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讓自己的兒子成其好事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吳皇后也沒有讓太多人守着,只有那個先前帶雲輕過來的宮女。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一個人怎麼攔得住雲嬌,門一下被雲嬌推開了,可是剛推開,雲嬌就覺得後頸一疼,緊接着眼前一黑,直接就暈倒在了地上。
雲輕瞪了毛球一眼,挑嘴的傢伙,咬了夜天玄之後居然不肯再咬了,害她要親自動手。
「雲王女,你沒有睡」宮女驚叫起來,拔腿就要往外跑。
完了,現在事情和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必須要趕快通知皇后娘娘,尤其等一會兒千萬不能讓人過來。
「一顆靈果!」雲輕道。
這宮女跑的挺快的,她不會輕功,追起來還真挺費勁。
「嗷嗚!」毛球低叫一聲就沖了出去,雲輕略微惆悵了一下,這麼貪吃,真的是聖獸嘛?r1
毛球出嘴果然不是蓋的,宮女剛跑出一步,就直接軟倒在了地上。
幸好皇后為了做這種事情選的是個僻靜地方,而且還把周圍的人都趕走了,所以這麼大的動靜也不怕人聽到。
雲輕把宮女也拖進了屋子裏來,看着地上的三人一臉冷意。
想設計她?現在倒要看看是誰設計誰。
她把夜天拖上床,隨手扯掉他的衣服,然後又把雲嬌和那個宮女的衣服也扯掉,放在夜天玄的身邊。
她並沒有做的太過分,只是扯掉了外衣,然後把貼身穿的衣服弄亂,畢竟這種事情,只要有個樣子就行了,誰都不會去深究的。
扯那個宮女衣服的時候,雲輕心裏稍微猶豫了一下,畢竟這個宮女只是替人辦事,但很快她就把這種同情放下了。
每個人都是在不斷的選擇之中,既然這個宮女選擇了去做這種事情,她就要有承受後果的覺悟。.19luu. 手機19樓
而至於雲嬌,她不是不想讓別人和她一起入玄王府的門嗎?現在她就偏偏幫她找個人。
還沒有成親,就妾妻三人大被同眠,而且這人還是皇后身邊得用的宮女,到時候看雲嬌怎麼辦。
雲輕從不主動惹事,可是事找上門來了,她也絕不怕事,敢對她做那麼卑劣的事情,就不要怪她出手還擊。
做好一切事情,雲輕把毛球留在屋子裏,自己則掀窗一躍而出,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今天這齣戲就是針對她的,自然要躲好,因為一旦她露面,皇后一定會發現自己的安排有問題,那她剛才的力氣也就白費了。
要知道,把三個人拖到床上可是很累的。
才把身形藏好,就聽到前方有聲音響起,她透過枝葉看過去,只見一大群人往這邊走過來,為首的一人是夜靜雅,她身邊站着一男一女兩個人,男子身材高大,五官英俊周正,只是眉宇間隱約透着一份陰厲輕浮,讓人對他整體印象都要下滑幾分。
而女子一身紅衣,五官張揚艷麗,就連走路都微微抬起的下巴更是明,這是個驕蠻任性,而且被寵壞了的大姐!
不過據西楚多皇子少公主,赫連明沚身為為數不多的幾個公主之一,受寵一也不是什麼怪事。
雲輕唇角一勾,這個宴會還真是有意思,好像把她的仇家都聚全了。
這宴會雖是皇后主辦的,但沒有正式開始之前,皇后都是不會出席的,夜靜雅就負起了接待的重任,只聽她一邊走一邊道:
「這清荷苑不僅有荷花,還有一株天下名品的大葉海棠,它早不開花晚不開花,偏偏今日開花,一定是聽三皇子和四公主要來,所以才巴巴地趕着迎接,咱們這些人可真是借了三皇子和公主的光了。」
夜靜雅雖然嬌蠻了些,但終究是皇室出身,這幾句話的極漂亮,可是雲輕卻冷冷地沉下了眼睛。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如果她沒有記錯,她方才進去的那間房間前面,就種着一株海棠。
這些人好快的動作,好精密的設計。
如果不是她發現的早又當機立斷,只怕現在已經被堵在房間裏了吧?
思忖間,夜靜雅已經引着人過去了。雲輕唇角一勾,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光明正大地跟在了那些人的身後。
夜靜雅唯恐看見雲輕醜事的人不夠多,足足帶了四五十個人過來,長長的走了一路,雲輕就算跟在後面,也沒有什麼人注意。
話間,就到了方才雲輕休息的那間屋子前面。
「我叫裏面的人準備些茶」夜靜雅一路壓着性子才走到這裏,這會兒早就等不及了,一把就推開房門。
一推開,她就啊地一聲大叫,連忙退了出來。
「裏面裏面」她一臉嬌怯的樣子,好像根本不好意思裏面怎麼了,可是垂下的眼睛裏,卻分明有一絲得意滑過。
床上亂七八糟地躺着人,看來皇兄一定是準備好了,到時候只要是雲輕自薦枕席,然後把她當妾納回去就可以了。
雲輕那個賤人敢幾次三番地對她不敬,等她做了妾,看她怎麼收拾她。
正暗自想着,忽然聽到一道聲音問道:「靜雅公主,裏面出什麼事了?」
「裏面」夜靜雅正要話,一抬頭,面色卻一下跟見鬼了一樣,驚聲叫道:「雲輕,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應該」
「我應該怎麼樣?」雲輕笑眯眯的:「靜雅公主話真是奇怪,我在這裏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不,不是」夜靜雅整個人都混亂了,雲輕不是應該在裏面嗎?她是怎麼出來的?什麼時候出來的?為什麼沒有人來通知她?
更重要的是,如果雲輕在這裏,那裏面的人是誰?
不管是誰,都絕對不能讓人看見,夜靜雅強笑道:「裏面亂得很,我看就不要進去了,我們等一會兒再來看海棠吧,我先叫人來打掃。」
着話就把門拉上,引着眾人往外走。
可是,她想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也要看雲輕肯不肯。
念頭微微一動,聯絡着還在裏面呆着的毛球,毛球本來百無聊賴地趴在地上畫圈圈,感覺到雲輕的感召,懶洋洋地爬起來,跑到凳子跟前伸爪一勾。
哐啷
實木凳子摔在地上,發出重重一聲聲響。
這聲響之大,只要是個正常人就沒有聽不到的,屋外的人都嚇了一跳,有膽子的貴女一下子驚叫起來:「啊,有賊!」
這一叫可是不得了,今天是皇后娘娘宴客,來的人非富即貴,守衛工作做得嚴嚴實實,幾乎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那貴女喊了一嗓子,立刻有侍衛聽到跑了進來。
為首的隊長更是一臉擔心加惶恐,這清荷苑的防守是他親自檢查過的,怎麼可能有賊?如果在皇后的宴會上出了我什麼紕漏,他這隊長就算是做到頭了。
「公主,出什麼事了?」侍衛一跑進來就大聲詢問,而且作勢要衝進去。
夜靜雅哪裏能讓他們衝進去,當即大聲道:「沒事,你們先退」
話還沒有完,就聽房間裏突然傳出啊的一聲尖叫。
原來是凳子砸下去的聲音太大,把裏面的幾個人都驚醒了,而雲嬌從來都是沉不住氣的,醒來一看到有人在自己身上,連是誰都沒有看清,就先一步大叫出來。
「保護公主和各位公子姐!」連尖叫聲都傳出來了,侍衛哪裏還能相信夜靜雅的話,狂吼一聲就帶着人啪地一腳踹開門闖了進去。
可是闖進去的瞬間,他卻愣住了,手還保持着拔刀的姿勢,整個人跟石像一樣,石化了。
怎麼會是這樣?
正對房門的大床上,坐着一男二女,都是衣衫凌亂,正匆匆忙忙地穿着衣服,那兩個女子一個是南昭王府大姐,一個是皇后身邊得用的宮女,而那個男子,赫然是皇后的親生兒子,玄王夜天玄
「是玄王爺!他們在做什麼?」
「不會吧,那雲姐和玄王爺不是已經訂婚了嗎?難道連這兩天都等不及?」
「何止等不及,沒看床上還有一個嗎?」
「真看不出來,玄王爺還是這種人」
「那雲大姐也不差啊,這種事情都容得下,將來定是個好主母!」
上流社會最缺的永遠不是八卦,尤其是身份尊貴之人的八卦,當即就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雲輕!你你」夜靜雅急得淚都快要掉下來了,設計好的事情里,明明只有雲輕會衣衫不整,而且是扒着夜天玄的樣子,可是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就再傻,也知道她現在把她皇兄陷入一個很糟糕的境地里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雲輕搞的鬼,可是她指着雲輕,卻是一個字也不出來。
什麼呀?難道她們本來是打算陷害雲輕的?
什麼叫啞巴吃黃連,什麼叫有苦不出,她現在全都體會到了。
而雲輕則只是站在一邊,面上的表情淡淡的。
想陷害她,也得有陷害她的本事才行!否則的話,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
赫連明澤和赫連明沚目光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番,幾乎立刻就猜出是什麼情況。
他們都是皇家的人,對於皇家這種齷齪事情比誰了解的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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