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弩的威力雖然巨大,可是卻不能連發,每發射出一支之後就要很麻煩的工序才能再發第二枝,現在這個時候,正是他們發動反擊最好的時候。19樓濃情 19luu.
「誰准你跑過來的!」可是,夜墨聽了之後,根本管雲輕了什麼,卻先是瞪着眼睛喝了一句。
這裏這麼兇險,這個女人的功夫又稀鬆平常得緊,萬一出什麼事了怎麼辦?
「殿下不會覺得連保護我都做不到吧?」雲輕在夜身邊這麼久,也算是掌握了一和夜墨話的方式,知道他其實是擔心自己,所以就用了激將。r1
夜墨玲瓏心肝,如何會聽不明白,但現在這個時候,卻也只能瞪她一眼就做罷。
雲輕心情立時大好,這還是第一次她在這種事情上能不落下風。
「燕傾,子瑩公主還在馬車那邊,快去保護她!」雲輕又向着燕傾叫道,身為瓏軍統領,保護馬車的安全本來就是他的職責。
燕傾此時也有些着急,方才馬車那邊發生的事情他都看見了,平時走在馬車附近的人都是他的,才剛剛離開一次,沒想到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根本不用雲輕再什麼,他就已經直接竄了出去。
夜墨拉着雲輕避到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微微提高聲音道:「三皇子,這就是你的不會再有襲擊?」
吳景含此時也是面色發黑,他看了一眼夜墨,咬牙道:「殿下放心!」
然後一打馬就飛沖了出去。
雲輕眼睛微微張開,方才吳景含的那話很讓人回味啊,雖護衛他們是吳景含的責任,可是被夜墨那樣擠兌之後,不是應該更有氣勢的回擊過來嗎?怎麼吳景含卻了一句:「殿下放心?」
抬頭看了一眼夜墨,縱然在這樣混亂的局勢里,這個男人卻是一臉淡定,好像他根本沒有處在局中,而是只不過在看戲一樣。
這樣從下方看上去,他的五官線條更美了,這妖孽太子,真的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19luu. 手機19樓
一不心又沉迷了一下,不過雲輕很快反應過來,問道:「我們不出手嗎?」
那些人,居然敢在離梧城這麼近的地方襲擊他們,膽子也真是有夠大的。
夜墨淡然道:「吳國自己的事情,我們湊什麼熱鬧?」
雲輕有種夜墨什麼都知道,而其他所有人都被蒙在鼓裏的感覺。
「殿下,你是不是沒朋友?」雲輕問道。
這種性子,能交到朋友才奇怪。
夜墨面色一下黑了,他微微低頭,線條完美的下頜輕輕收起,流麗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盯着雲輕:「再一遍,嗯?」
雲輕瞬間覺得周圍空氣都涼爽了,這妖孽太子,怎麼隨隨便便一個動作,氣勢就這麼足啊?
一眼看到洛塵正過來,雲輕連忙揮叫道:「阿塵!」
洛塵走在隊伍中間,其實離雲輕的馬車更近,馬車出事的時候,他第一時間趕過去,可是那個時候雲輕已經往夜墨的方向跑過去了。
每一次,差別都是如此明顯,洛塵心頭幾乎已經沒有感覺了。
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只想守護好她。
「有很多傷者。」洛塵淡聲道。
吳景含很聰明,他對夜墨了那句話之後,並沒有命令手下的人往山里去,而是先沖向了太子和那一眾官員,以匪徒來襲不安全為由,把他們和自己這一行人全湊到了一起,然後才命人往山中衝去。
而來也巧,太子一行人過來之後,那些往他們飛射的箭矢什麼的果然少了不少,現在場面已經被控制住,只有受傷的人在不住哀嚎。
當然,這些哀嚎的人幾乎全都是吳國的士兵,夜墨手下的人,就算是受了傷,也只是默默的,傷的輕的人截斷箭杆之後,根本連隊形和位置都沒有亂一下。 19樓濃情
不過有些被攻城弩砸到的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攻城弩本就非常巨大,再加上那麼快的速度,輕輕蹭到一下都是皮開肉綻,有幾個被撞實的當場就不行了,但那些活着的,他們卻不能不顧。
「我去幫阿塵。」雲輕立刻道。
這種時候,還是離夜墨遠一為好。
夜墨知道雲輕的醫術不錯,雖然對方是洛塵讓他很不滿意,但還是鬆了手,讓她去了。
雲輕和洛塵一起,很快把場中的重傷員處理了,這種條件下,他們自然不能做什麼太多的,可是卻採取了非常妥當的急救措施,先保住了他們的命。
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時間的救治是十分重要的。
洛塵雖然知道雲輕的醫術不錯,可也是第一次見她為人處理傷口。雲輕的動作非常熟練,熟練到就連洛塵都有些自愧不如。
她的眼神十分專注,臉緊緊地繃着,有些人被攻城弩撞中,肚子直接剖了個大口子,腸子都出來,若是尋常女子看到,早就要嚇得尖叫起來,可是雲輕卻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好像經常見到這種場景一樣。
而且洛塵還發現,她處理傷口的有些手法看起來很怪異,但卻意外的有效,甚至處理速度比他還要快。
「雲輕,你以前做過這種事情?」洛塵終於忍不住開口。
其實,不是他動作慢,而是中醫的外科並不發達,洛塵平日裏看的病,也大多都是診脈開藥,他能在外科之上有現在的水平,已經是他不拘一格,喜歡鑽研的結果了,可是沒有想到,雲輕一個弱女子,做的居然比他還好。
「當然,我以前」雲輕正想自己以前常做這種事情,可是話剛出口,就發覺到不對。
洛塵還不知道她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呢,這事兒得慢慢才行,要是突然出她是借屍還魂的,那未免也太驚悚了。
因此話風一轉道:「我以前經常給動物們治傷。」
原主在南詔的時候,被王夫人趕去睡馬廄,甚至因為受不了王夫人的毒打,而在南詔山里生活過一段時間,她這麼,倒也能得過去。
人和動物的,能一樣嗎?
念頭在洛塵腦中一閃而過,但洛塵並沒有去深究,雲輕大概是有秘密的,但誰沒有秘密呢?
尤其是他,更沒有資格去追究這些事情了。
等到他們把重傷的人都處理完畢,吳景含的人也已經從山上回來了。
「三皇子戰果如何?」夜墨淡淡問道。
吳景含咬了咬牙,冷聲道:「賊人全部伏誅。」
「伏誅?」夜墨一挑眉:「不是自己吞毒藥死的嗎?」
兩百多人,帶着只有軍隊才有的攻城弩,在梧城門口襲擊他們,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只有死路一條而已。
吳景含的面色鐵青,卻只能道:「太子殿下笑了。」
夜墨挑了挑眉,也不再什麼,只是往一側望去,那邊,雲輕已經過來了。
她用這麼的速度處理了這麼多人的傷口,衣服上難免沾染了一些血污,甚至臉上濺上了一。
可是她的精神卻很好,一雙眼睛亮晶晶的,能救下一些生命,對她來,總是件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
「累不累?」夜墨極自然地伸出手,把她臉上的血污擦去,眼神里,都是寵溺。
一旁東海子云看着,微微搖頭嘆氣。
夜墨這是真的徹底把雲輕納入到他的範圍里了啊,明知道她和吳國有婚約,明知道吳國太子就在跟前,還對着雲輕做這樣的動作。
簡直就差沒直一句:這女人是孤王的,孤王只是帶她出來走走過場,把眼睛都放亮一,少打她的主意!
夜墨想要給人傳達信息的時候,通常情況下都是能傳達的很準確的,可是,卻有人不太領情。
「太子殿下,這是雲王女?」不知何時,吳國太子吳景宇已經到了近前,一雙眼睛,直勾勾地定在雲輕身上。
方才雲輕給人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看着她了,都認真的人是最美的,而專心於為那些士兵們治療傷口的雲輕,無疑很符合這一,更重要的是,雲輕臉上不僅有專注,還在堅定,以及信心。
這樣的表情同時出現在她的臉上,讓她在那一片血色之中,顯得格外的出眾,就好像會發光一樣。
這讓吳景宇不得不多看他幾眼。
雲輕聽到有人提到她自然地轉過臉去,可是這一轉過去,一下就定住了,直直地盯着吳景宇看。
夜墨攬着她腰的手緊了一下,這是很不悅的證明。
每逢他有這個動作,雲輕通常都會很識趣地過來哄她。
這是雲輕的一個優,對於她喜歡的人,她向來都是非常縱容的,雖這個詞通常情況下都是男人給女人,但太子殿下卻很享受雲輕對他的這種縱容,所以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這一次,夜墨註定要失望了,因為雲輕雖然感覺到了,可卻理都沒有理他,仍是看着吳景宇。
「吳太子,我們見過是不是?」
雖是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
一語既出,幾個人的神色都變得十分微妙。
雲輕,居然見過吳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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