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寵萬獸太子妃 第239章 不可能的就是真相

    將夜墨安置好之後,荊遠帆猶豫再猶豫,似乎想什麼,在他下定決心剛要出口的時候,夜墨已經一抬手制止了他。杭州19樓濃情

    「沒用的,我這是念力造成的損傷,你的功力就算輸給我,也不會有任何用處,不如留着力氣,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可是殿下」荊遠帆還是想要試一試,畢竟,夜墨一直沒有武功實在是太危險了,這一次圍攻他們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北境之中的精英,也是宗靖手底下最為出名的部隊:野狼軍。

    北境以草原居多,草原上又以狼居多,北境人世世代代和這些狼居住在一起,既相互鬥爭,可也從狼身上嘗到了不少東西,比如這行軍作戰的方法,就有不少是從狼的我上學來,其風格就是狠辣異常,一旦盯上了什麼獵物,不追到手絕不罷休。

    這幾天的山林周旋,他們已經深刻領會到了這隻狼軍的可怕之處,他們真的就好像是野狼一樣,總能從最細微的地方發現他們的蹤跡,然後狠狠地咬上來,他們不知有多少弟兄都是犧牲在野狼軍這種兇殘的打法之下。r1

    「不必了,最多再有半天,我的念力和功力自會恢復。你只管好好休息。」夜墨聲音很平淡,但卻透着不可違逆的威嚴。

    荊遠帆終究是夜墨的下屬,他這樣了,荊遠帆就是再擔心,也不能再什麼,只能讓人用最快的速度把食物燒好,讓大家分吃了,然後就立刻把火滅掉,盡一切可能最少地暴露自己。

    安排好守夜的人之後,便讓大家都睡一會兒,這幾天下來,人也都累壞了。

    總算,這一夜風平浪靜,沒有被野狼軍找到,也沒有任何別的事情打擾到他們,讓他們能夠好好地休息一下。

    天亮之後,他們從藏身的洞穴里出來,夜墨略略看了下周圍的形勢,便道:「我們往東。」

    「往東?殿下,那是吳國的方向!我們豈不是又走回去了!」戰飛剛從洞裏出來,就聽到夜墨的話,立刻吃驚地道。

    他們是聽到大長公主有事的消息,才急急從吳國出發,想要趕回歸離,可是,如果是往東的話,那豈不是和歸離背道而馳?

    殿下對大長公主向來最是在意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夜墨卻是一表情都沒有,只是淡聲道:「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這些追兵根本沒有急着殺我們,而是在把我們往某個地方趕?」

    他不,別人也沒有深想,可是夜墨一,他們立刻回過味來,道:「不錯,每次他們圍追堵劫,總是有一面的防守特別薄弱,好像在誘導着我們往那個方向突圍似的。」

    而這兩日來,他們好像也一直是按照北境軍的意思在走。

    這麼一想,不少人的面色都變了。

    夜墨淡聲道:「宗靖算準我們只會往東走,所以在東面的防守特別嚴密,造成想把我攔在這裏的假相,既然如此,孤王就遂了他的意好了,他以為孤王不會回吳國去,那孤王就偏偏回去。」

    兵者,詭道也。

    無非是看誰更算得過誰而已。

    跟在夜墨身後的瓏軍和疾風衛面上都露出一種極為敬佩的神色,他們的主子就是這樣,無論什麼時候,都能保持着冷靜的頭腦和精準的判斷,就好像是一根定海神針一樣,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只要有他在,他們就永遠不會慌張,並且始終都覺得他們是一定會勝利的。19樓濃情 19luu.

    其他人的心神鬆了下來,可是夜墨的神經卻是依然緊繃的。

    從頭到尾,他都像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局裏,他的每一步行動都好像被人預先看破了,甚至,那個人還做出種種巧合,牽着人不住地往下走下去。

    那個人是誰?

    一個答案在他心底呼之欲出。

    雖然,他曾經幾次試探過那個人,甚至,還和洛塵一起試探過,那個人的可能性應該被百分百的排除掉才是。

    更何況,他還在他們眼前死了,死的不能再死。

    可是,這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沒有什麼是一定的。

    排除掉所有的因素之後,剩下的那人答案,就是再不可能,也一定是可能的。

    吳景平。

    這個名字在他的舌尖上繞了一圈,可是,卻沒有吐出來。

    如果真的是個,那他現在應該已經採取行動了吧?

    雲輕怎麼樣了?可曾中了他的算計?

    有洛塵,東海子云和燕傾在她身邊,就算情況再壞,只怕都不至於太壞吧。

    夜墨下意識地安慰着自己,可是他不是神,他算不到所有的事情,更算不到,洛塵和燕傾竟會先後在他們根本想不到的人手中受傷。

    若是真的是吳景平的動的手,那麼現在至少東海子云一定察覺了,燕傾也一定已經派了瓏軍來接應他。

    最近的瓏軍離這裏有一日左右的距離,加上他們發現吳景平陰謀的時間,用來通知的時間,如果快的話,三日左右,瓏軍就可以趕到了。

    也就是,他只要再堅持一天,就可以等到自己的人。

    一天而已,問題應該不是很大。

    略微沉吟一下,夜墨忽然轉頭看向一個瓏軍,道:「別再掩飾了。」

    那個瓏軍一震,還想隱瞞,可是對上夜墨洞若觀火的眼睛,終究上前了一步,道:「屬下明溪參見殿下,殿下,您別生氣,藍姐只是擔心您。」

    夜墨面色沒有分毫變化,藍夜晴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居然敢在他的身邊安插人。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他淡聲道:「你是瓏閣的人,易容的工夫當真不錯,想必隱蔽的工夫也不會太差,你在此找地方隱藏起來,等到野狼軍搜索過後,就吳國方向山下去,如果遇到瓏軍,就接引他們過來。」

    明溪對夜墨的手段之嚴向來都是有所耳聞的,方才也是心驚膽戰的,生怕會受到什麼懲罰,如今聽到這個,立時鬆了一口氣,連忙一個大禮紮下,道:「屬下一定完成任務。」

    夜墨看也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對着其他人道:「我們走吧。」

    一行人再次上路,而明溪則留了下來,正如夜墨所,明溪是瓏閣的人,對於易容隱匿這類的法門十分精通,只見她在附近草叢裏折騰了一會兒,身體往下一伏,竟就再也看不到蹤影。

    甚至,身上的氣味都被她用特殊的藥物遮掩住了,除非有人特意來尋她,絕不會有任何人發現這裏居然藏了一個人的。杭州19樓濃情

    因為轉道而行,沒有再往歸離的方向走,北境士兵的包圍明顯要疏鬆了許多,一行人快速地行走着,直走了近一個時辰,也沒有遇到什麼人。

    這讓他們心中幾乎生出了一種錯覺,覺得他們好像可以直接這樣走下山,跳出宗靖的包圍圈。

    有這樣的感覺產生的時候,往往也就是最危險的時候。

    當又行走了一柱香左右,周圍還是一片安靜的時候,夜墨猛然頓住了身體,身邊的人都在埋頭趕路,幾乎差一撞到他。

    「殿下,怎麼了?」荊遠帆立刻問道。

    他警覺地看着四周,但四周都是一片安靜,什麼也沒有。

    夜墨立定腳步,抬首望着前方的一片空茫,朗聲道:「宗靖王子,既然來了,難道連出來一見的勇氣都沒有?」

    這裏有埋伏?

    荊遠帆和一眾疾風衛以及瓏軍頓時警覺起來。

    怎麼可能,這裏不是往吳國的方向嗎?這幾天來他們一直沒有和宗靖正面對上,怎麼會在這個地方遇到宗靖?

    「哈哈哈」一陣笑聲傳了出來,宗靖從半山腰的一道山樑後面緩緩現身。

    「太子殿下果然好算計,竟然看得穿我的意圖,還這麼果斷地往回走。」

    夜墨面色不動,來自於宗靖誇獎,對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可惜,再好的算計,也敵不過人多。」宗靖再次道:「我的確沒想到太子殿下會這麼果決,但很遺憾,這一次我非要留下太子殿下的命不可,所以這裏所有的地方,我都派了人手封鎖!」

    這一次,他苦心積慮,一個計策連着一個計策,無非是要留下夜墨的命而已,又怎麼會在這麼的地方忽略掉?


    一抬手,頓時,周圍的山坡上,站起了足有數千人,人人都是全副武裝,只要很短的時間,他們就可以從山坡上衝下來。

    夜墨一方人馬只有不過幾十人,而對方卻有幾千人,而且,還是訓練極為精良的野狼軍,饒是疾風衛和瓏軍個個都是悍不畏死的驕兵,見到這種陣仗,也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

    用幾十人去打幾千人,怎麼可能打得過?

    所有人當中,只有夜墨仍是神色不變,好像周圍的這些人根本不存在,他的面前只不過站着宗靖一個人一樣。

    這份氣度,這份從容,即使身為他的敵人,也讓宗靖不能不直到幾分欽佩。

    他揚聲道:「夜墨,若是可以,本王子更希望和你決勝於疆場!」

    他們並稱為天下二王,卻從來沒有真正的較量過,不得不,是一個遺憾。

    而讓夜墨死於這些普通士兵之手,對他而言,也絕對是一種侮辱。

    可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絕對公平的事情?許多時候,為了目的,也只能不擇手段。

    他的話完之後,夜墨卻是笑了,只是那笑,是種不屑的冷笑。

    他本就長的極美,這一笑,縱冷,也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瞬間有不少人,都為他這笑容晃了神。

    甚至有人忍不住在想,這樣一個人,哪裏適合出現在戰場上,應當在春風秋月里吟詩做對才是。

    可是下一秒,他們就知道他們錯了,因為夜墨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冷冷道:「若換了我是你,我會直接殺了你!」

    兩軍對壘,哪有那麼多話好話。

    宗靖一愣,既而哈哈大笑起來,朗聲道:「你的沒錯,是該直接動手!」

    話音一落,宗靖的笑容也猛地收住,單手一揚,厲聲喝道:「動手!」

    他樣本就是敵人,對於敵人,哪裏有那麼多話好講的?

    瞬間,野狼軍發出狼號一般的大叫聲,揮舞着手中的兵器,一下從山坡上沖了下來。

    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他們快要衝到山底的時候,忽然之間,一批風刃如同死神的鐮刀一樣,一下子飛舞了出去。

    「咳咳」

    一片極低微壓抑的聲響,許多人連叫都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脖頸間就裂開了一道血線,緊接着,鮮血像是噴泉一樣一下子噴涌了出來。

    宗靖的目光一下子緊凝,據他得到的消息,夜墨這幾日應該都無法使用念力和功力才對,可是這是怎麼回事?

    夜墨念力用出,收割了一片生命,可是同時,他自己也是喉頭一甜,一股血腥味直湧上來。

    他抿着唇,硬將這口血咽了下去。

    他是這裏所有人的主心骨,更是他們的靈魂,這世間誰都可以倒,卻唯有他不能倒。

    因為他代表的不止是他自己,還有武帝,還有那些在當年那場叛亂中死去的戰士的英靈。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他,等着他為他們的父輩平反昭雪,他的這條命,早已不單單是自己的。

    所以,天下誰都可以死,唯有他不能死。

    就算他死,也要先完成他身上的使命才能死。

    雲輕雖為他續了命,也不過是讓他有更多的時間,來完成他背負的那些東西而已。

    「殿下」戰飛心細,察覺到了夜墨的異樣,夜墨卻是瞪他一眼,喝道:「專心迎敵!」

    着,又是一片風刃,直揮了出去。

    頓時,又一批人倒了下去。

    可是,即使如此,還是有許多人沖了下來,畢竟,夜墨的風刃再多,也是有限的,不可能對付得了幾千人。

    宗靖一直站在半山腰上看着這一切,此時,淡聲道:「殺了夜墨,不惜一切代價。」

    他是欣賞夜墨,可是這不代表着,他就不會殺他。

    有些人,是必須要殺的,夜墨,絕對就在此之列。

    「是!」宗嵐應了一聲,立刻帶着一批人下去了。

    一批穿着和野狼軍無異,身手卻明顯要好出一截的人悄無聲息地融了進去,並且不斷地向着夜墨靠攏。

    在大軍之中夾入殺手,這不是什麼新鮮的做法,可是往往都會極為有效。

    所有人都在奮戰着,忽然,戰飛眼角看到一個身影,大聲叫道:「心!」

    一柄利劍,居然往荊遠帆的方向遞了過去。

    那劍遞的無聲無息,荊遠帆正在激戰中,根本無法察覺。

    戰飛撲了過去,一拳擊開了那人,可是身上卻也被那人的劍劃到了一下。

    那一下,傷口居然不疼,還有一種麻木的感覺。

    他頓時大驚,吼道:「劍上有毒,別讓他們傷到殿下!」

    一句話喊完,只見已經有幾個殺手往夜墨的方向撲過去,長劍幾乎把每一個方向都封住了,總有一柄能刺到夜墨身上。

    荊遠帆順着戰飛的吼聲看過去,也是心膽俱裂,飛身就要往夜墨的方向撲過去,可卻被人一拉,而戰飛就借着這一拉之力,以比荊遠帆更快的速度,直接撲向了夜墨。

    那一瞬間,荊遠帆幾乎覺得心神俱裂。

    他和戰飛從一起長大,一起在夜墨身邊,他管外,戰飛管內,從來都是配合無間,雖不同姓,但是這世間最好的兄弟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眼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就要死在敵人的劍下,可是他卻救不了,完全救不了。

    心間竄上一股尖銳的疼痛,讓他幾乎痛苦地想要嘶嚎。

    可是,就在那把長劍將要沒入戰飛身體的時候,讓人意想不到一幕發生了。

    只見就在戰飛胸前只有毫釐的地方,卻硬生生地停頓了下來,分毫也不能寸進,就好像被什麼阻攔着一樣。

    「風壁?」荊遠帆吃驚叫道。

    他常在夜墨身邊,自然認得的,利用空氣急速旋轉,形成漩渦一樣的東西,對想要刺進來的任何東西形成巨大的阻力,這是夜墨念力利用方法的一種。

    可是,使用這種方法,要耗費巨大的念力,殿下在數個時辰之前,可是連念力都不能使用的,真的可以嗎?

    就在荊遠帆想着的時候,突然之間,那道風壁上的漩渦驟然停下,然後狠狠地往外一彈,刺向戰飛的幾個北境殺手直接被彈的風了出去,而世大的勁力直接讓他們在空中吐血不已,倒地的時候,眼見是不活了。

    身邊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從之前的幾十個,到只有十幾個。

    夜墨薄薄的唇抿得極緊,手掌抬至胸前。

    「殿下,不可!」戰飛猛地大叫起來。

    他看的很清楚,方才夜墨使用念力的時候,就已經是在強逼着自己了,可是現在

    但夜墨根本不理會他,只是一掌用力推出,頓時,飛沙走石,漫天罡風呼嘯,一股強悍到讓人難以想像的勁力從夜墨的掌中發出,向着周圍方圓十餘米的北境野狼軍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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