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族長瞬間不敢話了。.19luu. 手機19樓
如果真如夜墨所,雲宏燁犯有要除宗廟的大罪,那他們現在都是待罪之身,哪裏還能再去計較雲輕的身份?
更何況雲輕的也沒有錯,在南昭,柳家和隱族要遠比他們有威信的多,這才是南昭真正的主人。
這些人本來就是普通百姓,沒有了別人的煽動,再加上夜墨篤定而威嚴的態度,立刻就軟了下來,再沒有人敢像先前那樣鬧事。
可是就這樣下去也未免太沒有面子了,雲族長梗着脖子道:「太子殿下,你明日上午會把王爺犯罪的證據給我們看,可是當真?」
「太子殿下是什麼身份,用得着和你們這些人謊?」荊遠帆厲聲喝道。
這老頭兒太不知趣了,都到這個時候,還想要場面話。
雲族長老臉陣紅陣白,到現在雲宏燁都沒有露面,沒有這個王爺的撐腰,雲家根本什麼都算不上。
「好,那我們就明日拭目以待,只希望太子殿下秉公辦事,不要冤枉了歸離忠臣!」此時,雲族長是一氣焰都沒有了,是威脅,還不如是懇求。
完之後,看着那一地的碎牌位,簡直疼的肝顫,他顫巍巍道:「太子殿下,可否讓我們進去收拾一下宗廟?」
這種宗廟對夜墨來根本無所謂,正要同意,雲輕卻是搶先一步道:「不行!」
她轉向夜墨:「殿下,下面有些東西,我知道你一定會不高興,可是,我還是覺得你該去看看。」
一個和玲瓏山莊一樣的地方,還有那副水玲瓏的畫像,無論如何,都應該讓夜墨知道。
正好在這個時候,戰飛過來道:「殿下,地道的機關打開了。」
夜墨在外面的時候,也一直沒有放棄對機關破解,雖然雲輕已經安然回來了,可是裏面的人卻並不知道,所以這個時候剛剛好,把機關給破解了。.19luu. 手機19樓
夜墨沉默着,往那邊走過去,會讓雲輕這麼的,只怕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其他人都留在了上面,只有夜墨和雲輕兩個人下去,看到熟悉擺設和機關,夜墨的腳步明顯加快,當走到那個室看到牆上的畫像時,夜墨的拳頭在身側緊緊地握了起來。
「殿下,別生氣。」雲輕道,走上前默默地握住了夜墨的手。
無論是誰,知道有人居然在肖想着自己的母親,而且,還在宗廟裏把他們的畫像像是夫妻一般的擺在一起,肯定都會生氣的。
夜墨手一揮,風刃直接把雲宏燁的畫像撕碎,只留下了水玲瓏的畫像。
「殿下,你的母后真的很漂亮呢,又很溫柔。」雲輕道:「你有沒有覺得,這畫像好像比玲瓏山莊的畫的還要好?」
不是玲瓏山莊的不好,而是和宗廟裏的這個比起來,明顯宗廟裏的水玲瓏畫像要更生動,更栩栩逼真。
畫像中的水玲瓏面色溫柔,但又帶着一絲堅韌,好像要從畫裏走出來似的,而玲瓏山莊的那副,不知道是不是畫工的水平不到位,總覺得看起來像是個假人。
可是若真的是畫工的水平不到位,那又為何武帝的畫形神俱備呢?
這還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夜墨一直看着牆上的畫像,眼睛眨也不眨,片刻之後,盤膝在地上坐了下來。
「陪孤王坐一會兒。」夜墨道,雲輕聽話地在夜墨身邊坐了下來。
夜墨眼睛還是看着牆上的畫,淡聲道:「孤王並未曾見過母后,但也可以,真真實實的見過母后。」
雲輕知道夜墨的這麼矛盾的話是真的,因為水玲瓏的能力就是將發生過的事情記錄到某個載體上,然後在某種情況下又可以重放。杭州19樓濃情 .19luu.
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那裏有一串綠色的,不規則石頭組成的手串,她還記得夜墨當時把這串手串戴到她手上,和她不要弄丟的樣子。
忽然手腕一熱,夜墨把她的手抓了過去。
「你一直也想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孤王就帶你一起看看。」夜墨着,念力緩緩地注入那串手串當中。
雲輕還未反應過來,眼前的空間已經一變,到了一處莊嚴且雅致的地方。
「皇嫂,你不必再等了,皇帝不會再回來了。」刻薄的女聲響起,十分耳熟,正是當今皇后,英帝之妻,吳皇后的聲音,不過那個時候,她還只不過是個王妃而已。
畫面中的水玲瓏拍着懷裏的孩子,淡聲道:「就算他不回來又如何,本宮已經誕下皇兒,有什麼事情,按規矩處理就是。」
雲輕暗暗在心中佩服,這種時候,還能如此淡然,不愧是夜墨的母親,和武帝一起創出過傳奇的人。
「皇嫂,你不必自欺欺人了!」吳皇后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指望着誰?四大將軍?別妄想了,若是他們站在你這一邊,我如何能這麼肯定皇帝回不來?」
水皇后的手用力掐入襁褓,口中卻是淡聲道:「你是他們已叛變了?是誰?」
「怎麼?你還想找他們報仇嗎?告訴你也無妨全部!」
「不可能!」水皇后立刻喝道:「至少雲宏燁不會!」
武帝的四大將中,他的表現是最為忠心的,水玲瓏也一直把他當成至交好友,在她看來,這天下誰叛變,雲宏燁也一定不會叛變。
只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叛變的最為堅決的,就是她心中的至交好友雲宏燁。
「不會?不防告訴你,親手殺了皇上的,就是雲宏燁!」
「為何?」
「你猜不到嗎?」吳王妃道:「這麼多年來,雲宏燁一直跟在你們的身邊,究竟是為了什麼?」
水皇后的面色在瞬間變了一下,明顯是想明白了什麼事情,可是是什麼事情,她卻沒有出來。
雲輕輕嘆了一聲。r1
因為水皇后沒有出來,所以夜墨也是不知道的吧。
男人的想法和女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吳王妃問了那個問題出來,男人都會想權勢,地位,而只有女人才會想到和感情有關的問題。
夜墨對感情方面是相當遲鈍的,也就更不會想到,否則的話,他們到南昭之後,對雲宏燁的提防一定會至少提高几倍。
手有疼,雲輕感覺得到,是夜墨在用力,他甚至沒有察覺到他抓疼了她。
雲輕側頭看着,站在她身邊的夜墨眉眼中都隱忍着痛苦的神色。
他一定也在自責吧,這個場景他一定看了無數遍,這些對話他也一定聽了無數遍,可是直到今天,雲宏燁的事情都暴露了,他才明白這場對話里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水皇后終究是水皇后,她幾乎只是瞬間就冷靜了下來,淡聲問道:「你想怎麼樣?」
吳王妃道:「皇嫂,如今皇兄已經死了,你正值青春年華,守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依我,不如」
她的手往下用力一切,做出一個殺的動作,然後笑着道:「反正你這孩兒剛生下來,到時,只要生的是個死胎就可以了。皇嫂,你放心,殺了這個孩子之後,我和英王一定不會虧待你,你依然可以留在這皇宮裏,除了名份,錦衣玉食,我和王爺一樣也不會少你的,保你榮華富貴一輩子。」
「真是好條件。」水皇后笑了笑,道:「我若是不呢?」
吳王妃面色頓時一厲,道:「若是不,那就只好請你和他一起去見先皇了!」
水皇后神色淡淡的,道:「你們已經佔領了皇宮,可有找到傳國玉璽?」
「你把它藏到哪裏去了!」吳王妃一下上前幾步,這正是她們一直在找的。
「本宮能藏起來,自然能保證你永遠也找不到。沒有傳國玉璽,你們就永遠不是名正言順的,不僅如此,本宮還能保證,這玉璽一定會在你們登基的時候出現,讓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英王殺兄逼嫂,殘害侄兒的事情!」
吳王妃臉色鐵青,好一會兒才喝道:「你想怎麼樣?」
「我的孩兒一定要活下去,而且,要成為歸離名正言順的王。」水皇后道。
「不可能!」這次輪到吳王妃不可能。
「有何不可能?」水皇后道:「若是不行,那就按我先前的辦,大不了,這歸離就亂起來,不要再姓夜。這天下受過我丈夫恩惠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若是到了那個地步,你和英王會是什麼下場,只怕不用我提醒吧?」
雲輕忍不住要敬佩水皇后了,在這麼危險的時候,居然臨危不亂,反而把吳王妃逼到了兩難的境地。
吳王妃用力喘了喘,才道:「他可以活下來,但是要以英王之子的身份。」
「向全天下召告,立我皇兒為太子。」
「你要交出玉璽,並且以武帝遺孀的身份,舉薦王爺登基。」
「立下詔書,明今天之事,承諾我兒長大之後還政於他,加玉璽印和英王私章。」
「下詔旨安撫四境軍隊,要他們歸順新皇。」
「叫大長公主來,我的兒子,要親手交給她。」
一連串極快地問答,把所有兩人的條件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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