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外面奔波了足有近一個月,現在好不容易又有了安生的落腳地方,夜墨的潔癖立刻全面發作。 19樓濃情
先前穿過的衣服全部丟了個精光,又足足在浴桶里泡了一個多時辰,把自己弄的清清爽爽的,而每天晚上上床之前,都是要好好泡個澡。
夜墨如此,雲輕自然也不能將就,所以每天晚上也是要把自己弄的乾乾淨淨的。
泡了澡出來,就看到夜墨手中正拿着一張字條。
「歸陽有信傳來?」雲輕一邊擦頭髮一邊問道。
這字條一看就是傳信專用的那種,也不知道歸陽又有什麼消息。
「沒什麼,姑姑讓孤王回去過年而已。」夜墨將字條扔下,淡聲道。
可是雲輕的面色卻是凝重了起來,道:「不止是過年那麼簡單吧,夏風是不是把消息傳回去了?」
夏風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入西楚,而是先一步回了歸陽,而他一定會把夜墨已經拿到詔書的事情告訴大長公主。
這麼多年來,夜墨沒有對英帝採取什麼措施,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沒有那旨詔書,他如果上位,要麼是以英帝之子的名義集成,要麼,就是更難聽的篡位。
而這兩樣,哪一樣也不是夜墨要的。這一,估計大長公主也沒有辦法勉強夜墨,所以才會一直拖着。
可是現在詔書已經出現了,那麼有些事情,就不可能再拖了。
夜墨把雲輕按坐在自己身前,接過布巾很自然地幫她擦着頭髮,淡聲道:「早晚的事情而已,孤王本來也打算這次回去就把這件事情了了。」
「可是這些日子你一直在外面」雲輕着,有些懊惱,夜墨一直在外面的話,那歸陽城中的準備可充分?
「孤王就算在外面,該做的事情也一樣能做好。」夜墨毫不在意道。
若是事事都要他在才能做,那他養的那些人也未免太無能了一些。
「有空想這個,不如想想別的事情。19樓濃情 19luu.」夜墨淡聲道。
別的?
「什麼事情?」雲輕微微轉頭。
「別動!」夜墨按住她,頭髮還沒有擦乾,水珠都濺到衣服上了,不止雲輕的衣服上有,他的衣服上也有。
雖然是冬天,可是因為室內暖和,而且馬上要睡覺了,夜墨穿的並不多,水珠一濺上去,透過白色的里衫,甚至可以透出肉色來。
雲輕起了玩心,故意搖起了頭,水珠立刻淺的更多,夜墨的胸前濕了一片。
濕身誘惑啊!
雖然濕的少了,可是配着夜墨那張俊美的驚天動地的臉,這景色
咕嚕
雲輕不自覺地,居然咽了一口口水。
瞬間,臉都不知道丟到哪裏去了,連忙就去夜墨的手中搶毛巾:「我自己擦。」
可是夜墨一抬手,她不僅沒有搶到,還一頭撞到夜墨的懷裏去了。
「很好看?」夜墨盯着她,眸子幽幽的。
雲輕心頭立刻浮現出一種危險的感覺,她真的沒有想撩夜墨啊,只是玩心起了而已,可是夜墨如今的目光,怎麼就這麼像看着白兔的大灰狼?
「殿下,天色不早了。」雲輕乾笑着道。
她發現一件事情,夜墨似乎越來越不經逗了,往往一很的動作,就會讓夜墨整個人都散發出不一樣的氣息來。
如果不是他強大的自制力,雲輕毫不懷疑,他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壓倒吃了。
「惹了事就要逃跑,這可不是南昭王攝政王該有的風骨。」夜墨緩緩靠近着,氣息把雲輕都籠罩了。
雲輕想要跑,可是身後是桌子,她完全被困住了。
「這個攝政王,我沒想當的。杭州19樓濃情 」雲輕給自己找着藉口。
「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當了,就要負起責任。」夜墨越壓越近:「孤王覺得孤王有必要教會你這一。」
「殿下」雲輕快哭了,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她以後,是不是一玩笑都不能和夜墨開了啊?
還沒有想明白,夜墨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唔」想要不要的,可是兩唇相觸的一瞬間,卻只發出一聲淺淺的嬰嚀。
對於夜墨,她怎麼可能得出拒絕的話?
夜墨輾轉吻着雲輕,身上獨尾於男性的熱烈氣息幾乎快要把雲輕燒着了,她微微張着唇,任由夜墨欺負着,甚至感覺到,夜墨的手不知何時也到了她的身後,順着她的身體曲線輕輕地撫觸着。
「殿下」一陣心慌,今夜,不會真的要發生什麼事吧。
那微微帶着恐懼的聲音一下驚醒了夜墨,他忽然間一下退開,口中微微喘着氣,眸子裏的熱度還在,可是卻強迫着自己恢復清明。
方才,若是再繼續下去,只怕他會真的要了雲輕。
但,已經忍了這麼久,他不想在這種時候功虧一簣,他想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給雲輕。
「親親,孤王快要等不及了。」終於,夜墨平靜下聲音,對着雲輕道。
那目光,幽幽的,讓雲輕的臉轟地一聲紅了個徹底。
「要不我今天和茶茶睡吧。」雲輕站起身,想要溜。
她沒有猜錯,夜墨現在的忍耐底線真的是越來越低,一個不心,只怕就是真的生米做成熟飯。
可是還沒來得及往門口跑,就被夜墨抓住了。
「孤王就這麼不可信?」黑着臉,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他都已經那麼克制,這個女人居然還想給他跑。
雲輕偷看了一眼夜墨,心翼翼地道:「我這不是為殿下你的身體着想麼?老憋着,不好」
夜墨臉色瞬間一變,抓着雲輕就扔到了床上:「老憋着不好,你就來幫孤王!」
啊
一陣尖叫,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門外的荊遠帆掏掏耳朵,板着臉吩咐:「不該聽的不聽,知不知道?」
一眾暗衛躲在各個的位置,默默頭。
他們也不想聽來着,可是裏面的聲音實在太大了啊。
最終,夜墨雖然壓着雲輕好一番輕薄,可還是在最後一刻放開了她。
攬着雲輕的腰身,夜墨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遊走着,淡聲道:「親親,這種好運,你不會再有多久時間。等回到歸陽之後,孤王絕不會再放過你。」
雲輕面上微微發燙,但還是聽懂了夜墨的意思。
回到歸陽,也就該是夜墨和英帝算總賬的時候,到時,夜墨會成為歸離名正言順的皇,而他即皇位的那一日,也許,就是他們成親的那一日。
忽然想起一事,雲輕一哼道:「我和殿下什麼關係啊?你憑什麼不放過我?」
夜墨眉梢一挑,道:「你是孤王的太子妃,怎麼,想賴賬?」
雲輕道:「我可記得一清二楚,某人過,不許我當太子妃,所以太子殿下你記錯了,我可不是你的太子妃。」
想了一想道:「我現在是不是應該算給平王守寡?」r1
雖然沒有真的結婚,可是婚約總是定下了啊。
夜墨眼角跳動了幾下,他當初不許雲輕成為太子妃,後來又和雲輕鬧矛盾,讓雲輕一氣之下答應去吳國和親,這是他最為懊悔之事。
他的女人就是他的,哪怕是名義上的婚約也不行。
現在雲輕用這話來噎他,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夜墨一沉默,雲輕反而有些心慌了,連忙道:「殿下,我是着玩的,你別往心裏去。」
夜墨將她的頭往懷裏一按,冷聲道:「睡覺!」
雲輕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心裏卻還是有忐忑,但夜墨的懷抱真的很讓她安心,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只聽夜墨在她耳邊道:「你是孤王的,也只能是孤王的。」
真是像孩子呢。
睡着的前一瞬間,雲輕忍不住想着。
到了第二天,雲輕和洛塵一起在院子裏整理着幽魂閣送來的藥物,洛塵昨天給雪妃診了脈,回來就開出了方子讓幽魂閣的人把藥配過來,今天夜裏,他們會再進宮一趟。
雪妃執意不肯出宮,他們也只能如此了。
現在離冬月十五還有五六天的工夫,既然雪妃在那天有行動,那麼他們就要在這幾天之內儘量把雪妃的身體調養好。
不過,不知道雪妃的念力什麼時候才能恢復,也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
這幾天夜墨和東海子云還有宗靖都沒有什麼事,他們也不能隨便出去,畢竟,這幾人的外貌都實在太出色了,只要一起出去,肯定就會被人認出來,這涼城當中現在到處都是楚皇還有無極宮的探子,哪怕是為了避免麻煩,也還是不要露面的好。
不過好在,這幾人都是能耐很大的,就算不自己出面,下面的人也一樣能把事情辦的妥妥噹噹的。
所以這幾天,夜墨沒事就和東海子云下下棋,後來宗靖也參與進來。
當宗靖參與進來之後,東海子云直接就退出了,只是饒有興趣的在一邊看着。
這兩人身為天下雙王,棋風截然不同。
宗靖的棋風大開大闔,可是於細微處又偶有奇招,着實是讓人防不勝防,而夜墨的棋路則是不顯山不露水,可是無論宗靖怎麼進攻,都是攻不破夜墨的防線。
到了尾盤處,還會突然發現,夜墨先前所布的一些廢棋,忽然之間就卡在了他的關鍵處,成為讓他骨鯁在喉的厲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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