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意突然地就在房間中蔓延開來,就算雲輕五感混亂,可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19樓濃情 19luu.
不過她卻半也不驚慌,反而忍不住不彎起嘴角笑了起來。
「你這壞丫頭!」那低啞,微粗的嗓音一變,變回了正常的聲音。
低醇,質感,讓人一聽,就永遠都忘不了。
雲輕撇撇嘴,笑意更濃了,道:「大王,你可要講道理,是你綁了我來,憑什麼我壞?」
「那麼你的意思,壞的人是我了?」明知雲輕認出了自己,可是夜墨心情也是不錯,居然陪着雲輕玩了起來。
「自然!」雲輕道:「你強搶民女,還不壞嗎?」
「可是我方才卻聽到被搶的人,是我的女人。」
雲輕面色一紅,那個時候她哪裏會知道眼前的人居然是夜墨啊?那麼一句話居然被他聽了去,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她在感情方面向來簡單直白,聞言也不惱羞成怒,反而輕哼一聲道:「怎麼?難道我錯了不成?」
她被蒙着眼睛,也就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可是夜墨卻是看得到的,這挺着胸脯,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仿佛只要自己敢一個不字,她就能把自己給吃了。
忍不住輕笑出聲,俯下身在雲輕額上落下一吻,柔聲道:「是,你自然是。這個世界上,你只能做孤王的女人。」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雲輕渾身都震了一下。
明明感覺都是混亂的,可是這一下碰觸,卻是來得格外鮮明。
她本來憋着一股勁,可是被夜墨這麼一碰,卻情不自禁的都散了。
微微瑟縮一下,雲輕道:「你還不解開我那個花,是你故意讓戰飛拿過來的是不是?」
心頭鹿似的亂撞,只好顧左右而言他。
夜墨更是輕笑,方才的勇氣都跑到哪裏去了?
真是個沒出息的笨丫頭。杭州19樓濃情
「在孤王面前,你還有空去想別的男人?」低低的聲音,氣息,卻是靠的更近了。
「什麼別的男人!」雲輕不甘地叫道,那是他的手下好不好?
「想孤王不想?」夜墨的聲音就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呼吸幾乎能拂到她的臉上。
雲輕臉上的熱度不由自主地增加,就算不去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臉現在一定紅得要命。
想要讓夜墨離她遠,可是嘴巴張了張,卻是誠實的不能再誠實地道:「想。」
就在不久之前,夜墨把她擄來的時候,她還正在想着夜墨呢。
夜墨心情大好,這個女人,明明在外面的時候強悍得不得了,可是到了他的面前,卻總是仿佛像只溫順的貓似的。
嬌憨,可愛,就是發脾氣的時候,也只是對着他揚揚爪子,還從來不捨得亮出利齒。
這樣的一個女人,讓他怎麼能不喜歡。
唇上一涼,雲輕頓時震了一下。
尚不及反應,那涼意便又漸漸加深,直覆到她的整唇上去。
輕輕的描摹與游移,雲輕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要乍了起來。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感受。
看不到,所以身體的觸覺就會格外的敏感,這般被蒙着眼睛,束縛着手腳,全部身心都只能沉浸在一件事情上,只能感受着夜墨的親吻。
戰慄,顫抖,雲輕覺得自己快被逼的瘋掉了。
偏偏夜墨好似很享受她這個樣子似的,分毫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只是繼續着這種甜蜜的折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吻才結束,雲輕大口地喘着氣,蒙眼的絲帶什麼時候被拿掉了都不知道,只是水氣氤氳地看着夜墨。
「想孤王繼續下去?」夜墨問道?
不便罷了,這樣一,雲輕才發現不僅是臉,連身體都熱的厲害。.19luu. 手機19樓
一股惱意湧上來,雲輕眼睛一瞪道:「繼續就繼續,以為我怕你麼?」
別忘了,她可是過好幾次要把夜墨壓在下面的。
夜墨忍不住大笑起來,這女人,怎麼就能這麼可愛。
外面的侍衛們先是一怔,然後就面無表情地繼續站崗了。
殿下開懷大笑這種事情,自從雲王女出現之後,根本就不稀奇了好嗎?
不過,還是好想見一見啊。畢竟,殿下那種妖孽容顏,真的笑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好看。
夜墨一邊笑,一邊動手把雲輕手腳上的束縛解下來。
都是用上好的綢緞綁的,而且綁的十分講究,雖然不容易打開,可是卻一也不緊,好像是生怕綁疼了雲輕。
雲輕看着這顏色鮮艷的綢緞,忽然腦子一抽,問道:「殿下,你聽過捆綁p麼?」
「什麼?」夜墨正在解綢緞,他並不急着一下就解掉,而是慢條斯理地動作,顯然也很享受這樣的過程,可是雲輕嘴裏的詞,他卻是第一次聽到。
尤其是後面那一句,普什麼的,是什麼意思?
雲輕話一出口,就恨不得找塊布把自己的嘴巴給堵起來。
她抽風了啊,跟夜墨這個。
「沒什麼!殿下,這裏是哪裏?」果斷地轉移話題。
夜墨看出雲輕的心思,卻也沒有戳破,只是淡笑了一下,便回答了雲輕的話語。
「這是孤王的父皇母后當年在南昭時住過的地方。」
夜墨的父皇母后?這兩個詞一下就引起了雲輕的注意。
「嗯。」夜墨淡聲應着,手中卻是慢慢為雲輕推拿着被捆綁的地方,雖則捆的不重,時間也並不長,可是他還是擔心傷了雲輕,所以要為她推拿活血一下。
雲輕享受着夜墨的服務,半也沒有覺得不妥當,而且她的注意力現在全在夜墨方才的話上,只是眼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夜墨。
夜墨神色淡淡的,接着道:「當年父皇招安南昭,費的時間和心力也不所以在這裏住過一段時間。」
南昭自古都是獨立在外的,突然讓他們歸順某一個國家,自然要面臨不少的爭議。就算有柳真如一力主張,只怕也不容易,所以要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很自然的。
為雲輕手腳都推拿過了,夜墨拉着雲輕站起來,道:「帶你去個地方。」r1
雲輕也沒問什麼地方,反正眼前這男人,就是帶着她去幽地獄,她也一樣眼都不眨跟着去的,何況現在是在他父母的宅子裏。
這宅子並不算很大,可是卻很精緻,處處花草亭台的佈置,可見當年的生活情趣。
雲輕跟着夜墨走了一段,到了一間書房。
夜墨在牆壁某個地方按了一下,正對面的書架頓時應聲而開,露出一個門來。
雲輕以前百~萬\小!說的時候,凡是書房必有暗室,看來還真是不虛啊。
跟着夜墨一起走了下去,最前面的一段路是沒有光的,夜墨拉着雲輕的手,走的很慢,也很穩。
可是雲輕卻察覺到,夜墨拉着她的手不自知地微微發緊。
這下面到底是什麼呢?
下了最開始一段的台階,夜墨不知道又在哪裏按了一下,這地道中立刻明亮了起來。
是夜明珠,只是先前被什麼遮住了,方才那個機關,就是讓遮住它們的東西落下來。
夜墨到了這裏之後,就變得很沉默,只是拉着雲輕一路往前面走去。
雲輕也不由自主地沉默下來,跟着夜墨往前走。
因為這裏不大,所以也沒有走幾步,約摸盞茶時分,就到了一處的房間中。
是房間,卻是什麼也沒有,只有正對面的牆上,掛着兩幅畫。
兩幅畫一男一女,男子英武高大,穿着一身常見的長袍,可卻透出掩不住的鋒銳之氣來,宛如一把神兵。
而女子則是溫婉柔和,面上含着淡淡笑容。只是不知為何,比起旁邊的男子畫像來,這幅女子畫像雖然畫工一樣精緻,可是從神韻上來,卻好像欠缺了一籌。
而且,不知是不是雲輕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副畫像十分熟悉,似乎在哪裏見過似的。
「這是」雲輕輕聲問道。
其實就算夜墨不,她也猜出來了,只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下。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你還未見過我父皇母后,孤王自然要帶你來見見。」
夜墨的用詞雖似玩笑,可是話語中的意思,卻是極為認真。
雲輕抿着唇,夜墨已經牽着她走上前去。
「我出生的時候父皇母后就已經都不在了,這是姑姑憑着記憶,讓人畫下來的。」
一邊,一邊伸手從一旁的桌上拿了三柱香,交到雲輕手中道:「為孤王的父皇母后上柱香吧。」
雲輕聽話地照做了,燃三柱香,規規矩矩的上在了武帝夫婦二人的畫像前。
夜墨看着雲輕做完,便又牽起了她的手,對那兩幅畫像道:「這是我的太子妃,也是未來歸離的皇后,我帶來給你們看看。」
又看向武帝道:「你曾空了後宮只要母后一人,這規矩我很喜歡,便延續下去罷。」
出了地下室許久,雲輕還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夜墨最後那兩句話,雖是對牆上畫像的,可是,又何嘗不是在對她。
他是在告訴雲輕,這天下之大,可是他所要的,卻只是一個她,而且,只有一個她。
雲輕知這男人高傲,輕易不會出什麼承諾,可是如今,他卻在他的父母面前,給了她最重的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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