此時,下面的情況早已亂成了一鍋粥,四五十個人對陣足足是他們數量兩倍的野獸,這哪裏鬥獸,根本就是投食吧!

    上面的人早就瘋狂地叫起來:「咬他!快咬他!」

    「過癮!」

    「怎麼有人跳下去了?」

    「啊!是那個公子,怎麼是他?太可惜了!」

    一片驚叫聲中,夜墨將速度奔行到極致,直往雲輕那邊而去。

    他十分清楚,雲輕的武力值並不高,沒有了號令百獸的能力,在這些餓瘋了的野獸面前,她絕對是處於劣勢的。

    洛塵亦是同樣的想法,她們對雲輕太熟悉了,所以才會更擔心!

    他們現在的想法,就是趕快把雲輕從這裏帶走。

    雲輕被宗靖攬着重新站在了欄杆邊上,讓她能夠更清楚地看清場中的一切,當看到夜墨毫不猶豫奔下場中的時候,宗靖玩味道:「沒想到夜墨對你真的這麼看重啊!那一位是誰?醫者洛塵?倒沒看出來,你魅力這麼大,竟讓這兩個男人都願意為了你去赴死。」

    「卑鄙!」此時,雲輕終於能夠衝破宗靖的啞穴,這還要歸功於,宗靖本來就的輕,本來嘛,啞穴而已,沒必要用太重的手法。

    「這個世界勝者為王,無所謂什麼卑鄙不卑鄙。」宗靖一也不介意雲輕的話,只是淡聲道:「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他語意中有幾分蕭索,但這個時候,雲輕根本不會去在意他。

    「夜墨!」雲輕扯開了嗓子大聲喊道:「不要去,我在這裏,我在這裏,那個人是假的!」

    雲輕拼命地喊着,可是這個時候,周圍所有的人都在吶喊,為場中血肉橫飛的場面而歇斯底里,而底下的野獸同樣也在咆哮着,雲輕的聲音,根本不可能聽得清。

    但就算如此,雲輕還是拼命地喊着。

    求求你,夜墨,看我一眼,聽到我的聲音!

    心裏,全都是祈禱。

    但上天明顯沒有聽到。

    不過是眨眼的時間,夜墨就已經奔到了場中那個假雲輕的身邊。

    「親親!」夜墨大叫了一聲,一眼看過去,頓時心疼了。

    雲輕此時滿身是血,正和一個姑娘背靠着背,合力低御着撲過來的野獸。

    「殿下」見到夜墨,假雲輕眼睛裏流露出一抹明顯地驚喜,大叫了一聲。

    她身後的女孩子正是茶茶,見到這幕不由大叫着道:「雲姐姐,真的有人來救你,這就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吧!」

    茶茶絲毫也不知道雲輕被掉包的事情,昨天的事情之後,她悄悄地又跑回了牢房,因為只有那裏才是最安全的。可是她一直在為雲輕擔心,害怕雲輕因為自己而出了什麼事情。

    所以在雲輕半路被扔到他們的隊伍中的時候,她還高興了一下,不管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至少現在,雲輕是安全的。而等一下,她一定會想辦法保護雲輕,這才有了她們並肩做戰的事情。

    但在這種情況下,茶茶的這句話,無疑是佐證了雲輕身份的真實性,夜墨自然不會再有任何懷疑,揮手將一隻正撲向雲輕的野狼打飛,大步走到她的身前。

    「殿下!」假雲輕又叫了一聲,一下子往夜墨的懷裏撲去,就好像所有女子見到自己喜歡的人一樣。

    夜墨微微張開手臂,迎接着她的入懷,可是忽然,他的臉色猛地變了,一下子踉蹌着退了幾步。

    「不要!」雲輕猛地尖叫一聲。

    他們,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怎麼能着她的臉,去傷夜墨?

    那個男人,她連重話都捨不得一句,他們竟然敢傷他!

    一聲尖叫,一下從雲輕口中湧出,她不想讓夜墨受傷,不想讓他流血。

    她想幫他,想為他做些事情。

    這想法從每一個細胞當中滋生出來,強大的不能再強大。

    她身上有一種力量在澎湃着,似乎隨時都會溢出來一般,只是因為被了穴道,所以看的不是非常明顯。

    場中,血,從夜墨的腹部快速湧出,瞬間染濕了衣衫。

    「心!」洛塵緊隨夜墨身後,落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

    短暫的驚愕之後,洛塵立刻伸手在夜墨身上了幾個穴道,又拿出一枚丹藥,道:「吃了。」

    夜墨看也沒看,直接扔進口中,眼睛卻緊盯着假雲輕:「你不是雲輕。」

    雲輕,絕不會對他做這樣的事情。

    「都歸離太子最為謹慎,可是現在看來,傳言也不盡實!」宗嵐一擊得手,立刻往後飛退。

    冷笑着,宗嵐道:「太子殿下,讓這些野獸陪你玩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着話,飛身就要躍起。

    可是,那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夜墨驟然出掌,冷聲喝道:「下來!」

    掌中的真氣,竟也跟他平日裏使用的風一般,有鋒利如刃,也有纏綿如索。

    宗嵐只覺得腳上一緊,就被拉了下來。

    夜墨的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宗嵐的身前。

    「敢冒充親親,賺了孤王的一聲稱呼,還妄想孤王會放過你?」

    一掌,毫不留情地拍下去。

    「嵐兒!」宗靖脫口而出。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他根本來不及去阻止,但好在,宗嵐的功夫不錯,一個懶驢打滾,雖然姿勢不雅,但終究避了開去。

    宗靖哪裏還敢怠慢,立刻躍了下去把宗嵐扶起來。

    「原來是宗靖王子,所謂王不見王,你我既然相見,那就留一個下來吧!」

    今日之事,着實惹惱了夜墨,這些人做什麼事不好,偏偏冒充雲輕,雲輕是這世上的獨一個,豈是這些貓貓狗狗能夠夠冒充的?

    宗靖既然已經下來了,也就不打算再上去。

    他把宗嵐往旁邊一送,一笑應道:「既然太子殿下這麼,我就恭敬不如眾命了!」

    雖然夜墨受着傷,這樣似乎勝之不武,可是,戰場之上,哪有那麼多講究,而且,他是王子,是朝堂中人,又不是江湖中人,能趁着這個機會解決了夜墨,不是最好?

    當下毫不客氣,直接和夜墨打了起來。

    而此時,看台上的雲輕卻是難受萬分,體內的力量仍在聚集着,她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爆炸了,但偏偏,一動也不能動。

    白靜書一直在看台上呆着,她看着雲輕,眸中頓時冒出一股凶光。

    夜墨之所以會拒絕她,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而且這個女人,還孵出了聖獸。

    甚至這次回到無極島中,宮主口中來去的,也全是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先在站在了夜墨一邊對無極宮充滿敵意,只怕自己這個聖女,都要讓給她做了吧?

    雖然,宮主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傷她的性命,可是現在這種地方這麼亂,她要是死了,誰知道是她下的手?

    這麼想着,白靜書冷冷一笑,單手在空中一抓,立刻凝出一隻數寸長的冰錐。

    她的能力看起來與林青泉相近,但其實並不相同,林青泉可以操縱水,而她則是能降低物體的溫度,就如此時。

    「雲輕,算你運氣不好,我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見證。」

    一邊着,一邊走上前,將手中的冰錐,狠狠插向雲輕!

    「嗷嗚!」一聲尖利的叫喚猛地從一側響起,隨即,白大人不知從何處撲了上來,狠狠地抓向白靜書。

    就是這個可惡的女人,明明不是純血,卻用純血來騙它,害得在它在殼裏努力了又努力,以為可以衝出去,結果,白努力了好幾天,卻壓根連個洞也沒破。

    對這女人,它可是煩透了,現在又這麼惡毒,想要殺笨女人。

    白靜書沒想到半路來了個截道的,嚇了一跳。

    不過她的殺心已起,現在誰也別想阻止她殺雲輕,因此在白大人再一次撲來的時候,她瞬間在白大人面前豎起一道冰牆,另一手握着冰錐,再一次向着雲輕狠狠地扎過去。

    「嗷」白大人發出一聲悽厲的嚎叫,這個笨女人,該不會真的要有事了吧?

    它拼命地撞開冰牆,想要去救雲輕,但,終究遲了一步,冰錐,狠狠地上雲輕的身體。

    宗靖和夜墨已經過招百餘回合,兩人都是稱霸一方的狠辣人物,哪怕,這只不過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見面,但彼此之間,卻都已對對方起了殺心。

    能夠被稱為天下雙王,那心計,那武力,哪一樣,都不是可以瞧的。

    宗嵐見宗靖和夜墨打起來了,也不顧方才差一就送命,立刻上前,纏住了洛塵。

    洛塵的武功雖然比宗嵐高不少,可是宗嵐打起來的時候卻有一種不要命的狠勁兒,招招都是要同歸於盡的打法,這也讓洛塵騰不出手去幫夜墨,一時之間,場面竟焦灼起來。

    場邊的觀眾分不清這是突發狀況還是事先安排好的,但對他們來,無論哪一種都是一樣的。

    這樣混亂又熱鬧的場面極大地刺激了他們的,他們瘋狂地叫囂着,還有人大聲吼着:「吹獸笛,快吹獸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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