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園,雲輕立刻明白了夜墨找她做什麼。19樓濃情 19luu.
兩隻幼鷹拴在一個金屬鷹架上,雖然精神已經非常不好,可還是高傲地昂着頭,兩隻眼睛泛着凶光,狠狠掃視着眼前的人。
夜墨這是要她馴鷹,而且也想看看,她能用動物幫他解毒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今夜,孤王要看到這兩隻鷹屈服!」夜墨冷聲道,看都沒看雲輕一眼。
「它們的身體狀況不好,不適合馴!」雲輕當即就了回去。
馴鷹,又叫熬鷹,鷹是很傲的動物,輕易不肯屈服,所以要用不給吃喝,不讓睡覺的方式,把鷹的精神打垮,然後再通過手段教會它做事。
然而這種事情,卻是雲輕最厭惡的。
「你真的會馴鷹?」夜墨的眼睛眯起來了,這個女人連馴鷹的常識都不知道:「按孤王的話做,或者,你剛才對孤王的話,根本都是胡八道?」
不會馴鷹,自然也不可能驅使別的動物,更別用動物幫他拔毒。
「怎麼會!」雲輕連忙道:「我和它們聊聊就是。」
如果現在馴不了,這個妖孽太子一定不介意把她大卸八塊。
「我要一些傷藥,一些水,一些吃的。」雲輕道,那兩隻鷹不斷地在架子上掙扎,有些地方已經磕傷了,看得雲輕一陣心疼。 19樓濃情
戰飛看了夜墨一眼,這和通常熬鷹的方法完全不同,簡直就是恰恰相反,這樣真的能熬出鷹來嗎?
夜墨眼中的危險之色更濃,可是這個女人現在在他的手心裏,不敢耍什麼花樣。如果她做不到,大不了殺了就是。
「給她。」戰飛領命,立刻把東西拿來給雲輕。
「殿下能不能先迴避?」雲輕又道,雖然夜墨肯定不會親手馴鷹,但這兩隻鷹看着夜墨的怨色甚濃,顯然心裏知道這個男人才是罪魁禍首。
「哼!」夜墨冷哼一聲,也不多話,直接拂袖走了,後園邊上有個宮殿,他就在那裏休息等待。但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見見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有驅使動物的本事。
夜墨一走,雲輕立刻捧着肉和水往鷹走去。
「雲王女」戰飛急叫,這兩隻鷹凶着呢,馴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它們抓傷啄傷。
可是話才叫到一半,戰飛就愣住了,那兩隻鷹不僅任由雲輕走到它們面前,沒有半攻擊她的意思,還立刻就低下頭吃東西。
玄幻了,太子府里熬鷹的人怕它們死,隔一天也會給它們餵東西,可是它們骨頭傲得和什麼似的,一都不吃,所以這才幾天的工夫,就已經虛弱的快要死了一樣。
可是沒有想到,雲輕只是隨手一喂,那兩隻鷹就立刻過來吃了。
「雲王女,這是」
雲輕已經拿起藥和布帶動作熟練地開始給鷹包紮傷口了,她頭也不回地道:「有大魔王在,它們胃口都不好,現在大魔王走了,它們當然能吃下東西了。杭州19樓濃情 」
「咳咳」戰飛一頓猛咳,不住地向雲輕使着眼色示意。
「你眼神不好?」雲輕包紮好了鷹的傷口,問戰飛。
戰飛臉憋的通紅,忽然插手行禮道:「殿下!」
雲輕一怔,慢動作一樣轉過頭,就看到夜墨妖孽的容顏,正在她的身後。
雲輕鬱悶,狠狠瞪戰飛一眼,不早。
戰飛也很冤枉,殿下走來的時候他就使眼色了,眼睛都快歪了。
雲輕咧嘴一笑,灰溜溜地站在原地不話。
可是她又沒錯,有夜墨在,這兩隻鷹是吃不下東西啊。
夜墨冷眼看着雲輕:「馴了大半個時辰,馴出什麼來了?」
雲輕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沒覺得時間走的很快,可是實際上,確實已經不少時間了,難怪夜墨回來。
戰飛不由有些緊張,這半個多時辰雲輕盡給它們餵東西了,可是半也沒有馴啊!
他偷偷地看向雲輕,同時在腦子裏想着萬一雲輕拿不出成果來怎麼幫她圓上兩句多爭取時間,畢竟雲輕是他騙回來的不是。
雲輕可不知道戰飛在想什麼,而且她根本一緊張的樣子都沒有。
「請殿下驗看。」雲輕一招手
不會吧!
戰飛的眼睛一下子睜圓了,明明雲輕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她這一招手,離她比較近的一隻鷹立刻飛起來,帶着鏈子短短地繞了一圈,然後乖巧地停在雲輕的手臂上。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跟着夜墨過來的幾個馴鷹師也詫異了,他們馴了這麼些天,別讓鷹聽話了,就連靠近它們都做不到。
雲輕欣賞着周圍人的表情,眉頭輕輕挑了挑。
甚至她就連招那一下手都是做給別人看的,她和動物的溝通其實根本不需要語言也不需要動作,只要一個念頭,這些東西們就都知道她在想什麼和想讓它們做什麼。
這種能力,就連雲輕自己也不清楚,但總之她能做到。
那隻鷹吃了東西又包紮了傷口,精神已經好了許多,顧昐間很有些天空之王的樣子了。
夜墨眸子一眯,這個女人,真的有些本事。
「光聽你的話有什麼用?」夜墨冷聲道,他要的是聽命於他自己的鷹,否則的話,難不成到哪裏去都要帶着這個女人?
「這有何難?」對於和動物有關的事情雲輕從不覺得有任何難處,她那種自信的表情讓她整個人都亮眼了一圈。
雲輕一伸手,抓住了夜墨的手。
天!戰飛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超大,雲王女怎麼這麼大膽?居然敢直接去抓太子的手?難道就不怕被剁手麼?
夜墨的俊臉也一下子沉下來,可是還沒來得及發作,雲輕就將鷹停着的手臂往夜墨一靠,道:「別怕,他不會傷你了。」
雲輕的話是給鷹聽的,告訴它這個大魔王不會傷它了,可是聽在夜墨耳里,就全變了樣。
他冷哼道:「一隻鷹而已,孤王會怕?」
這個女人簡直是瞧他,而且被一個女人好像保護似的這樣,感覺也有怪怪的。
思忖着,也就忘了雲輕牽着他手的事情,任由雲輕把他的手拉到與鷹平齊的位置。
雲輕知道夜墨誤會了,但卻默默地不破。不得不,這個男人傲嬌起來,好像有那麼一的幼稚。
繃着臉上的表情,雲輕手上做着手勢,但其實是用念頭讓鷹飛到夜墨的手臂上。
鷹對夜墨雖然還有些不好的回憶,可是卻架不住骨子裏對雲輕的親近和信任,它知道雲輕不會傷害它,居然真的一振翅飛了過去。
旁邊馴鷹的幾個人看得都呆住了,這不是打擊人嗎?他們馴了那麼多天什麼都沒有馴出來,可是這個女人只不過半個時辰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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