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抬到船上去。19樓濃情 19luu.」雲宏燁冷聲命令着。
雲輕心裏更急了,她知道自己絕不能被抬上船,否則不知道會被雲宏燁帶到哪裏去,到時候勢單力薄,就更沒有辦法逃過他的手心了。
雲忠指揮着人往船上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間擔架左右一擺動,抬着的人站不穩,竟一下栽到了水裏,而擔架上的雲輕卻是一個翻身躍起,直接就往崖上竄過去。
她的輕功有夜墨和燕傾時時的調教,雖然算不上一流高手,可是也不差了,這一下突如其來,但也燕起狐落,非常利索。
「你沒有中迷藥!」雲忠怒聲大喝,他是雲宏燁的死忠,見沒有辦好雲宏燁交待他的事情,頓時極為不爽。
「那迷藥就想迷倒我,再等八輩子吧!」雲輕逃命的過程中也沒忘了回一句。
這世間有什麼地方的藥性比得上自然更重,她在山林里的時候差不多什麼藥都嘗過了,身體的耐藥性遠比一般要要強,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是有些頭暈,不過走了這麼久早就好了,只不過是想看看雲宏燁的目的才一直沒有採取行動而已。
腳尖在岸上輕輕一,雲輕直接往雲宏燁撲過去,去勢極猛。
「雕蟲技!」雲宏燁冷哼一聲,抬手就迎了上去。
這個野種心倒是挺大的,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要殺他。
雲輕要的就是這樣,去勢在半途減弱,幾乎是剛一碰上雲宏燁的掌風就飛快地變向,而雲宏燁原本是要重傷雲輕的掌風就反而變成了幫助雲輕逃走的助力。
雲輕身形瞬間加快了一半,她哈哈一笑道:「多謝南昭王!」就直往樹木里撲過去。
「放肆!」雲宏燁怒喝一聲,直接也撲了出去。
眼前見方就是山林了,雲輕只要沒入其中,就有無數的方法來躲避雲宏燁的搜捕。
可是就在此時她覺得腳踝一緊,居然被人硬生生地給拉了下來。
呯!
重重地落在地面上,雲輕給摔的五臟六腑都差出來。
「這伎倆就想在本王面放肆!」雲宏燁的武功居然比想像中還要高,他怒瞪着雲輕。杭州19樓濃情
雲輕摔在地上,沉着臉看着雲宏燁。
真是好麻煩,她不會真的要被雲宏燁帶走吧?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摔到的一側手臂,這一抬,就露出一片殷紅色。
剛才摔倒的時候,手肘蹭在地上,摔傷了。
雲宏燁的目光一下子陰沉起來,沉聲喝道:「拿玉瓶來!」
雲忠立刻把玉瓶拿了過來,雲宏燁直接抓起了雲輕的手。
「你幹什麼!」雲輕忍不住覺得一陣驚恐。
從頭到尾,雲宏燁雖然抓了她,可到底也沒有太過分的舉動,但此時的舉動卻讓她忍不住心底發毛。
血一滴一滴地滴下來,而雲宏燁就把那些血全都收到了玉瓶里。他的眼神既貪婪又狂熱,好像雲輕落下來的不是血,而是什麼金汁玉液一樣。
瘋子!瘋子!
雲輕並不怕雲宏燁,可是卻有些覺得恐懼了。
他抓了她,該不會就是為了她的血吧。
傷口不大,血流了十幾滴就不流了,雲宏燁拿一塊布把雲輕的傷口緊緊裹起來,低沉道:「看好她,帶走!」
雲忠帶着人再次到了雲輕的身邊,而雲輕已經對他們極為排斥。
「別碰我!」她用力揮開他們,盯着雲宏燁問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這個人,該不會是什麼吸血鬼吧?若是這樣,那南昭得死了多少人?
「什麼都不用你做,你活着就行。」雲宏燁冷冷道。
他的目的,居然,真的是自己的血。
一股寒意從心底里冒出來,自己的血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要自己的血又是想做什麼?
「雲王女,請上船!」雲輕不讓雲忠碰,雲忠也怕再弄傷了雲輕,所以倒是真的只是了一句。杭州19樓濃情 .19luu.
「我不會上船的。」雲輕咬牙道:「除非,你告訴我我的血到底能做什麼!」
無論怎麼樣,至少也要弄明白一件事情而已。
雲宏燁一笑,忽然揚起了手,向着雲輕劈過去。
可惡!太暴力了!
雲輕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句,身體絲毫沒有停滯地往一邊閃過去,雖然,她見識過了雲宏燁的武功,知道根本不可能閃避過去,可是,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
呯!
掌風掃過,塵土四濺。
雲輕沒感覺到任何異樣,頓時心頭一喜,真的閃過去了?
正竊喜着,就聽一聲微微嘶啞的聲音傳來:「快走!」
一道黑影旋風一樣從她的身邊掠過,直逼向雲宏燁。
燕傾?
雲輕臉上的笑容一下就綻開了,白大人不錯,真的給她帶救兵來了,可是很快她就發現事情並不樂觀,因為只有燕傾一個人。
而且,他和雲宏燁的打鬥中,居然並不佔上風。
雲輕越看越是心驚,燕傾是什麼武功她一清二楚,可是現在他連黑色佩劍都拿出來了,但和雲宏燁也只在仲伯之間。
兩個人的動作都極快,氣流把周圍的塵土落葉都掃了起來,勁風颳到人的身體上,甚至能感覺到生疼。
忽然之間,雲宏燁手一揚,扔出了一顆不知道什麼東西,頓時,煙霧四起,而且有股嗆人的味道。
「燕傾心!」雲輕忍不住叫道。
這東西,該不會又是有毒吧!
燕傾連忙閉住了口鼻,同時心念只是一轉,就往雲輕這邊躍過來。
但,還是遲了。
雲宏燁已經到了雲輕的身邊,而且,已經用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雲輕心裏也是懊惱的不行,剛才她也想到了,可是,越根本避不過。
果然,實力不行,什麼都沒用。
「放開!」燕傾嘶啞着聲音道。
雲輕被人用劍指着脖子,這景像,讓他憤怒到極。
「纏住他,不許他過來!」雲宏燁冷聲道。
雲忠立刻指揮着人圍了上去,他們也許單兵戰力誰都不如燕傾,可是一起結成的軍陣,卻讓燕傾一時半會兒也難以脫身。
「你打算幹什麼?」雲輕道:「反正你也不會殺我。」
雖然,雲宏燁對她血的興趣比要殺她可怕多了。
「本王改主意了。」雲宏着,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個細的管子,而一邊的雲忠立刻捧着一個玉瓶到了雲輕身邊。r1
雲輕一看那管子,瞳孔就忍不住縮了一下。
那個管子構造十分特殊,上半截尖銳而細,下半截卻加粗。
這樣的管子只有一個作用:放血。
雲宏燁拿着管子逼進雲輕的脖子,淡聲道:「本想帶着一個活着的你,可以讓本王的試驗多一些原料,可是看來,不管是你,還是你身邊那些人,都很麻煩,既然如此,乾脆就放光你的血,一勞永逸。」
「變態!」雲輕終於忍不住罵了出來。
她倒是不怕死,可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血被放光,成為一具乾屍,只怕是個人都受不了。
不知道她的屍體放光血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夜墨會不會被嚇到。
到這個時候了,雲輕想的居然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管子中有特製的藥物,保證血液不會凝結,你放心,本王一滴也不會浪費。」
雲宏燁着,聲音里染上一絲狂熱。
但云輕的感覺卻是更變態了。
怎麼辦?有沒有什麼毒藥之類的讓她吃下去?他想要血,就給他一身毒血。
可惜,什麼也沒有,雲忠命令兩人把雲輕牢牢固定住,讓她連動都不能動。
「放開她!」燕傾看到這一幕,簡直快要瘋了,他突然攻出幾招,將身前的人清掃一空,飛身就往雲輕的方向趕過來,甚至連背後有兵器砍過來也完全不顧了。
他必須要衝破這個軍陣才行,而這一衝,竟真的給他衝到了軍陣邊上。
「攔住他!」軍陣里的人大聲吼着,正對着燕傾的那個士兵竟然想也沒想,直接撲了過來。
噗嗤
燕傾手中的劍貫穿了那個人,可是卻也被他阻住了腳步,身後的人再一次圍了上來。
此時,燕傾身上已經因為方才的行動受了傷,背後都是血。
他的眼睛瞬間紅了,招式也猛然間瘋狂起來。
他要殺出去,只有這樣,才可以救雲輕。
軍陣里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變成斷肢殘屍,可是這裏雲宏燁的人太多了,車輪一樣的補充上來。
燕傾本來就是沉默的人,此時更是到了一種沉默到可怕的地步。
眼角餘光看到雲宏燁已經將那根針扎到了雲輕脖子上,他忽然間狂吼一聲
「啊」
氣息,在燕傾周圍兇猛地旋轉起來,似乎天地間所有的元氣都在往這裏聚集,甚至形成了一個肉眼可見的漩渦。
「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從來沒有見過!」
周圍那些士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嚇的不敢動手了,只是持着刀劍圍在周圍。
稍遠處的雲宏燁瞳孔一縮,吃驚道:「升階?」
話音方落,燕傾身周的漩渦一下炸開,一團團黑色的火焰猶如死神之口一樣,把周圍所有的人都包裹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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