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又是香艷之極,不知道那藥性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強,雲輕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煎餅,被夜墨翻來覆去地吃,到了後來她甚至忍不住開口求饒,可夜墨依然沒有放過她。19樓濃情 19luu.
最終,雲輕承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在暈過去的前一刻,她腦子裏的最後一個念頭是:夜墨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反正就算她不來,夜墨估計也是要去找她的,總之這件事情,最終都是要着落在她的身上。
越想,越是覺得這個推斷絕對是正確的,只是,她已經沒有多餘的體力去向夜墨質詢了,因為哪怕她身上還有頭髮絲那麼大的體力,也都會被太子殿下立刻榨乾。
裏面這麼瘋狂,動靜自然不會外面的人一個個面紅耳赤,太子殿下終於有了喜歡的人,而且還魚水和諧,他們當然是開心,可是,要不要這麼勁爆,是欺負他們都還沒娶妻嗎?
尤其是暗衛們,別人受不了可以走,或者離得遠一,可是暗衛們不行,他們必須呆在足夠近的地方,才能在夜墨有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保護他。
於是這些暗衛們一個個臉紅似滴血,還要一遍遍在心裏催眠自己聽不到聽不到,這才能集中起精神來。
夜墨的書房裏有軟塌,可是卻沒有床,直到快要三更的時候,夜墨才抱着人走了出來。
雲輕縮在夜墨的懷裏,身上蓋着夜墨的衣服,一頭烏髮長長的垂下來,雖然夜墨已經遮的足夠嚴實,可是一雙白白嫩嫩的腳,還是清楚地昭示了雲輕此時的狀態,在夜墨的衣服下面,她什麼都沒有穿。
書房外面是守着一些侍衛的,管家也不敢去休息,一直在外面候着。
見到人出來,這些人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多一眼都不敢看。
開玩笑,若是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只怕夜墨會直接把他們的眼睛挖出來。
以他們對太子殿下的了解,他絕對下得了這個手。
雲輕此時已經被折騰醒了,可是醒了也沒用,她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軟在夜墨的懷裏。
「別害羞,他們不敢看的。19樓濃情 19luu.」夜墨出聲安慰着雲輕,卻換來雲輕狠狠一瞪。
就當她暈了不行嗎?幹嗎還非要把她醒了出來?這不是成心讓她丟人嘛!
這些人是不敢看,可是不敢看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大半夜的,被人從屋裏抱出來,而且體力虛乏的連路都走不了,這要是被人知道,只怕明天她n娃蕩婦的名聲就能傳遍整個歸離。
「你很得意?」雲輕咬牙。
煩死了,這個妖孽太子真是越來越討厭。
「明孤王體力好。」太子殿下就是很得意啊,雲輕恨不得把他臉上的張狂打掉,可是手軟,抬不起來。
好在,她本來就在他的懷中,只要一側臉,就是他的胸膛。
張口,直接咬了上去。
夜墨喉嚨里低低悶哼一聲,抱着雲輕的手又緊了幾分。
「親親,別亂動。」壓抑着嗓音,步伐卻是加快了。
雲輕後知後覺,抬了抬頭去看夜墨,卻見他面上一派隱忍的表情。
隱忍?他隱忍什麼?
忽然發現自己咬到了哪裏,雲輕輕叫一聲鬆了口,雖然沒有咬到正位置上,可是咬的,的確是那附近的一片肉,而且好死不死,含進去了。
「孤王知道你一向心懷不軌。」她鬆了口,夜墨卻不放過她:「第一次見面,你就非禮孤王那裏。」
「閉嘴!」雲輕臉紅得都快要燒着了,誰來證明一下她的清白,她從半空掉下去,怎麼可能知道她會掉在哪裏?
而且
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隨便一咬,就會咬到那裏?
從書房到寢室的距離並不算太遠,尤其後來夜墨又加快了速度,不過片刻的時間,就到了夜墨的寢室。杭州19樓濃情
將雲輕重重放在床上,夜墨的身體直接壓了下來。
「你幹什麼?」夜墨傳達的信息太明確了,雲輕不可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只是還想垂死掙扎一下。
「你。」夜墨簡介明了地回答了一個字。
雲輕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氣得揚手就去打他,這現代社會裏的帶顏色段子,夜墨是怎麼會的?如果是無師自通,這悟性也太高了吧?而且,還沒用在正地方。
夜墨捉住雲輕的手放在胸前:「是想摸麼?地方找錯了,孤王幫你。」
話題,不知為何又轉到先前的事情上。
「我才不想!」雲輕用力抽手。
「輕輕,藥性好像還沒解。」夜墨親吻着雲輕的指尖,一雙眸子定定地看着雲輕。
明明向來都是流麗尊貴的眼睛,生生地流露出幾分可憐兮兮的味道。
如果沒有先前半夜的摧殘,不定雲輕就信了,可是現在
她會相信才有鬼!
什麼藥的藥性會有這麼強,都已經大半夜了還解不掉?
「沒有解,就用手!」咬牙,吐出一句無比彪悍的話。
夜墨的面色瞬間黑了,雲輕這是跟誰學的?怎麼知道男子還有這種方式的?r1
不管是怎麼知道的,都讓他很不爽,而且他有雲輕在這裏,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你惹的禍,你要負責到底。」夜墨理直氣壯:「親親,夜還長着呢。」
「啊」身上一涼,蓋着的衣服直接被抽走了,雲輕尖叫起來:「夜墨,你再敢亂來,本王女就指揮萬獸,踏平你的太子府!」
可恨可恨可恨!雲輕氣得簡直火冒三丈,偏偏還反抗不了。
太子殿下埋首在雲輕香嫩的頸肩:「隨便,太子府已經被燒了,你要是想踏平,孤王建十個八個給你踏着玩」
雲輕:
事到如今,她除了為自己掬一把同情淚,還能做什麼?
「輕一」
「我不喜歡這個姿勢,你伺候好我!」
「我要是不舒服,就踹你下去!」
反抗不了,不如享受,雲輕很光棍地豁出去了。
太子殿下自然從善如流,只要給吃就行,伺候舒服什麼的,這事不是本來就該讓雲輕也舒服的嗎?
縱慾的結果,就是雲輕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連午飯時間都過了。
夜墨早已經不見了人影,甚至連床上的溫度都涼了。
明天就是立春的郊祭,夜墨有許多事情要做,自然很忙,雲輕扶着自己酸軟的腰,暗暗腹誹了太子殿下幾句。
明明都是一樣的事情,為什麼她渾身上下都像是被拆了一樣,而夜墨還有那麼好的體力。
「王女,你醒了嗎?」外面傳來茶茶的聲音:「要是醒了,我就把衣服給您送進來。」
「送進來吧。」雲輕習慣性地了一句,可是完了才反應過來,這裏是夜墨住的地方,茶茶怎麼會在這裏,該不會是
「王女,太子殿下一早讓人把我叫過來,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呢,差嚇死我。」茶茶一邊放衣服一邊解,而雲輕直接以手撫額。
丟人丟到雲府去了。
不過好在,她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反正她和夜墨之間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茶茶把衣服送進來,還讓人把沐浴的水也備好。
雲輕洗漱過後換好衣服,熱騰騰地飯菜就端了上來,菜很不錯,尤其有幾道肉菜很合雲輕心意。不為其他,只因為昨晚那麼一場運動之後,她現在餓得可以吞下一頭牛去。
看着雲輕吃了不少東西,茶茶就在旁邊抿着嘴笑。
「你笑什麼?」雲輕不解地看了她一眼,茶茶笑得更厲害,但還是回答了雲輕的話:「殿下走的時候,多給王女備些吃的,還王女今天有多少東西都能吃下去。」
雲輕的筷子一下僵住了,耳邊又迴蕩起夜墨那句不要臉的話:孤王體力好。
恨得咬牙。
她該指揮萬獸踏平的不是太子府,而是太子本人。
雖然被茶茶打趣了,可是雲輕照樣該吃就吃,她就是餓,而且保持對食物的尊重,是她一貫的作風。
等到自己確實吃飽了,她才漱了漱口,然後讓茶茶把管家叫了進來。
「雲王女」管家畢恭畢敬,他不像荊遠帆和戰飛一樣和雲輕接觸的那麼多,對太子殿下寵雲輕也都只是聽而已,但昨晚見過一次,他才知道,太子殿下對這位雲王女,是真寵。
別的不,只他有那麼多大事要做,可是卻沒忘了親手為雲輕搭配出一身衣服,還親自了桌上的菜餚,看這菜餚被雲輕消滅的程度,明顯都是她愛吃的。
雲輕對管家的態度也很滿意,這樣的態度,才不會對她假話。
沒有什麼遲疑,她直接發問:「昨天,心蘭郡主怎麼樣了?」
她昨天氣狠了,確實沒有留意崔心蘭的狀態,可是現在腦子清醒,就想起來崔心蘭是在什麼狀態下被丟出去。
赤身果體的事情,如果換了是她,沒準忍忍就過去了,畢竟她來自現代,那個時代的人對身體的看重有限,她平時訓練的時候,也不過是背心和熱褲。但古代就不一樣了,昨天的那件事情一出,崔心蘭很有可能連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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